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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看过很多类似的现代言情小说,但《当冷血霸总为追妻,变成嘤嘤怪后》这部真的让我停不下来,剧情不俗套,人设也很新颖。小说内容节选:巴斯将冒着烟的枪口转向人群,眼神如淬了毒的利刃:“还有谁想试试?”话音未落,二楼突然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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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几秒钟过后,管家的鼾声再次响起,女佣也恢复了平静的睡姿。

鹿溪紧绷的身体这才微微放松,但心脏仍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冲破喉咙。

她不敢再有丝毫耽搁,颤抖着双手将椅子往厕所搬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般小心翼翼。

终于将椅子架在马桶上,鹿溪深吸一口气。

随后她迅速爬上凳子,推开窗,窗外不知何时下雨了,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模糊了她的视线,却也掩盖住金属窗框发出的细微响动。

鹿溪望着窗外广阔的夜色,雨幕如帘,潮湿的风裹挟着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几分自由的味道。

自由近在咫尺,鹿溪攥紧窗框的手指微微发白。

她不敢松懈,一鼓作气,单腿直接跨上窗台,当她另外一条腿也跨上窗台时,凳子突然“哐当”一声摔落在地。

凳子倒地的声响在寂静的病房里炸开,如同惊雷。

鹿溪浑身血液瞬间逆流,喉间涌到嘴边的尖叫被生生咽回。

她死死扒住窗框,整个人悬在窗外,雨水劈头盖脸砸下来,却浇不熄后颈骤起的寒意。

“什么声音!”

“啊!天呐!鹿溪**不见了!”

女佣的尖叫刺破死寂,鹿溪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她顾不上多想,拼尽全身力气将自己甩出窗外,落地的瞬间,后背撞击地面的闷痛还有腰间被碎石划硌的锐痛,让鹿溪眼前炸开无数金星。

“快追!鹿溪**是从厕所的窗户逃出去的!”

管家沙哑的嘶吼从窗口传来。

鹿溪忍着疼痛,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拼命地朝着医院的大门跑去。

因为是深夜,又是雨天,医院的街道空无一人,所以她跑得肆无忌惮,雨水在脚下飞溅,每一步都重重砸在地面上。

雨水冲刷着她苍白的脸,却冲不掉她眼底燃烧的求生欲。

保镖们的呼喝声越来越近,她不敢回头,只是机械地迈动双腿。

拐过一个路口,她的脚踝突然一崴,整个人向前扑去。

手掌重重地擦过地面,粗糙的水泥地瞬间磨破皮肤,**辣的疼痛从掌心传来。

痛!

真的好痛!

但她没有时间停留,咬着牙挣扎着爬起来,继续跑。

终于,医院的大门就在眼前。

鹿溪使出全身的力气奋力推开门冲了出去。

一冲出去就看见医院门口停着几辆出租车,鹿溪来不及犹豫,跌跌撞撞扑向最近一辆出租车。

车门甩上的瞬间,鹿溪便急促地说道:“麻烦载我去夏天国大使馆。”

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紧,后视镜里的目光警惕又狐疑:“女士,这么大雨去大使馆?”

鹿溪还未开口,医院里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她一把抓住司机的座椅靠背,指甲几乎掐进皮革里:“快!现在就走!我给你钱!”

鹿溪说着从口袋中掏出湿漉漉的,一沓钞票,指尖还在不停颤抖,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艳红的纸币上晕开深色痕迹。

还好,刚刚有准备!

司机瞥见那沓沾着泥渍的美金,喉结滚动着踩下油门,轮胎在积水路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出租车刚冲出百米,三辆黑色轿车横冲直撞地从医院大门驶出,车灯在雨幕中撕开三道刺目的白光,朝着他们追了上来。

鹿溪的整颗心都吊到了嗓子眼,紧紧地抱住自己冰冷的身躯。

车子在雨夜中飞驰,后视镜里追兵的车灯如影随形。

鹿溪浑身发冷,湿透的病号服紧贴着伤口,每一个颠簸都让她眼前发黑。

她连哼都不敢哼一声,怕打扰到司机分毫。

出租车突然一个急转弯,冲进了老城区错综复杂的巷道。

狭窄的街道两旁,破旧的招牌在风雨中摇摇欲坠,泥水四溅,几乎遮蔽了视线。

司机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七拐八绕,在迷宫般的小巷里穿梭。

鹿溪死死抓着座椅,看着后视镜里那三道刺目的白光终于被建筑物遮挡,渐渐消失不见。

“他们……他们好像没跟上来了。”司机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紧绷的肩膀也稍稍放松了些。

鹿溪强撑着坐直身体,透过模糊的车窗向外张望。

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路灯在雨幕中散发着昏黄的光,将积水照得波光粼粼。

她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却不敢完全松懈。

司机抬手抹了把额角的冷汗,沙哑着嗓子问:“女士,你到底惹上什么人了?”

鹿溪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

司机见鹿溪不想回答,也没再问。

出租车继续在雨夜中疾驰,留下一串渐远的车辙。

突然,出租车碾过一段减速带。

颠簸瞬间让鹿溪回过神。

鹿溪下意识抬头,夏国大使馆的红墙出现在前方,国徽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鹿溪的眼眶瞬间发烫,“快!开到正门!”她紧紧攥紧拳头,激动地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连声音都在发颤。

终于!

终于,她可以逃离那个危险的男人。

可她话音还未落,突然几道强光从对面街上射出,鹿溪下意识转头。

雨幕低垂,三辆黑色SUV宛如蛰伏的黑豹,静默地横陈在街道对面。

拓凛裹着一袭剪裁利落的黑色风衣,夜风掠过,衣摆翻卷,微微敞开的衣襟下,洁白衬衫的领口若隐若现,勾勒出几分禁欲的性感。

他单手慵懒插兜,另一手随意撑在车顶,颀长身形倚靠着车身,举手投足间漫不经心,却似有暗流涌动,危险与优雅在此刻完美交融。

巴斯肃立一旁,黑色雨伞倾斜出恰到好处的角度,将拓凛周全笼罩,雨水顺着伞面倾泻而下,却未沾染他分毫。

拓凛冰蓝色的眸子仿若寒潭,淬着锋利的寒光,隔着朦胧雨幕直勾勾锁定鹿溪,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将她钉在原地,令人窒息。

他嘴角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宛如寒冬里凝结的霜,冷冽又带着几分嘲讽,无声宣告着这场追逐中,猎物早已无处遁形。

“吱——”出租车司机在离大使馆五十米的地方踩住了刹车,鹿溪紧紧抓着座椅的指甲泛白,看着拓厉慢条斯理地戴上黑色皮手套。

他身后的SUV车门同时弹开,四名保镖架着两个苍老的身影拖出车外。

鹿溪定睛一看,这不正是洪林博物馆的斯凡教授和杜邦教授吗?

鹿溪的瞳孔瞬间收缩,胃里翻涌着酸涩的恐惧。

斯凡教授与她有知遇之恩,而杜邦教授和蔼可亲,虽然她在洪林博物馆工作时间不长,但杜邦教授一直对她关怀备至,手把手教她修复古籍,甚至把珍藏的修复笔记都赠予她。

此刻两位老人被按跪在冰冷的积水里,斯凡教授的金丝眼镜不知去向,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杜邦教授那件总是熨烫平整的格子衬衫沾满泥污,白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膝盖重重磕在地上,疼得直抽气。

鹿溪的脸苍白至极,太阳穴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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