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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新婚夜刺杀,寒潭秘辛曝光》情节紧扣人心,是云舒沐月写一部不可多得的古代言情小说,语言简洁但却生动形象。讲述的是: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3密室迷局门“砰”地被撞开,一阵穿堂风卷着雨丝扑进书房,吹得烛火剧烈摇曳。沈清欢本能地缩回手,……

精彩节选

1红烛血刃红烛将喜房映得猩红如血。龙凤烛芯爆开一朵灯花,

滚烫的烛泪顺着盘龙烛台蜿蜒而下,凝结成暗红的痂。沈清欢攥着袖中匕首,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齿间漫开。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道贺声,隔着雕花木门,

像极了十年前沈家满门被屠戮时,百姓们麻木的围观。

“吱呀——”门轴转动的声响刺得她耳膜生疼。绣着金线云纹的皂靴跨过门槛,

玄色衣摆扫过满地红绸,带起一缕若有似无的沉水香。沈清欢猛地屏住呼吸。

萧凛抬手摘下玉冠,墨发如瀑倾泻,烛火在他冷硬的下颌投下阴影。

那双眼睛扫过喜床上的红绸,突然轻笑出声:“沈姑娘藏在帐幔后,可是等急了?

”匕首出鞘的寒光划破凝滞的空气。沈清欢翻身跃起,利刃精准抵住萧凛喉间动脉。

她的手腕在发抖,却死死盯着眼前这张脸——十年了,那双眼睛依旧如淬了毒的匕首,

带着世家子弟与生俱来的傲慢与轻蔑。“萧大人记性可还好?”她的声音裹着冰碴,

“十年前,你父亲带兵踏平沈府时,我正躲在枯井里。”萧凛垂眸望着抵在咽喉的匕首,

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沈清欢只觉一股大力传来,匕首险些脱手,却在触及他掌心温度时,

瞥见他腰间晃动的半块玉佩——那上面的梅花印记,

竟与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残玉如出一辙。“所以沈姑娘就想用这把匕首,为沈家报仇?

”萧凛的呼吸扫过她耳畔,“可你有没有想过,当年的事,或许另有隐情?

”沈清欢瞳孔骤缩。记忆如潮水翻涌,父亲被押赴刑场时,

曾对她大喊:“去找...梅花...”“住口!”她咬牙将匕首又往前送了半寸,

“萧家满门皆为刽子手,今日我便要你血债血偿!”“血债血偿?”萧凛突然握住刀刃,

鲜血顺着指缝滴落,“沈清欢,你可知你这一刀下去,会有多少无辜之人陪葬?

”喜房外突然传来兵器碰撞声。沈清欢余光瞥见窗外晃动的人影,

这才惊觉自己早已被萧府侍卫包围。“你...”她不可置信地后退一步,

却被萧凛扣住腰肢,紧紧抵在喜床上。“我说过,这场婚事,由不得你。”萧凛俯身逼近,

温热的血滴在她脸颊,“就像十年前的那场大火,也由不得你我。

”沈清欢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终前最后的叮嘱:“见到梅花玉佩...千万...”门外传来林氏的呵斥:“反了天了!

给我把沈氏拿下!”萧凛在侍卫撞开门的刹那,将半块玉佩塞进她掌心。

冰凉的玉质贴着皮肤,沈清欢却如坠冰窟——原来这场婚事,

从一开始就是场精心设计的局。2雨夜疑云梅雨淅淅沥沥下了整整七日。听雨轩的青瓦上,

雨珠连成晶莹的帘幕,顺着飞檐坠入庭院,溅起朵朵细小的水花。沈清欢立在窗前,

望着被雨水冲刷得发亮的石板路,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怀中的半块玉佩。

自从新婚夜那惊鸿一瞥,这枚玉佩便成了她心头挥之不去的疑云。“少夫人,

老夫人请您去前厅。”丫鬟怯生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沈清欢转身时,

裙摆扫过案几上的兵书。那是萧凛书房里的物件,她借口整理书房,已翻看了整整三日,

却始终一无所获。前厅里,檀香味混着林氏身上的龙涎香,熏得人喘不过气。

沈清欢福了福身,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主位旁的博古架——昨日打扫时,

她分明看见萧凛的贴身侍卫,将一卷泛黄的文书,塞进了那尊青铜鼎后的暗格里。“沈氏,

你可知错?”林氏端着茶盏,茶盖刮过杯沿的声响,像是指甲在挠着人心。沈清欢垂眸,

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儿媳不知,还请母亲明示。”“大婚当日,意图刺杀夫君,

这等忤逆之事,你竟还敢装傻?”林氏猛地将茶盏重重搁在桌上,滚烫的茶水溅出,

在紫檀木桌面上烫出深色的痕迹。沈清欢咬了咬唇,正欲开口,却见萧凛从屏风后转了出来。

他今日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衫,腰间的半块玉佩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与她藏在袖中的那半块,

仿佛在无声地呼应。“母亲,此事就此作罢吧。”萧凛的声音平淡如水,

却让林氏瞬间变了脸色。“凛儿!你这是在护着她?”林氏气得浑身发抖,

“当年沈家...”“当年的事,未必就是我们看到的那样。”萧凛打断母亲的话,

目光却直直地盯着沈清欢,“沈姑娘,你说呢?”沈清欢心头一颤,

指尖死死掐住掌心:“萧大人这话,莫不是在试探我?”“试探?”萧凛突然轻笑,

那笑声里带着几分嘲讽,几分无奈,“若我说,我也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呢?

”林氏“嚯”地站起身,椅子在青砖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够了!

萧府容不得你们在这里翻旧账!沈氏,即日起,你便在听雨轩思过,没有我的允许,

不许踏出半步!”待林氏怒气冲冲离去,前厅里只剩沈清欢与萧凛两人。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唯有雨声,越发急促。“跟我来。”萧凛突然开口,

转身往书房走去。沈清欢犹豫片刻,还是跟了上去。书房内,檀香萦绕,

萧凛径直走到博古架前,伸手转动青铜鼎。只听“咔嗒”一声,暗格缓缓打开,

露出里面泛黄的账本。“这是...”沈清欢瞪大了眼睛,

账本封面上“沈家军粮款”几个字,刺得她眼眶生疼。“你想知道的真相,

或许就在这里。”萧凛将账本推到她面前,“但我警告你,有些事,一旦知道了,

就再也回不了头。”沈清欢颤抖着伸手,指尖即将触碰到账本的瞬间,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3密室迷局门“砰”地被撞开,

一阵穿堂风卷着雨丝扑进书房,吹得烛火剧烈摇曳。沈清欢本能地缩回手,

那本承载着沈家命运的账本近在咫尺,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萧凛迅速合上暗格,

青铜鼎归位的瞬间,三个黑衣蒙面人已持刀冲了进来。“保护少夫人!”萧凛一声厉喝,

同时拔剑迎敌。寒光闪烁间,沈清欢看见他手腕上的旧伤裂开,鲜血渗进剑柄的缠绳里。

“为什么帮我?”沈清欢躲在书案后,声音不自觉地发颤。她望着萧凛厮杀的背影,

记忆突然闪回新婚夜——他握着匕首的手,同样被割得鲜血淋漓。

“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萧凛击退一人,转身将沈清欢护在身后,“从密道走!

”密道入口就在书架后。沈清欢刚要挪动机关,却听见蒙面人冷笑道:“萧凛,交出账本,

饶你们不死!”萧凛的身体瞬间绷紧。沈清欢这才明白,这场袭击,根本就是冲着账本而来。

她突然想起前厅里林氏的愤怒,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梅花玉佩”,心里一阵发寒。

“休想!”萧凛挥剑砍断蒙面人的刀刃,“沈清欢,快走!”可沈清欢却突然转身,

从暗格里抽出账本。纸张泛黄脆弱,她却紧紧攥在手里,

仿佛握住了沈家的冤魂:“想要账本,先过我这关!”蒙面人显然没料到她会反抗,

微微一怔。就在这瞬间,萧凛抓住机会,一剑刺穿其中一人的肩膀。然而,

暗处突然又飞出三支淬毒的弩箭,直奔沈清欢后心。“小心!”萧凛脸色骤变,

猛地扑过来。箭矢没入他的后背,血顿时染红了月白色的长衫。“你疯了?!

”沈清欢看着他倒下,心中涌起一股陌生的慌乱。她蹲下身,

发现萧凛嘴角溢出黑血——箭上有毒。“别管我...”萧凛虚弱地扯出一丝笑,

“带着账本...去城西破庙...”蒙面人步步逼近,沈清欢咬咬牙,将账本塞进衣襟。

她扶起萧凛,却发现他腰间的半块玉佩不知何时已经掉落。捡起玉佩的瞬间,

她摸到背面刻着的小字:“寒潭之约,永矢弗谖。”密道里传来脚步声,

显然是萧府的侍卫赶来了。蒙面人见状,丢下一句“后会有期”,便翻墙逃走。

沈清欢抱着昏迷的萧凛,指尖抚过他苍白的脸。这个本该是仇人的男人,两次为她挡刀。

雨滴顺着屋檐滴在他们身上,混着鲜血,在青砖地上晕开诡异的图案。

“为什么...”她轻声呢喃,却得不到答案。此时,

林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去书房看看!若是沈氏敢伤凛儿分毫...”沈清欢心中一紧。

她知道,带着昏迷的萧凛和账本,自己绝无可能从正门离开。而城西破庙,

那个萧凛让她去的地方,又藏着怎样的秘密?4寒潭之谜雨丝如银针,

密密麻麻地扎在沈清欢的脸上。她背着昏迷的萧凛,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泥泞中跋涉。

怀中的账本被油纸层层包裹,却仍能感受到那上面岁月沉淀的重量。

城西破庙的轮廓在雨幕中若隐若现,屋檐下斑驳的壁画,仿佛一张张扭曲的脸,

在无声地诉说着往昔的故事。“萧凛,坚持住...”沈清欢的声音被风雨撕碎。

她能感觉到萧凛的体温在一点点流失,后背被鲜血浸透,黏腻的触感令人心悸。刚踏入破庙,

一阵阴冷的风扑面而来,吹得墙角的蛛网簌簌颤动。沈清欢将萧凛轻轻放在破旧的蒲团上,

这才发现他的嘴唇已经发紫,呼吸微弱得几乎不可闻。“寒潭之约,

永矢弗谖...”沈清欢攥着那半块玉佩,喃喃自语。她的目光扫过破庙四周,

突然发现供桌上的烛台有些异样——烛泪凝结的形状,竟与玉佩上的梅花印记如出一辙。

就在她伸手去转动烛台时,一阵冷笑从梁上响起:“沈姑娘,果然聪明。

”三个黑衣人从暗处现身,手中的刀刃泛着幽蓝的光。沈清欢心中一紧,

下意识地护住怀中的账本。她这才明白,萧凛让她来这里,根本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局。

“把账本交出来,饶你们不死。”为首的黑衣人逼近一步,面罩下的眼睛闪着贪婪的光。

沈清欢后退一步,后背抵上冰凉的墙壁:“你们究竟是谁?和当年沈家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沈家?”黑衣人嗤笑一声,“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他举起刀,

刀刃几乎贴上沈清欢的脸颊,“现在,该你做弃子了。”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寒光闪过。

萧凛不知何时已经苏醒,手中的剑精准地刺向黑衣人的手腕。他的脸色苍白如纸,

嘴角还挂着血丝,却依然身姿如电,剑招凌厉。“谁准你们动她的?

”萧凛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黑衣人显然没想到萧凛会突然发难,顿时乱了阵脚。沈清欢趁机抓起地上的瓦片,

朝着另一个黑衣人砸去。混乱中,她听见萧凛闷哼一声——旧伤复发,

他的动作明显迟缓了许多。“萧凛!”沈清欢冲过去,挡在他身前。

她能感觉到萧凛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滚烫的血顺着她的衣襟往下淌。

“为什么...要护着我...”萧凛的气息喷在她耳边,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沈清欢握紧手中的玉佩,突然转动烛台。只听“轰隆”一声,地面裂开一道缝隙,

露出下面的密室。密室内,隐隐传来流水声,还有一抹幽蓝的光。

“寒潭...”沈清欢喃喃道。她终于明白,母亲说的寒潭,原来就在这里。

而那半块玉佩,正是开启秘密的钥匙。黑衣人见状,疯狂地扑过来:“不能让他们进去!

”萧凛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挥剑拦住黑衣人。沈清欢趁机拽着他,纵身跳进密室。

在密门关闭的瞬间,她听见黑衣人愤怒的咆哮,

还有一句模糊不清的话:“一定要拿到寒潭的力量...”密室里,水汽弥漫。

沈清欢扶着萧凛,一步步朝着幽蓝的光源走去。她知道,前方等待他们的,或许是真相,

或许是更大的危机。而此刻,她的手紧紧握着萧凛的手,从未有过的坚定。

5守护者血脉水汽裹着寒意,像无数细小的冰针,扎进沈清欢的肌肤。

幽蓝的光从前方的洞口流淌出来,将萧凛苍白的脸映得发灰。他的呼吸愈发沉重,

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痛苦的闷哼,温热的血顺着沈清欢的手腕滴落,

在潮湿的地面晕开暗红的花。“别说话。”沈清欢将他搂得更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们马上就到了。”她的声音在发抖,却不知是因为寒冷,

还是因为怀中这个男人越来越微弱的心跳。转过拐角,一方寒潭赫然出现在眼前。

水面泛着奇异的幽蓝,倒映着洞顶垂下的冰棱,宛如一片凝固的星空。潭边立着一块石碑,

上面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唯有“寒潭之秘,得之者兴,失之者亡”几个大字,

在幽光中泛着森冷的光。“原来...在这里...”萧凛突然开口,

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重重地倒在沈清欢肩头,

“当年父亲...临终前...让我找到...”话未说完,寒潭突然剧烈震动。

幽蓝的水面翻涌,一道人影破水而出。那是个白衣女子,长发如瀑,肌肤苍白得近乎透明,

眉眼间却与沈清欢有着七分相似。“守护者血脉,终于来了。”白衣女子的声音空灵缥缈,

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二十年了,我等得太久了。”沈清欢浑身发冷,

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你是谁?为什么说我是守护者血脉?”白衣女子微微一笑,

抬手轻抚沈清欢的脸颊。她的手指冰凉,却让沈清欢心中一颤:“孩子,我是你的外祖母。

当年,沈氏一族为守护寒潭之力,惨遭灭门。你的母亲带着你逃脱,却将自己永远留在这里。

”萧凛猛地抬头,眼中闪过震惊:“所以,沈家的灭门案...是为了掩盖寒潭的秘密?

”“不错。”白衣女子轻叹一声,目光转向萧凛,“而萧家,不过是被人利用的棋子。

先帝害怕寒潭之力被人掌控,便设计让两族自相残杀。”沈清欢只觉眼前一黑,

险些站立不稳。十年的仇恨,无数个日夜的煎熬,原来竟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她握紧拳头,指甲刺破掌心:“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白衣女子还未开口,

密室外突然传来剧烈的撞击声。黑衣人破墙而入,

刀刃泛着幽蓝的毒光:“把寒潭之力交出来!”萧凛强撑着起身,拔剑挡在沈清欢身前。

他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寒潭水:“休想!”“萧凛,你不要命了?!

”沈清欢想要拉住他,却被白衣女子拦住。“只有守护者血脉与萧家印记相融,

才能真正掌控寒潭之力。”白衣女子将沈清欢推向萧凛,“孩子,握住他的手。

”沈清欢望着萧凛染血的脸,又看了看手中的半块玉佩。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新婚夜的匕首对峙,书房里的剑拔弩张,还有他两次为自己挡下的致命攻击。“相信我。

”萧凛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玉佩发出耀眼的光芒,与寒潭的幽蓝交织在一起。

黑衣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在光芒中化为灰烬。然而,光芒散去后,萧凛却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的身体变得冰冷,手中的玉佩却依然滚烫。“萧凛!”沈清欢抱紧他,

泪水滴落在他苍白的脸上,“你不能死,你还没告诉我,

为什么要一次次救我...”白衣女子叹息着摇头:“寒潭之力虽已觉醒,但毒入肺腑,

若想救他...”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寒潭的水波中。

6冰魄莲心寒潭的水波漫过沈清欢的脚踝,刺骨的凉意顺着血脉直窜心脏。

她死死攥着萧凛尚有余温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他掌心的纹路里。

白衣女子的话还在耳畔回响:“潭底深处的冰晶莲,可解百毒,

但...”余音消散在幽蓝的水雾中,如同母亲临终前未说完的叮嘱。“我去。

”沈清欢的声音发颤,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她将玉佩塞进萧凛怀中,俯身时,

一滴泪落在他紧闭的眼角,“等我回来。”潜入潭底的瞬间,无数银色光点如萤火般涌来。

沈清欢这才看清,石壁上刻满了狰狞的符咒,每一道都泛着森冷的幽光。

她的发丝被水流冲散,像一团黑雾笼罩周身,腰间的匕首在水纹中折射出细碎的寒光。

“小心机关。”白衣女子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惊得沈清欢猛地顿住。

只见前方游来一群通体透明的鱼,鱼鳍上却长着锋利的倒刺,所过之处,水草瞬间化作齑粉。

沈清欢屏住呼吸,贴着石壁缓缓挪动。

记忆突然闪回新婚夜——那时她恨不得将匕首**萧凛咽喉,如今却甘愿为他涉险。

指尖触到冰凉的石壁,一道暗门突然开启,水流裹挟着她冲进未知的洞穴。洞穴内,

冰晶莲在石台上绽放,幽蓝的花瓣流转着星辉般的光泽。可还未等沈清欢伸手,

地面突然裂开,无数青铜锁链破土而出,缠住她的脚踝。锁链上的符文灼烧着皮肤,

疼痛如潮水般袭来。“守护者血脉,需以真心试炼。”空洞的声音在洞穴回荡,

沈清欢眼前浮现出萧凛的脸——他在书房为她挡住林氏的刁难,

在破庙为她挡下致命箭矢,还有昏迷前那句未说完的“相信我”。

泪水混着潭水模糊了视线,沈清欢握紧拳头:“我信他!”话音刚落,锁链轰然碎裂。

她踉跄着扑向冰晶莲,却听见水面传来剧烈的声响。转头望去,一群黑衣人竟潜入寒潭。

为首之人腰间挂着林氏的翡翠玉佩,刀刃直指毫无反抗之力的萧凛。沈清欢的心猛地揪紧,

冰晶莲在掌心发烫,幽蓝的光芒突然暴涨。“想动他,先过我这关!”沈清欢挥出冰晶莲,

寒潭水瞬间凝结成冰刃。黑衣人发出惨叫,可更多的人从暗处涌出。她护在萧凛身前,

后背被利刃划开,鲜血在水中散成凄艳的红雾。千钧一发之际,萧凛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他的指尖苍白如纸,

却牢牢将她拽入怀中:“我说过...要护着你...”沙哑的声音混着血沫,

温热的液体滴在沈清欢颈间,烫得她眼眶发酸。寒潭突然掀起巨浪,白衣女子的身影浮现,

手中银铃轻晃:“寒潭之力,岂容宵小觊觎!”幽蓝的光芒吞没黑衣人,

可萧凛却在这时瘫软下去,嘴角的黑血再次渗出。沈清欢颤抖着将冰晶莲碾碎,喂进他口中。

寒潭水漫过两人交叠的身影,她贴着他冰凉的耳畔低语:“萧凛,

这次换我护着你...”7记忆碎片冰晶莲的幽蓝光芒渐渐褪去,

萧凛苍白的睫毛终于颤动。沈清欢几乎将整个人都贴在他胸口,听着那逐渐有力的心跳,

泪水再次决堤。寒潭四周的石壁突然发出嗡鸣,白衣女子的身影在水雾中忽明忽暗,

手中银铃摇出的声响,像是从千年之前传来的叹息。“当年先帝知晓寒潭能打败国运,

便以沈家私通外敌为由,命萧家围剿。”白衣女子指尖划过潭水,

水面映出二十年前的血火,“可他不知,沈氏一族世代守护的,并非力量,

而是...”“住口!”破庙上方传来轰然巨响,林氏踩着破碎的瓦片现身。

她身后甲士林立,火把将寒潭照得通红,翡翠玉佩在她腰间晃出冷光,“妖女惑众!

沈清欢勾结外人,意图抢夺寒潭之力!”沈清欢护着萧凛起身,

后背的伤口牵扯得她险些踉跄。萧凛的手臂重重搭在她肩头,

掌心却偷偷按住她藏着账本的衣襟。“母亲,您当真不知当年真相?

”萧凛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嘴角溢出的血滴在沈清欢手背,烫得她浑身一颤,

“父亲临终前攥着半块玉佩,说‘对不起沈家’...”林氏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手中的鞭子“啪”地甩在地上:“一派胡言!当年沈家意图谋反,证据确凿!

”白衣女子突然轻笑,银铃发出刺耳的声响。寒潭水面翻涌,

浮现出先帝与礼部尚书的密谈画面。林氏踉跄后退,

撞翻身后甲士的长枪:“不可能...不可能...”“当年你亲手将沈夫人逼入寒潭,

可还记得她最后说的话?”白衣女子的声音陡然变冷,“‘萧家终会为今日之恶,

付出代价’。”沈清欢感觉萧凛的身体剧烈颤抖,低头看见他攥着玉佩的手,指节泛着青白。

林氏突然拔出佩剑,剑尖直指白衣女子:“就算是真的又如何?如今寒潭之力,

必须为我萧家所用!”“母亲!”萧凛猛地挣开沈清欢,却因毒后体虚,跪倒在寒潭边。

沈清欢扑过去扶住他,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

林氏的剑尖转向沈清欢:“交出玉佩与账本,我留你全尸!”沈清欢将萧凛护在身后,

腰间匕首已经出鞘。寒潭突然卷起巨浪,将林氏的人马冲得七零八落。

白衣女子的声音混着雷鸣般的水声:“守护者血脉与萧家印记共鸣之日,

便是寒潭秘密重见天日之时!”林氏在混乱中被甲士撞倒,她望着沈清欢怀中的萧凛,

突然发出凄厉的笑:“好...好...既然如此,大家都别想活!

”她掏出怀中的火折子,扔向堆积在破庙角落的火药。千钧一发之际,

萧凛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将沈清欢扑倒。爆炸声震得寒潭水倒灌,沈清欢在意识模糊前,

贴着她耳边说:“这次...换我食言了...”8魂魄相融爆炸声震碎了寒潭的幽蓝。

沈清欢在浑浊的泥水中挣扎着,耳膜嗡嗡作响。她的额头被碎石划出伤口,

鲜血顺着眼角流下,模糊了视线。四周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混着血腥味,令人作呕。

“萧凛!”她嘶哑着喉咙大喊,声音被呼啸的风撕成碎片。废墟中,断壁残垣下伸出一只手,

染血的衣袖上绣着金线云纹。沈清欢踉跄着扑过去,却只抓住半截破碎的玉佩。

寒潭的水已经退去,只留下满地狼藉,却不见萧凛的踪影。“他在哪?

”沈清欢抓住一个昏迷的甲士衣领,指甲深深掐进对方皮肤。甲士惊醒,看到她手中的玉佩,

眼中闪过恐惧:“被...被神秘人带走了...那人戴着面具,

自称...自称是先帝的...”话未说完,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穿透甲士咽喉。

沈清欢猛地抬头,只见林氏的残余势力举着火把包围过来,

为首的副将冷笑道:“少夫人还想找萧公子?他早就成了先帝余孽的阶下囚!

”沈清欢握紧匕首,后背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浸透衣襟。她想起萧凛倒下前的那句话,

心中涌起一股近乎绝望的愤怒:“让开!”“敬酒不吃吃罚酒!”副将挥剑砍来,

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寒光。沈清欢侧身避开,匕首划过对方手腕,却因体力不支,

被另一名士兵击中后背。她重重摔倒在地,嘴角溢出鲜血。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银光闪过。

白衣女子手持银铃出现在废墟中,**响起,林氏的人马纷纷抱头倒地。她扶起沈清欢,

指尖拂过她伤口,幽蓝的光芒瞬间治愈了伤口:“跟我来,我知道他们的去处。

”“为什么帮我?”沈清欢喘息着问,目光却死死盯着远处的火把。

白衣女子轻叹:“因为你是守护者血脉,

更因为...”她的目光落在沈清欢手中的半截玉佩上,“萧凛身上,也有寒潭的秘密。

”两人沿着血迹追踪到城西旧宅。宅院里阴森森的,藤蔓爬满墙壁,像无数扭曲的手。

沈清欢刚踏进门,便听见萧凛痛苦的**。她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却被一道结界弹回。

透过结界,她看见萧凛被铁链吊在中央,身上布满鞭痕。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手持烙铁,

逼近萧凛:“说!寒潭的真正力量究竟是什么?”“做梦...”萧凛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目光却突然望向结界外。当他看到沈清欢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快走!

这是...”话未说完,青铜面具人挥出一掌,击中萧凛胸口。沈清欢感觉心脏被狠狠揪住,

她举起玉佩,对着结界大喊:“放开他!”玉佩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结界出现裂痕。

青铜面具人转身,面具下的声音充满阴鸷:“守护者血脉...来得正好!

”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弯刀,刀刃上刻满诡异的符文。白衣女子银铃急响,

与面具人缠斗在一起。沈清欢趁机冲进结界,用匕首砍断铁链。萧凛失去支撑,倒在她怀中。

“傻瓜...”萧凛虚弱地笑了笑,伸手想要擦去她脸上的血,却无力地垂下。

沈清欢紧紧抱着他,泪水滴在他染血的衣襟上:“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就在这时,

面具人突然挣脱白衣女子,弯刀直取沈清欢后心。千钧一发之际,萧凛不知哪来的力气,

猛地将她推开,自己却被弯刀刺穿胸膛。“萧凛!”沈清欢的尖叫响彻夜空。

寒潭的秘密、十年的仇恨,都在这一刻化作她撕心裂肺的哭喊。

而面具人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两人,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寒潭之力,

终究是我的...”9真相初现鲜血顺着弯刀滴落在青砖上,绽开一朵朵妖异的红梅。

沈清欢抱着萧凛逐渐冰冷的身体,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寒潭的水不知何时漫过脚踝,

幽蓝的光芒在她瞳孔里疯狂跳动,

耳畔回荡着白衣女子最后的警告:“当守护者血脉真正觉醒,也是命运齿轮重新转动之时。

”“把他还给我!”沈清欢抬起头,眼中燃烧着近乎疯狂的怒火。

青铜面具人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弯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寒潭之力即将归位,

你们都得死!”他猛地挥刀劈下,

刀刃却在距离沈清欢额头三寸处戛然而止——她颈间的梅花胎记正在发光,

幽蓝的纹路顺着血管蔓延至全身。寒潭突然掀起滔天巨浪,将旧宅的屋顶轰然掀翻。

沈清欢怀中的半截玉佩与萧凛手中的残玉同时悬浮而起,在空中合二为一,

绽放出刺目的光芒。面具人的瞳孔猛地收缩:“不可能!

守护者血脉怎么会...”“当年我沈家满门被屠,今日便要你血债血偿!

”沈清欢的声音变得空灵而冰冷,她轻轻放下萧凛,赤手空拳迎向弯刀。

指尖触碰到刀刃的瞬间,

面具人发出凄厉的惨叫——他的手臂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面具人惊恐地后退,却发现双脚已被寒潭的冰藤缠住。

沈清欢一步步逼近,额间浮现出与白衣女子相似的符文:“你不是想要寒潭之力?

我这就让你看个清楚。”她抬手一挥,潭水化作万千冰刃,将面具人钉在墙壁上。

就在这时,面具人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黑雾,将冰刃尽数震碎。黑雾散去,

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竟是失踪已久的礼部尚书!

他嘴角挂着扭曲的笑:“先帝说得没错,寒潭守护者血脉,果然是打开宝藏的钥匙。

”“是你!当年就是你勾结先帝,陷害我沈家!”沈清欢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寒潭的力量在她体内翻涌,几乎要冲破经脉。礼部尚书挣扎着站起身,

眼中闪过疯狂:“只要得到寒潭之力,我就能...”话未说完,

一支银铃箭穿透他的咽喉。白衣女子踏着水波而来,银铃上还滴着血:“有些秘密,

就该永远埋在寒潭深处。”沈清欢踉跄着回到萧凛身边,跪坐在满地血泊中。

她抚摸着他苍白的脸,泪水滴落在他紧闭的眼睑上:“你说过要护着我,

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寒潭的光芒突然大盛,将两人笼罩其中。

沈清欢感觉有一股暖流注入体内,萧凛的伤口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他的睫毛微微颤动,

缓缓睁开眼睛,却在看清她的瞬间,猛地推开她:“别碰我!”沈清欢如遭雷击,

呆呆地望着他充满警惕的眼神。白衣女子轻叹一声:“寒潭之力虽然救了他的命,

却也打乱了他的记忆...”“萧凛,是我,清欢...”沈清欢的声音哽咽,

伸手想要触碰他,却被他冰冷的目光刺痛。萧凛握紧佩剑,剑尖直指她的咽喉:“沈清欢?

我记得你,萧家的仇人。”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却没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

寒潭的水在脚下翻涌,沈清欢望着剑尖上自己的倒影,突然笑了。这笑容里有苦涩,有绝望,

更有一丝决绝:“好,既然你忘了,那我们就重新开始。不过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离开。

”远处传来马蹄声,朝廷的追兵已至。白衣女子神色凝重:“他们来抢夺寒潭之力了。

沈姑娘,是时候让寒潭真正的力量觉醒了。”沈清欢站起身,将玉佩紧紧握在手中。

寒潭的光芒与她身上的符文融为一体,照亮了整个夜空。而她与失去记忆的萧凛,

又将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10寒潭觉醒马蹄声如闷雷,

震得青砖上的血渍都跟着颤动。沈清欢握紧玉佩,寒潭的力量在经脉中,

却抵不过心口传来的钝痛。萧凛的剑尖仍抵着她咽喉,

冰凉的触感提醒着:这个曾为她挡刀的男人,此刻眼神里只剩陌生与警惕。“交出寒潭之力,

饶你们不死!”新帝身着明黄龙袍,从马背上翻身而下。

他手中把玩着礼部尚书的翡翠扳指,嘴角勾起的弧度,竟与死去的尚书如出一辙。

白衣女子银铃轻响,幽蓝的潭水瞬间凝结成屏障:“先帝的罪孽还未清算,又来新的野心家?

”新帝突然大笑,笑声惊飞了屋檐下的寒鸦:“清算?你们可知,当年构陷沈家的密诏,

正是朕亲手拟定!”他猛地扯开衣领,心口处赫然纹着与寒潭符文相似的印记,

“我才是真正的寒潭血脉继承者!”沈清欢只觉浑身血液都凉了。她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

想起萧家祠堂里那本被篡改的族谱,指尖不由自主地发颤。萧凛却在这时突然收剑,

挡在她身前——尽管眼神依旧冰冷,动作却比意识更快。“萧凛,

你可知自己在护着仇人?”新帝挑眉,手中长剑指向沈清欢,“她沈家害得你家破人亡,

如今还要用寒潭之力打败朝廷!”“住口!”沈清欢突然冲出屏障,

寒潭之力在掌心凝聚成冰刃,“当年是你们为了独占寒潭,屠杀我沈家满门!”话音未落,

无数箭矢破空而来。白衣女子银铃急摇,冰刃与箭矢相撞,爆发出刺耳的声响。

新帝趁机挥剑直取沈清欢,却被萧凛横剑拦下。“滚开!”新帝怒喝,

“连本皇子的命令也敢违抗?”萧凛的剑微微发抖,

记忆碎片在脑海中不断闪现——父亲临终前的忏悔,新婚夜沈清欢颤抖的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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