主角:苏棠顾宴沈砚
作者:闲来无事的猪
已完结|2025-06-04 11:40:33
知名网文写手“闲来无事的猪”的连载佳作《被交换的星星终将归位》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苏棠顾宴沈砚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合同照片在屏幕上展开,「需要我拍给你看吗?」她后退两步,撞在课桌上,课本「哗啦」……
被沈家真千金指着鼻子骂「鸠占鹊巢」时,我以为自己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养女。
直到顾家老管家捧着红檀木盒站在别墅外,我才知道——原来我才是顾家藏了二十年的明珠。
1翡翠心结沈家客厅的水晶灯晃得人眼疼。苏棠攥着褪色的布娃娃,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这是我五岁生日时被拐走前最后碰过的东西。」她盯着我脖子上的翡翠平安扣,「妈,
你给她的,本该是我的。」沈母眼眶通红,手忙脚乱去擦苏棠脸上的泪,「棠棠受委屈了,
这些年在山区吃了多少苦……」沈父站在落地窗前,脊背绷得笔直,沈砚垂着眸翻文件,
指节抵着太阳穴。我低头摸了摸平安扣,这是沈母在我十六岁生日送的,
说「晚晚戴着可真好看」。可此刻,苏棠的目光像根刺,扎得我后背发烫。「阿姨,
我搬去学校住吧。」我开口,沈母猛地抬头,「晚晚你说什么?」苏棠突然冷笑:「搬出去?
你当这是酒店?鸠占鹊巢十五年,说走就走?」她踉跄着冲过来,指甲划过我手腕,
「你知不知道我在山里被人贩子关在柴房,冬天连床棉被都没有?你在暖气房里戴翡翠,
我在雪地里啃冻馒头!」沈砚终于抬头,目光扫过我手腕的红痕,又迅速移开,「苏棠,
你冷静点。」他合上文件站起身,「林晚,我让司机送你去公寓。」沈母拽住我袖子,
「晚晚,别听她的,妈明天就去学校附近给你买房子……」苏棠突然尖叫:「妈!
你眼里只有她吗?我才是你亲生女儿!」她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砸向地面,碎片溅到我脚边。
我蹲下身捡平安扣,刚才被拽的时候绳子断了。苏棠突然蹲下来,指尖捏住平安扣,
「这玉质……是老坑玻璃种。」她抬头时眼眶更红,「我妈当年怀着我时,
我爸专门找大师雕的,说是要保我平安。」沈父终于开口:「棠棠,当年你走丢后,
我们找了你整整五年。后来……是晚晚让你妈有了活下去的盼头。」他声音发哑,
「但你才是沈家真正的女儿。」苏棠猛地站起来,把平安扣摔在我怀里,
「拿着你的破东西滚!我沈家不需要养女!」她转身扑进沈母怀里,「妈,
我要睡以前的房间,我要穿她的裙子,我要……」声音渐渐被哭声淹没。我攥着平安扣起身,
沈砚已经拿了我的包站在玄关,「走吧。」他垂眸看我,「需要什么跟我说。」出了别墅,
晚风卷着银杏叶扑在脸上。我摸出手机,通讯录最顶端的「顾叔」显示着未接来电。三天前,
这个自称顾家老管家的人找到我,说我是顾家失踪二十年的千金,顾氏集团继承人。
我当时笑着摇头,「您弄错了,我是林晚,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顾叔红着眼眶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穿粉色小裙子的女孩,
和我十六岁生日时沈母拍的照片,像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手机又震了,
顾叔发来消息:「**,顾先生顾太太连夜从瑞士飞回来了,他们说无论您同不同意,
都要见您一面。」我盯着消息出了神,直到沈砚的车喇叭响起。上车时,
后视镜里苏棠扒着窗户看过来,嘴角勾着我从未见过的笑。2破晓之谜沈砚送我到公寓时,
雨停了,月亮像枚被擦过的银币。这是我大二租的老房子,墙皮脱落的痕迹像幅抽象画,
楼梯扶手上还留着我去年贴的卡通贴纸——当时觉得「寄人篱下的孩子,不该太贪心」,
现在看,倒像句自嘲。「需要帮忙联系物业吗?」沈砚把行李箱搬上楼,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黑卡还在他掌心攥着,边缘被捏出褶皱。我摇头:「我住惯了。」他摸了摸后颈,
喉结动了动:「苏棠……她刚回来,有些话是气话。」「我知道。」我接过行李箱,
指尖触到箱体的凹痕——那是去年搬家时被楼梯角磕的,
沈砚当时还笑我「连行李箱都护不住」。脚步声消失后,我关上门,终于松了口气。
床头柜上的红檀木盒泛着幽光,盒盖雕着缠枝莲,
纹路里积着薄灰——顾叔说这是「**小时候的东西」,可我在孤儿院长大,
记忆里只有消毒水味和铁栏杆。手刚碰到盒盖,手机炸响。小夏的视频邀请弹出来,
她的脸挤在屏幕里,眼睛红得像兔子:「晚晚你上论坛了!」
屏幕里的帖子刺得我眼睛疼:《被真千金赶走的养女,原来住在破公寓?
》配图是我拖着行李箱进楼道的照片,配文:「沈家养女林晚,鸠占鹊巢十五年,
现被亲女苏棠逐出家门,寒酸至此。」评论区滚得飞快:「听说苏棠在山区吃了十五年苦,
这养女真够缺德。」「看她腕上的疤,怕不是装可怜?」「沈家养了个白眼狼吧?」
我捏紧手机,指甲掐进掌心。突然有人敲门,透过猫眼,顾叔穿着深灰西装站在外面,
手里提着保温桶,雾气从桶缝里钻出来,混着鸡汤的香气——是当归和红枣的味道,
沈母也常熬,说「晚晚胃寒,要喝热乎的」。「**,顾太太熬了鸡汤,说您胃不好。」
他把保温桶递进来时,手指擦过我腕间的疤,「当年您打翻热汤,
顾太太在医院守了三天三夜。」我捧着保温桶,热气熏得眼眶发酸。
顾叔又说:「顾先生顾太太在酒店等您,他们说……只要您肯去,哪怕看一眼就走。」
鸡汤的香气混着窗外银杏叶的清苦,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转身时,红檀木盒「咔嗒」
一声开了条缝,露出半截褪色的银锁片——锁片内侧刻着「顾矜」两个小字,
笔画里沾着奶渍似的痕迹,像有人用口水擦过千百遍。
3血缘漩涡顾氏包下的顶楼套房有整面落地窗,城市的灯火在玻璃上流淌,像倒悬的星河。
推开门时,穿真丝睡裙的女人正趴在窗边张望,
听见动静猛地转身——她的眉眼和我镜子里的脸叠在一起,
连左脸那颗小痣都长在同一个位置。「晚晚?」她声音发颤,一步步走过来,
真丝裙角扫过地毯,带起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是晚晚吗?」我后退半步,撞在门框上,
疼得倒抽冷气。沙发上的男人站起来,眼眶红得像浸了血:「矜矜,是爸爸。」「我叫林晚。
」我攥着红檀木盒,喉咙发紧。顾太太突然蹲下来,从茶几底下抽出本相册,
封皮是磨旧的鹿皮,边角包着铜片。第一页是百天照,婴儿躺在藤编摇篮里,
背后是顾家老宅的玫瑰园——那座玫瑰园我在沈母的旧相册里见过,
照片背面写着「顾宅留念1999」。「这是你百天,总抓我的头发。」
她指尖抚过照片里婴儿攥着她发丝的小手,「两岁生日,你把奶油蛋糕扣在爸爸脸上。」
第二张照片里,穿背带裤的小女孩站在蛋糕前,奶油糊了顾先生半张脸,他却笑得眯起眼。
第三张是幼儿园毕业照,扎羊角辫的女孩左脸有颗小痣——和我初中毕业照里的自己,
连痣上的汗毛都根根对应。「当年保姆带错了孩子。」顾先生声音沙哑,
「我们找了你十五年,去了三十七座城市,登了八百次寻人启事……」
顾太太突然抓住我的手,贴在她脸上。她的脸很凉,像沈母冬天捂热的暖手宝。「矜矜,
你腕上的疤,是三岁时打翻热汤烫的。」她掀起我袖子,淡粉色的疤痕像条小蛇,
「我给你涂了三年芦荟胶,怎么都消不掉。」我猛地抽回手,后退两步撞翻茶几。
玻璃杯碎在脚边,顾太太哭着去捡,手指被玻璃划破,血珠滴在相册上,渗进「顾矜」
两个字里,像朵绽开的红梅。「够了!」我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在沈家过得很好,
不需要什么顾氏千金!」顾叔突然开口:「**,您知道沈氏为什么接了顾氏的十亿项目吗?
」他递来份合同,封皮上有沈砚的签名,「条件是——顾家不再找您。」我瞳孔骤缩。
沈砚今天给我的黑卡,密码确实是我生日。门外突然传来动静,
苏棠穿着我去年买的香奈儿裙,抱着沈母的胳膊走进来。她的耳后有颗淡褐色小痣,
和我初中体检表上「耳后痣」的记录位置分毫不差。「妈说你搬出来了,
我特意带了鸡汤……」她抬头看见顾氏夫妇,愣了愣,「这是?」
顾太太擦了擦眼泪:「我们是晚晚的……」「他们是我客户!」我打断她,
喉咙像塞了团棉花。苏棠笑了,晃了晃手机,屏幕反光里,我瞥见她和「沈砚」
的聊天框:【她腕上的疤和顾氏档案吻合,按计划推进】。4论坛风暴第二天去社团时,
走廊里的议论声像群蜜蜂。小夏拽着我胳膊直蹦跶,手机屏幕几乎贴到我脸上:「晚晚你看!
论坛炸了!」帖子标题刺得人睁不开眼:「被赶走的养女,竟是顾氏真千金?」
配图是我昨晚在酒店的照片,顾太太拉着我的手,顾先生站在身后,
配文:「顾氏集团连夜召开记者会,确认林晚是失踪十五年的千金!」
评论区滚成了海啸:「顾氏市值千亿啊!沈家算什么?」「苏棠之前骂人家鸠占鹊巢,
现在打脸了吧?」「沈砚昨天还送卡,怕不是想攀高枝?」我攥着手机冲进教室,
门被撞得哐当响。苏棠正坐在我位置上,翻我的笔记本,指尖划过我写的「细胞周期调控」
笔记,露出不屑的笑。「林晚,你怎么不早说?」她抬头时,笑容僵在脸上,
像块化不开的冰。「那你呢?」我夺过笔记本,指腹蹭到她刚才摸过的地方,还有余温,
「夺我房间、抢我裙子、在论坛造谣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可能有亲爹妈?」
她眼眶泛红:「我……我只是太想回家了。」「你回家了,我呢?」我冷笑,
「你知道沈砚为什么帮你赶我走吗?因为顾氏给了沈氏十亿项目,
条件是——不能让我知道自己的身世。」苏棠脸色发白:「你胡说!」
「沈砚的黑卡密码是我生日,顾氏的合同上有他的签名。」我掏出手机,
合同照片在屏幕上展开,「需要我拍给你看吗?」她后退两步,撞在课桌上,课本「哗啦」
掉在地上:「不可能……哥哥他最疼我了。」教室门被推开,沈砚站在门口,
手里提着保温桶——和顾叔昨晚拿的一模一样,桶身还沾着水珠,像刚从厨房端出来。
「晚晚,我妈熬了粥。」他看了眼苏棠,喉结动了动,「棠棠,你先回去。」苏棠哭着跑了,
路过我身边时,我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是我去年送她的「蓝风铃」,她说「太淡了,
像没味道」,现在却喷得浓烈,呛得人鼻酸。沈砚走过来,把保温桶放在我桌上,
盖子掀开的瞬间,红豆香涌出来。「我没想骗你……」他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当年沈家找了你五年,我妈差点熬不住。后来你来了,她才活过来。我怕你知道身世后,
会离开我们。」我盯着粥里的红豆,颗颗饱满,像沈母熬了二十年的心意。手机震动,
顾叔发来消息:「**,顾太太在珠宝店等您,她说要给您挑成年礼。」
窗外的银杏叶沙沙作响,我突然想起昨天顾太太哭着捡玻璃渣的样子——她的手指在流血,
却还护着相册里的照片,像护着什么比命还重要的东西。「沈砚,」我轻声说,「下周末,
顾氏要办认亲宴。」我顿了顿,「你们……要来吗?」他猛地抬头,眼睛亮得像星星,
却又很快暗下去:「我妈说……她怕你嫌我们麻烦。」「怎么会?」我笑了,
「沈妈妈熬的红豆粥,我喝了十五年。」他的手指在桌沿轻轻敲了敲,
像在敲我十五年来藏在心里的那扇门:「那……我们都去。」
5珠光宝气顾氏珠宝店的冷气开得很足,水晶吊灯在玻璃柜上投下星子般的光斑。
顾太太拉着我在柜台前转了三圈,指尖点过每串珠宝时,
都像在数自己丢失的岁月:「这串南洋金珠是你周岁时我让人订的,当时说等你成年了戴。」
她把珍珠项链扣在我脖子上,珍珠贴着皮肤凉丝丝的,「你看,和你眼睛颜色多配?」
镜子里,我和顾太太的倒影叠在一起。她鬓角有几根白发,在灯光下泛着银,
可眼睛亮得像二十年前的照片里那样——那是我在红檀木盒里见过的,她抱着婴儿时的眼睛。
「爸,你手里是什么?」我转身,看见顾先生站在门口,手里捏着个丝绒盒子,
耳尖红得像要滴血。他清了清嗓子:「你妈说女孩子都喜欢钻戒……我挑了颗十克拉的。」
钻石在盒底闪着冷光,「当年你被抱错时,我把这颗钻锁在保险柜里,说等找到你再拿出来。
」顾太太白他一眼:「老顾你懂什么?咱们女儿戴珍珠才好看。」她又转向店员,
「把那对翡翠耳环包起来,晚晚的平安扣碎了,得换个新的。」
我低头摸手腕——平安扣的绳子是被苏棠拽断的,碎片还在沈宅茶几底下。
顾太太突然握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我发颤:「矜矜,以后没人能再欺负你了。」
这时顾叔匆匆进来,西装裤脚沾着雨水:「太太,沈家的人来了。」
沈母提着保温桶站在门口,身后跟着沈砚和红着眼圈的苏棠。沈母的外套湿了半边,
发梢滴着水,却把保温桶护在怀里,像护着什么宝贝。她看见我脖子上的珍珠项链,
脚步顿了顿,笑容里带着点苦涩:「晚晚,妈熬了你最爱喝的莲藕汤。」苏棠扯了扯她袖子,
声音细得像蚊子:「妈,我们不该来的……」顾太太迎上去,拉着沈母的手,「沈太太,
快请进。多亏你们把矜矜照顾得这么好,改日我一定备薄酒感谢。」
沈母眼眶发红:「该谢的是我们……要不是晚晚,我可能撑不过那几年。」
她把保温桶塞给我,桶身还带着体温,「趁热喝,凉了胃要疼的。」
苏棠突然拽着我走到角落,指甲掐进我手腕——和昨天在沈家一样的位置。
「论坛的帖子是我让人发的,说你住破公寓也是我编的。」她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我就是气……凭什么你能在沈家吃香喝辣,我在山里啃窝窝头?」「现在知道凭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