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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很喜欢我亲手把渣男丈夫送进了监狱这部小说, 林婉宁顾承洲宋冉冉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环环相扣,小说精彩节选胎儿DNA与顾承洲无血缘关系。”林婉宁把检测报告放进信封,封口时听见窗外的风声。……

精彩节选

1“你以为我真的爱你?”抽油烟机的嗡鸣声里,林婉宁搅动着砂锅,

姜香混着排骨的腥甜在厨房漫开。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七点零五分,

顾承洲的车应该已经拐进小区了。结婚三年,这个时间点他总说在公司加班,

可今天玄关传来钥匙转动声时,她分明听见他对着手机压着嗓子说:“那笔钱不能动太明显,

等林婉宁签完股权委托书再说。”“婉宁?”顾承洲的声音从玄关传来,带着惯常的温和。

林婉宁关了火,擦手的动作顿了顿——他平时回家第一站是书房,今天却直接往厨房走。

男人西装笔挺,袖口露出的铂金袖扣闪着冷光。他俯身亲她额头时,

林婉宁闻到淡淡的雪松香水味,比往常浓了些。“今天公司有事,回来晚了。

”他边说边解袖扣,手腕上那串她送的檀木手串被推到小臂,“你先吃,我去洗个澡。

”水声在浴室炸开时,林婉宁的手指已经按上了他遗落在沙发上的手机。

屏保还是他们的结婚照,她对着镜头笑,他侧头看她,眼尾的细纹里都是温柔。

输入密码的手稳得不像自己——0517,她的生日,他用了三年。

微信对话框停在“宋冉冉”的聊天框。

最上面一条是两小时前的转账记录:5000000.00元,备注“辛苦了”。

林婉宁的指尖在屏幕上发颤,手机差点摔在地毯上。她快速往上翻,

聊天记录从三个月前开始,

“等她爸的遗产解冻”“股权委托书要做得自然”“冉冉委屈你了,

等顾氏上市我就娶你”……浴室的水声突然小了。林婉宁猛地把手机按回原样,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冰箱压缩机的嗡鸣里,

她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父亲去世前留下的遗产,公证处说三个月前刚走完继承程序,

账户里的五百万,她还没来得及查流水。“在发什么呆?”顾承洲擦着湿发从浴室出来,

白衬衫松了两颗纽扣,水珠顺着喉结滑进衣领。他在餐桌前坐下,夹起一块排骨,

“今天的汤咸了。”林婉宁盛汤的手顿住。三年来他总说她的汤最合胃口,

哪怕她第一次下厨把盐当糖放,他也喝得一滴不剩。“承洲,”她盯着他沾着油花的筷子,

“我爸的遗产……”“你以为我真的爱你?”顾承洲突然笑了,那笑像冰碴子砸在她脸上,

“三年前你爸的公司濒临破产,是顾氏注资救了它;你妈生病要换心脏,

是我找的专家;你说想当全职太太,我养着你。不过是图你爸的遗产和那15%的顾氏股权。

”他扯松领带,“明天去签股权委托书,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给你留套公寓。

”林婉宁舀汤的勺子掉进碗里,溅起的热汤烫红了手背。

她盯着他身后墙上的结婚照——那时他说“我会用一辈子证明”,

镜框还是她亲手挑的胡桃木。“我知道了。”她低头吹着烫伤的手背,声音轻得像片羽毛。

顾承洲放下筷子,指尖敲了敲桌角:“别耍花样,你那些藏着掖着的财经分析本事,

在我眼里就是小孩过家家。”他起身往书房走,“我去处理点工作,你早点睡。

”卧室的门关上后,林婉宁走进卫生间。镜子里的女人眼尾泛红,却没掉一滴泪。

她打开医药箱找烫伤膏,手在最底层摸到个金属盒子——父亲去世前塞给她的,

说“遇到过不去的坎再打开”。盒子里躺着张泛黄的纸条,是她大学时的笔记,

写着“资金异常流动的三个核查点”;还有张银行卡,背面是父亲的字迹:“婉宁,

真正的遗产从来不是钱。”深夜十一点,顾承洲的鼾声在卧室响起。

林婉宁轻手轻脚推开书房门,笔记本电脑的蓝光在黑暗里亮起。她输入一串复杂的密码,

金融分析软件的界面跳出来,账户流水、转账时间、IP地址在屏幕上组成密密麻麻的网。

鼠标悬在“资金追踪”按钮上时,窗外的月光漏进来,

照见她指节泛白——这是她藏了三年的秘密武器,今天,该用了。

键盘敲击声在深夜里格外清晰。林婉宁的指尖在键盘上跳跃,

金融分析软件的界面泛着冷白的光,将她眼下的阴影切割得更明显。

父亲留下的银行卡静静躺在电脑旁,

背面的字迹被月光镀上一层银边——"真正的遗产从来不是钱",此刻倒像是某种预言。

屏幕上的资金流向图逐渐展开。顾承洲名下的主账户像棵盘根错节的老树,

标注着"建材贸易"却从未有过交易记录的企业、甚至还有个以"宋冉冉"为名的海外账户。

林婉宁的瞳孔微缩——三个月前遗产解冻当天,500万刚到账,

次日就有300万以"借款"名义转入其中一个空壳公司,

紧接着分七次汇往宋冉冉的海外账户。鼠标悬在"交易时间线比对"按钮上,

她的拇指关节抵着下巴。三年前父亲出车祸后,

顾氏"及时"注资的画面突然闪回——当时她哭着签了股权代持协议,

顾承洲握着她的手说"我帮你守着你爸的心血"。现在看来,

那协议里"代持方有权进行合理资产配置"的条款,简直是为今天量身定制的陷阱。

"叮"的一声,软件弹出风险提示:检测到17笔可疑跨境转账,

与顾氏近期收购案时间高度重合。林婉宁的指尖重重按在触控板上,

屏幕上的资金链瞬间被红色标记串联成网——顾承洲在用她的遗产填补顾氏收购的资金缺口,

而宋冉冉的账户,不过是个洗钱的中转池。手机在桌角震动时,她吓了一跳。屏幕亮起,

备注"陈姐"的来电显示格外醒目。林婉宁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陈律师,

现在方便吗?"电话那头先是短暂的沉默,接着传来翻文件的沙沙声:"婉宁?

凌晨一点半找我,不是要聊新楼盘的产权分割吧?"陈若雪的声音带着惯常的利落,

林婉宁却听出她压着的关切——三年前她退出金融圈做全职主妇时,

陈若雪是唯一没劝她的人,只说"需要查账时,我办公室的门永远开着"。

"帮我起草离婚协议书。"林婉宁盯着屏幕上的红色标记,

"财产分割部分要注明:顾承洲在婚姻存续期间转移的500万夫妻共同财产,

以及我父亲公司15%股权的代持协议无效。另外..."她顿了顿,

"加上商业诈骗未遂的起诉条款。"电话那头的笔停住了:"你...拿到证据了?

""半小时前刚挖到的。"林婉宁摸了摸电脑散热口,有点烫手,"顾氏收购案的资金缺口,

用的是我爸的遗产填的。他以为我只会看菜谱,却忘了我大学时能三天理清楚十亿资金流向。

"陈若雪低笑一声,钢笔尖重新在纸上划动:"明白。明天上午十点,我带着初稿去你家。

需要我现在联系法医吗?你手背的烫伤...""不用。

"林婉宁低头看了眼缠着纱布的手背,凌晨的凉意透过纱布渗进来,"他今晚说的那些话,

比汤烫得疼多了。"挂断电话时,窗外的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林婉宁合上电脑,

金属外壳贴着掌心的温度,像父亲当年拍她肩膀时的力度。她站在窗前,

看楼下顾承洲的黑色宾利缓缓驶入车库,

副驾驶座上似乎有团浅色的影子——宋冉冉的香奈儿外套,她上周在商场见过。"叩叩",

卧室门被轻轻推开。顾承洲穿着深灰睡袍靠在门框上,发梢还滴着水,"起这么早?

我让张妈煮了你爱吃的虾饺。"他的语气和三年前叫她起床时一模一样,

仿佛昨晚的冷嘲热讽只是场幻觉。林婉宁转身时脸上挂着笑,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承洲,

今天上午有位律师要来。""律师?"顾承洲的脚步顿在玄关,弯腰换拖鞋的动作僵住了。

他抬头时眉心微蹙,倒像是真的困惑,"你不是最讨厌这些...?""是来送离婚协议的。

"林婉宁走到餐桌前,张妈刚端上虾饺,热气模糊了她的眼镜片,"顺便,还有份律师函。

"顾承洲的瞳孔骤缩。他扯松睡袍领口冲回卧室,

床头柜上那封贴着"紧急"标签的文件袋正安静躺着。

金色的律师事务所logo刺得他眼睛发疼,拆开的瞬间,

"转移夫妻共同财产""商业诈骗未遂"的字样像根针,直接扎进他太阳穴。"林婉宁!

"他攥着文件冲回客厅,睡袍下摆扫翻了醋碟,"你疯了?"林婉宁咬开虾饺,

虾仁的鲜甜在舌尖漫开。三年来她总把最饱满的虾留给顾承洲,今天终于尝到了完整的滋味。

"我没疯,是你太自信。"她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你以为我藏起金融分析师的证件,

就真的成了只会煲汤的主妇?"顾承洲的手指在发抖。他突然笑了,

笑容却比昨晚更冷:"你以为仅凭一张转账记录就能告倒我?

宋冉冉的账户是...""是你用来洗钱的中转池?"林婉宁接过话头,"凌晨三点,

我已经把顾氏收购案的资金流向图发给陈律师了。你说,法官是信顾氏太子爷,

还是信带时间戳的交易记录?"晨光透过纱帘洒在她肩头。顾承洲这才发现,

眼前的女人和三年前那个在葬礼上哭到站不稳的林婉宁,眼睛里的光完全不一样了。他想骂,

想摔东西,可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昨晚他明明检查过手机,

她不可能看到全部聊天记录;更不可能,在短短几小时内挖出这么深的资金链。"你等着。

"他扯过沙发上的西装,领带歪歪扭扭地挂在脖子上,"我会让你后悔今天的决定。

"门"砰"的一声撞上时,林婉宁走到窗前。顾承洲的车开得极快,

在小区门口差点撞上晨跑的老人。她摸出手机,

翻到"宋冉冉"的聊天框——最后一条消息是三天前,闺蜜发来的"承洲说你最近压力大,

要我多陪陪你",配图是两人在顾氏顶楼的合影,顾承洲的手搭在宋冉冉腰上,

角度刚好避开林婉宁的视线。她退出聊天框,新建了条消息:"冉冉,下午三点,老地方见?

我整理出些我们大学时的旧物,想分给你。"发送键按下的瞬间,阳光正好漫过桌面,

照见她手边那瓶落灰的红酒——2018年的勃艮第,是她和宋冉冉毕业旅行时买的,

当时说要等各自结婚那天一起喝。现在,是时候开瓶了。2“你的孩子,不是他的吧?

”林婉宁推开咖啡馆门时,风卷着桂花香扑进来。老木头门轴发出熟悉的“吱呀”声,

她一眼就看见靠窗那张深褐色木桌——三年前她和宋冉冉总抢这位置,

说能看见梧桐叶落在咖啡杯里。宋冉冉已经到了。米色针织衫搭配珍珠项链,

发梢微卷垂在肩头,正低头摆弄手机,听见动静抬眼,立刻露出带点慌乱的笑容:“婉宁,

我早到十分钟,怕你找不到停车位。”林婉宁把帆布包放在椅背上,

坐下时故意让包带垂在两人中间。“怎么会呢?

”她指尖抚过桌角那道熟悉的划痕——是大四那年宋冉冉用钥匙划的,

说要刻下“最好的朋友”,“这里的每块砖我闭着眼都能数清。”服务员端来热拿铁,

瓷杯底与桌面相碰的轻响中,林婉宁从帆布包取出一个牛皮纸盒子。“整理储物间翻到的,

”她掀开盒盖,露出一叠旧照片,“这张是毕业旅行在勃艮第酒庄拍的。

”宋冉冉的目光扫过照片里两个举着红酒瓶大笑的女孩,

喉结动了动:“那瓶酒……你后来没舍得喝?”“怎么会呢?

”林婉宁从包里拿出一瓶裹着报纸的红酒,2018年的标签已经有些卷边,

“昨天收拾到酒柜最里面,落了层灰。”她抽出开瓶器,

软木塞弹出的轻响惊得宋冉冉肩膀颤了颤,“今天正好,我们把它喝了吧。”倒酒时,

林婉宁的手腕微垂,左手指甲在宋冉冉的杯底轻轻划了道浅痕。

这是她今早用口红膏混了透明甲油调的,在灯光下泛着极淡的粉,

除非对着强光根本看不出来。“冉冉,”她端起酒杯,杯壁贴着指尖的温度像块烧红的铁,

“你说我们是不是特别有默契?”宋冉冉的酒杯碰上来,玻璃相击的脆响里,

她的指尖在林婉宁手背轻轻一按:“当然。”红酒入喉的瞬间,她的眉梢慢慢扬起,

“就像……有些事我没说,你也该懂。”林婉宁垂眼搅动杯中的酒涡,

藏在桌下的手按下了帆布包夹层里的录音键。“比如?”“比如承洲最近压力大。

”宋冉冉的手指绕着发尾打转,“顾氏那个收购案卡了三个月,他回家总说你只知道熬汤,

根本帮不上忙。”她忽然倾身,香水味裹着红酒气扑过来,“你知道吗?上周三半夜,

他在我公寓楼下坐了两小时,说后悔娶的不是我。”林婉宁的指甲掐进掌心。三年前暴雨夜,

顾承洲抱着浑身湿透的她冲进医院,说“我在”时的温度,此刻像根烧红的针在扎。

她端起酒杯抿了口,舌尖尝到酸涩的单宁:“所以你就搬进他给你买的公寓?

”宋冉冉的瞳孔骤缩,随即笑出声:“你果然查了。”她摸向小腹,动作轻得像在摸团云,

“不过很快就不用查了——我怀孕了。”林婉宁的酒杯在桌面顿了顿,

溅出的酒液洇湿了一张旧照片。照片里宋冉冉正把蛋糕抹在她脸上,两人的笑都带着奶油渍。

“顾氏太子爷要当爸爸了?”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浸在冰水里。“顾承洲?

”宋冉冉的笑里浮起点轻蔑,“他那方面根本不行,每次都要靠药。

”她端起酒杯又喝了半杯,红酒在她唇上染出更艳的红,“孩子是陈总的,

上周在慈善晚会碰到的。陈太太查得严,我帮他挡了几次记者,他说要送我一套江边别墅。

”窗外有卡车鸣笛,林婉宁看见宋冉冉的嘴还在动,却听不清声音了。

她盯着对方颈间晃动的珍珠项链——那是去年她生日,顾承洲说“挑条配你气质的”,

结果宋冉冉今天戴在脖子上。“婉宁?”宋冉冉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脸色好白。

”“可能早上没吃早饭。”林婉宁扯出个笑,把旧照片一张张收进盒子,“这些你拿回去吧,

我留两张就行。”她起身去前台结账时,

故意碰了碰宋冉冉的外套——挂在椅背上的香奈儿外套口袋里,露出半截银色烟盒。

下午四点半,林婉宁站在检测机构楼下。手机震动,是实验室发来的消息:“样本已接收,

72小时出结果。”她捏着从宋冉冉外套口袋里顺来的烟头,

过滤嘴上还沾着淡粉色唇印——和今早她在杯底做的记号,颜色分毫不差。回到家时,

玄关的座机在响。她接起,是老周的声音:“林**,您让我盯着宋**的社交活动,

上周六她在丽思卡尔顿和陈总见了三小时,这是监控截图。”屏幕亮起,

照片里宋冉冉踮脚帮陈总整理领带,动作亲密得像对情侣。林婉宁保存好图片,

打开电脑新建了一个文件夹,命名为“宋冉冉”。

里面已有转账记录、公寓租赁合同、顾承洲的聊天截图,现在多了烟头的检测申请单。

她抽出抽屉里的信封,封面是手写的“陈太太亲启”。地址栏刚写了一半,

手机突然震动——是检测机构的加急通知:“初步比对完成,

胎儿DNA与顾承洲无血缘关系。”林婉宁把检测报告放进信封,封口时听见窗外的风声。

楼下的梧桐树沙沙响,一片叶子落在信封上,她轻轻拂开,

在备注栏添了句:“您丈夫的孩子,在宋**肚子里。”夜色漫进来时,她站在窗前看楼下。

顾承洲的车停在单元门口,车灯照亮了他仰头的脸——他在等宋冉冉,

像三年前等她下班时那样。林婉宁摸出手机,给老周发消息:“明早九点,

把这个信封寄到陈宅。”发送键按下的瞬间,楼下传来车门关闭的声音。

宋冉冉的笑声飘上来:“承洲,我今天见到婉宁了,她好像……”林婉宁拉上窗帘,

将手机里的录音文件备份到云端。冰箱上层的红酒柜里,

那瓶喝了半瓶的2018年勃艮第泛着暗红的光,

杯底的粉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足够证明,今天下午三点,是谁坐在老地方,

说漏了所有秘密。陈宅的雕花铁门在凌晨四点被撞开时,宋冉冉正蜷在主卧飘窗上吃车厘子。

水晶吊灯在头顶晃出冷白的光,

照得她无名指上的卡地亚钻戒发涩——那是陈少东上周纪念日送的,此刻却像块烧红的烙铁。

"宋冉冉!"陈少东的声音混着踹门声炸响,西装裤脚沾着晨露,手里攥着拆开的信封。

检测报告的纸页在他指间簌簌发抖,"胎儿DNA比对结果,你当我是瞎子?

"宋冉冉的车厘子"啪嗒"掉在羊绒地毯上,染出暗红的渍。她想去抓陈少东的手腕,

却被狠狠甩开:"上周三你说陪客户,结果在丽思卡尔顿和陈总开房?

"陈少东将一沓监控截图拍在梳妆台上,照片里她踮脚整理男人领带的模样,

和林婉宁电脑里的如出一辙,"我陈家的种,能让野男人占了?""少东你听我解释!

"宋冉冉扑过去抱他大腿,珍珠项链撞在大理石地面上,滚出一串细碎的响,

"是顾承洲逼我的!他说...他说我要是不帮他稳住林婉宁,

就曝光我们当年...""够了!"陈少东踹开她的手,从西装内袋摸出支票簿,

"三小时内搬离陈家,账户冻结,别墅收回。"他扯松领带,喉结上下滚动,

"要不是看在你爸和我爸有旧,你以为能活着走出这门?"宋冉冉的指甲抠进地毯绒毛里,

突然想起今早顾承洲发的消息:"今晚来我公寓,我有办法。"她掏出手机想拨号码,

屏幕却在这时亮起——顾承洲的对话框停在两小时前:"冉冉,

我妈说顾氏和陈家的合作案黄了。"陈宅的管家举着行李箱站在门口,

宋冉冉盯着镜中自己惨白的脸,终于想起林婉宁递照片时杯底那道淡粉痕迹。

原来从老咖啡馆的相遇开始,她就掉进了陷阱。同一时间,林婉宁的公寓门铃炸响。

她正对着电脑整理顾氏近三年的资金流水,

抬头时看见监控画面里顾承洲的脸——领带歪在锁骨处,额角沾着汗,

手指几乎要戳穿门铃按钮。"开门!"顾承洲的拳头砸在门板上,"林婉宁你疯了?

你知不知道陈家撤了顾氏的建材订单?"门锁"咔嗒"一声开了。林婉宁倚着门框,

穿件月白真丝睡裙,发梢还滴着浴室带出来的水。"顾总这是来兴师问罪?"她侧过身,

"进来说。"顾承洲踉跄着跨进门,鞋跟碾碎了玄关处的桂花瓣——是她今早从老宅折的,

"你寄的报告?"他攥住她手腕,力道大得要掐进骨头,"宋冉冉是我安排在陈家的棋子,

现在陈家查她,连带着查到顾氏和陈总的私下交易!"林婉宁任他攥着,

垂眼盯着他腕间的百达翡丽——那是她结婚三周年送的,"顾总记性不好?"她慢慢抽回手,

指腹擦过被捏红的皮肤,"三年前我爸出车祸那晚,你在医院握着我的手说'有我在',

转头就把我爸公司的股权质押合同塞进我包里。"她走向酒柜,取出半瓶勃艮第,

"那天你说'冉冉最懂我',我还以为是说她懂你虚伪。"顾承洲的脸瞬间煞白。

他后退两步撞在沙发扶手上,手机突然震动——是宋冉冉的消息:"承洲,陈家要告我诈骗,

他们说...说顾氏账户给我转过五百万。"林婉宁倒酒的手顿了顿,

红酒在杯壁上拉出一道血痕。"那五百万是我爸的遗产,"她把酒杯递过去,"顾总该记得,

转账备注写的是'封口费'。"顾承洲的喉结动了动,

突然笑出声:"你以为搞垮宋冉冉就能赢?顾氏根基...""顾氏根基?"林婉宁打断他,

指尖敲了敲电脑屏幕,"你上周让财务做的假账,

把顾氏海外账户的两千万转到'瑞升贸易'——那是宋冉冉的空壳公司吧?"她点开邮件,

"刚才陈少东的律师联系我,说要把这份转账记录当证据。

"顾承洲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上。他弯腰去捡时,

瞥见茶几上那个牛皮纸盒子——是今早宋冉冉哭着送来的旧照片,最上面那张,

两个女孩举着红酒瓶笑得分外灿烂。"出去。"林婉宁端起酒杯抿了口,

单宁的酸涩在舌尖炸开,"再出现在我面前,下次律师函就是给顾氏的。

"顾承洲抓起外套冲出门时,玄关的桂花瓣被带起一阵风。林婉宁关上门,

听见他的脚步声在楼道里渐远,突然想起父亲书房里那排老账本——他总说"数字不会说谎,

说谎的是人"。老宅的青石板路在暮色里泛着潮意。林婉宁推开虚掩的院门,

看见老周正蹲在葡萄架下修竹编筐,银白的头发沾着几片落叶。"林**。"他抬头,

老花镜滑到鼻尖,"我就知道您今晚会来。""周叔。"林婉宁蹲下来帮他捡竹条,

指尖触到筐底的旧报纸——是父亲出事那天的财经版,"我想看看爸留下的账册。

"老周的手顿了顿,从筐底摸出串铜钥匙。"在西厢房的樟木柜里,"他抹了把竹条上的灰,

"您爸走前三天,还让我把近十年的流水重新誊了一遍,说'小宁要是回来,

别让她翻旧账太费眼'。"林婉宁接过钥匙时,

指腹蹭到钥匙环上的红绳——是她高中时编的,说要"保平安"。她望着西厢房紧闭的木门,

听见风穿过葡萄架的沙沙声,忽然想起父亲常说的话:"做生意就像下棋,

要看得见三步外的棋。"老周递来一盏煤油灯,火苗在玻璃罩里轻轻摇晃。

林婉宁握着钥匙走向西厢房,樟木的香气混着旧纸页的味道扑面而来。月光从窗棂漏进来,

在樟木柜上投下斑驳的影,柜门上那道她十岁时用铅笔划的小熊猫,还清晰得像昨天。

她蹲下来插入钥匙,锁芯转动的轻响里,听见老周在身后说:"账册都按年份码好了,

最上面那本是2015年的,

您爸说那年收了笔关键的预付款..."林婉宁掀开柜盖的瞬间,一摞泛黄的账册映入眼帘。

最上面那本的封皮上,是父亲熟悉的字迹:"林氏实业2015-2023收支明细"。

她翻开第一页,钢笔写的数字在煤油灯下泛着暖黄的光,

突然明白父亲为什么总说"数字不会说谎"——那些被顾承洲刻意忽略的转账记录,

那些被宋冉冉偷偷划走的项目款,此刻都安静地躺在纸页间,等着被重新拼凑成真相。

夜风掀起一页账册,纸角扫过她手背,像父亲生前摸她头发时的温度。

林婉宁低头看向账目里那个熟悉的金额——500万,正是顾承洲转走的遗产数目,

后面跟着一行小字:"注:此款为林氏与顾氏合作保证金,若合作终止,需全额返还。

"她合上账册时,月光正好爬上柜沿。老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要我帮您搬去书房吗?

"林婉宁摸了摸账册封皮,摇头轻笑:"不用,就放这儿。"她站起身,

望着窗外渐浓的夜色,心里有团火慢慢烧起来——顾承洲以为她只是要回遗产,

宋冉冉以为她只是报复闺蜜,可他们都不知道,父亲留下的,从来不止是500万。

樟木柜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像道无声的战旗。林婉宁拿起煤油灯,光晕里,

账册上的数字正闪着细碎的光,仿佛在说:该算账了。

3“我要亲手送你进监狱”林婉宁在西厢房的樟木柜前站了整宿。煤油灯的光在账册间游走,

她的指尖反复抚过那行"合作保证金需全额返还"的批注,父亲的钢笔字带着些微顿挫,

像他当年教她打算盘时,拿戒尺轻敲她手背的力度。老周送来的热粥早凉透了,

瓷碗边沿凝着层白霜,她却浑然未觉——那些被顾承洲刻意切割的资金流向,

此刻在泛黄纸页上连成了网:2017年顾氏以"项目启动金"名义划走的三百万,

2020年宋冉冉挂名的贸易公司分三次转走的两百万,每一笔都盖着林氏的财务章,

却没有她这个法人的签名。"原来他从结婚第二年就开始动手了。"她对着月光轻笑,

声音里裹着冰碴子。凌晨三点,她摸出手机翻到通讯簿最底端,

那个备注"周总"的号码已经沉睡三年。指腹在拨打键上悬了两秒,

最终按下——周明远是她前东家的投资总监,当年她操盘十亿项目时,他是最默契的搭档。

电话接通的瞬间,背景音里传来威士忌加冰的脆响。"林**?

"周明远的声音带着微醺的诧异,"您消失三年,我还以为您真去当全职太太了。""周总,

"林婉宁翻开账册最新一页,钢笔尖在"2023年顾氏应付未付款"的数字下划出深痕,

"我需要你帮我查三件事:林氏名下那间壳公司的实际资产,顾氏近半年的现金流缺口,

还有...他们最大的供应商,永盛建材的决策人最近在烦什么。

"电话那头的杂音突然消失。周明远沉默五秒,低笑出声:"您终于要回来了。"三天后,

林婉宁踩着细高跟走进洲际酒店的商业洽谈会。她穿了件烟灰色真丝西装,

衬得锁骨处的珍珠项链像滴凝固的月光——这是她当年在投行时的战袍,

顾承洲曾说"太冷硬,不像主妇",此刻却刚好衬得她眉梢的冷意愈发清晰。

会场穹顶的水晶灯在她发间流转,她端着咖啡杯往茶歇区走,

余光瞥见永盛建材的陈总正站在落地窗旁,手指无意识地叩着手机壳。

是他焦虑时的习惯——周明远查来的情报里写得清楚:顾氏拖欠永盛三千万货款已逾两个月,

陈总刚给儿子交了私立学校的天价学费,资金链正绷得发紧。"陈总。"林婉宁停在他身侧,

咖啡杯轻碰桌面发出脆响,"听说永盛新接的江北新城项目,需要垫资两个亿?

"陈总猛地转头,眼底闪过警惕:"林...林太太?""现在该叫林**。

"她垂眸抿了口咖啡,"顾氏的账期,怕是要再延三个月。"陈总的瞳孔缩了缩。

林婉宁将手机推过去,屏幕上是她昨夜用账册数据做的分析图:顾氏近半年的应收账款里,

有四成来自关联公司空转,现金流实际缺口比财报上多了一倍。"但林氏可以接。

"她指尖轻点图上"壳公司"的标注,"我父亲留的这间公司,

名下有三块工业用地的质押权,评估价刚好覆盖您的垫资需求。"陈总的喉结动了动。

林婉宁知道他在犹豫——顾氏是合作十年的老客户,而她不过是个刚离婚的女人。

她放下咖啡杯,杯底压着张烫金名片,"明早十点,林氏会议室。"她起身时,

珍珠项链在灯光下晃出细碎的光,"如果陈总愿意给我半小时,我可以让您看到,

顾氏的三千万拖欠款,和林氏的十亿项目,哪个更值得。"她转身的瞬间,

听见陈总对着手机低声说:"把顾氏的对账单再调出来...对,和林氏的抵押合同一起。

"同一时间,二十楼的VIP套房里,顾承洲捏着助理送来的消息,指节泛白。

"永盛要转投林氏?"他将文件拍在茶几上,水晶烟灰缸被震得跳了跳,

"那个女人不是只会煮燕窝?

"助理缩了缩脖子:"林**...今天在会场和陈总聊了十分钟。"他递上手机里的照片,

照片里林婉宁垂眸看分析图的侧影,

像极了顾承洲第一次在慈善晚会上见到她时的模样——那时他以为她是普通千金,

单纯得连合同里的陷阱都看不出。"查。"顾承洲扯松领带,眼里浮起阴鸷,

"查她这三年到底藏了什么。"会场另一角,江野倚着香槟塔,

目光越过攒动的人头锁在林婉宁身上。他穿件深灰西装,

袖扣是枚青铜警徽——那是他当刑警时的纪念品。三个月前他收到林父旧部的匿名邮件,

附了张车祸现场照片:林父的车刹车油管被人为割断,而当天本该检修车辆的司机,

正是顾氏旗下安保公司的前员工。"江总?"秘书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您约的陈总在三号厅。"江野收回视线,指腹摩挲着袖扣上的警徽。

十年前林父拍着他肩膀说"小宁要自己选"时的温度还在,

此刻却突然清晰起来——当年他退婚去当刑警,原是想等林婉宁玩够了"全职太太"的游戏,

再以更强大的姿态站在她身边。可现在看来,她根本不需要他等。洽谈会散场时,

暮色漫进落地窗。林婉宁抱着文件袋往外走,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清脆的节奏。

路过消防通道时,她听见里面传来模糊的对话:"顾总说必须拿到林氏的账册...对,

当年那笔保证金的批注..."她脚步顿住,

指尖无意识地攥紧文件袋——里面除了资本重组方案,

还有她今早从账册里发现的新线索:顾承洲名下的海外账户,

近一年有六笔合计两千万的转账,对方账户注册在开曼群岛。夜风从门缝钻进来,

吹得她额前碎发轻颤。林婉宁摸出手机给陈律师发了条消息:"明早九点,老地方。

"她望着玻璃门外来往的车流,嘴角扬起极淡的笑。顾承洲以为她要的是钱,

宋冉冉以为她要的是气,可他们都不知道——父亲留下的账册里,藏着的是一把钥匙。

一把能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晨光透过咖啡厅的百叶窗,在林婉宁的文件袋上切出菱形光斑。

她提前二十分钟到了老地方——街角那家开了十年的咖啡馆,靠墙第二张桌子,

杯垫还是褪色的蓝条纹。陈律师推门进来时,她正用钢笔在便签上划重点,笔尖戳穿纸背,

在"开曼群岛账户"几个字下留下深痕。"林**。"陈律师把公文包搁在桌上,

发梢还沾着晨露,"您说有新线索?"林婉宁抽出文件袋里的A4纸,

最上面是六张银行转账截图,

金额、时间、账户信息在晨光里泛着冷光:"顾承洲名下的海外账户,

去年分六次转了两千万到开曼的空壳公司。"她指尖点过最后一笔交易日期——3月15日,

父亲忌日的前一天,"我查过,这些钱是顾氏挪用林氏项目保证金后的利滚利。

"陈律师推了推金丝眼镜,翻页的动作突然顿住:"这账户的注册人...是宋冉冉的堂兄?

""宋冉冉怀孕时找他借过钱。"林婉宁端起咖啡,杯壁的温度透过骨瓷沁入手心,

"顾承洲以为用关联账户就能洗干净,可每笔转账的IP地址都在顾氏总部大楼。

"她放下杯子,咖啡表面的涟漪里浮起父亲教她看财报时的声音:"小宁,数字会说谎,

但痕迹不会。"陈律师合上文件,眼底泛起锐光:"我下午就拿去经侦备案。

但顾氏在本地人脉深,可能会拖。""所以我要双重保险。"林婉宁从包里摸出个U盘,

推过桌面,"这里面是顾氏近三年的虚假贸易合同,周明远帮忙从供应商系统里导的。

"她望着窗外被晨雾染白的梧桐树,声音轻得像叹息,"我爸留下的账册里,

每笔被转移的钱都标着'待查'——他走前应该已经察觉了。

"陈律师的手指在U盘上轻叩两下,忽然抬头:"您真不打算留退路?

""他让我爸的车刹车油管断裂时,没留退路。"林婉宁的指甲掐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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