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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小说《主母重生,谢状元家返贫了》主角谢远淮谢怀安吕姨娘在章节中的设定非常感人,作者蔓越莓小丸子在章节设计中花了不少心思,就为读者带来不一样的阅读体验,《主母重生,谢状元家返贫了》讲的是:其实按谢远淮的品阶,礼部侍郎也不会搭理他,不过我提前给礼部侍郎家的夫人通了气。我看中礼部侍郎家的家学其实并非因为名师,而……

精彩节选

我怀孕八个月时摔了一跤,孩子早产夭折,大夫说我再难有孕。夫君从老家带回一个孩子。

那孩子聪颖俊秀,我将他捧在手心,为他铺就锦绣前程。后来他位极人臣,

却捏碎我的下巴灌我毒药:「你父亲残害我外祖吕氏满门时,可知你会有今日?」

夫君在一旁紧握着吕氏的手:「如此,岳父岳母也能安息了。」被虐待致死后,我重生了。

面对夫君带回来的孩子,我依然笑着说:「好孩子快过来,娘亲给你糕饼吃……」

1我叫许青婉,是相府嫡女。谢远淮打马游街那天,

我一眼便相中了这位风流倜傥的寒门状元郎。我爹本来不同意。但他一向视我如掌上明珠,

我在他面前掉了几滴金豆豆。他便无可奈何,去圣上面前求了赐婚的旨意。

我嫁给谢远淮那天,十里红妆,锣鼓喧天。

一百二十八抬嫁妆如胭脂潮水浩浩荡荡由皇城东面直漫西郊,染红了八街九陌。

大婚后没多久我便怀了身孕。本来一切顺风顺水。却没想到怀孕八个月时我摔了一跤大出血,

孩子早产夭折,大夫说我再也不会有孕。那段时间我日日以泪洗面。

一边惋惜再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一边觉得愧对谢远淮。无子是女子七出之一,

谢家因我之失从此没了嫡子。但夫君体贴,并没有怪我,还从老家领回一个孩子。

谢远淮说那孩子是老家宗族里一位堂兄的孩子。堂兄夫妻早亡,孩子无父无母,

只有一位吕嬷嬷帮着看顾。我一听说这孩子的遭遇,就打心眼里心疼他。

谢远淮为他改名谢怀安,我将他养在膝下,捧在手心。我教他诗书礼仪,

送他去京城最好的书院,请最好的拳脚师傅,把他培养成文武双全的贵公子。他也争气,

连中三元,十九岁便入了朝堂。我为他自豪。就连我爹也收起对谢远淮的成见,

夸赞谢怀安或许能继承自己的衣钵。却没想到,二十二岁的谢怀安在朝堂上站稳脚跟后,

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自己的外祖**。他的外祖曾任户部尚书,因贪污赈灾款惹皇帝震怒,

而当年负责这起案子的,正是我爹。他不愧是我精心培养、受当朝宰相指点长大的好孩子。

多年布局,一击即中。我爹在即将致仕的年纪含冤下狱,一世清名毁于一旦,受尽折磨。

我娘也不堪受辱,自刎于狱中。我苦苦哀求他放过相府,他却将我囚禁。

更是在我亲眼目睹父母死于身前后,双手捏碎我的下巴,灌我毒药。鸩酒下肚,痛彻心扉。

我以为我会死,却不想我重生了。我回到了十年前,和谢远淮大婚的第三个月。「**,

大夫到了。」耳边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我陪嫁丫鬟听霜。前世她为了救我,委身恶仆,

也未得善终。呵,我还真是害了我身边所有人。「让他回去吧,我无碍。」

一滴泪从我眼角滑落,我拒绝了大夫诊脉。我知道我是喜脉。不过这次,

与前一世我对这个小生命满含期待不同,腹中这胎儿,我不打算要了。2一碗落胎药下肚。

未到半夜,我腹中便传来阵阵绞痛,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听霜何曾见过我这般难受的模样,急得在房中来回踱步:「**,让我去请大夫吧?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我摇摇头,示意我能忍下去。

与前世看着父母惨死于身前的锥心之痛相比,落胎又算得了什么呢!

听霜见我坚持不肯请大夫,心疼不已,蹲在床前哑声问我:「**,我不懂,

你和姑爷如此恩爱,你为何不愿生下这个孩子?你该是盼着这孩子来才对呀!」

我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额上豆大的汗珠落下。前世我确实盼着这个孩子。可盼到第八个月,

谢远淮带我去京郊看玉簪花海,一入花海,我脚下一滑,重重摔倒在地。

鲜血顺着我的腿汩汩流下,京郊难寻产婆和大夫。等产婆赶到时,我腹中胎儿早已窒息。

那天,我的血在玉簪花田里流了一地。而我不仅失去了刚刚出世的孩子,还有生育能力。

那孩子那样小,浑身青紫,明明前一天他还在我肚子里伸拳踢腿……腹中绞痛一阵强过一阵。

我紧紧攥着身上锦被,指甲嵌进肉里,嘴里有血腥的味道,应当是嘴唇被咬破了。「听霜,

拿软木来。」听霜哆嗦着将软木塞进我嘴里,心疼得眼泪直掉:「**,你痛就喊出来吧!」

我没有吭声,此刻我的所有注意力都用在了忍受痛苦上。被落胎药折腾了一夜。至五更时,

那疼痛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谢远淮那夜不在府中,直到第二日中午才得知我小产的消息。

他入内室看我时,我正虚弱的躺在床榻上。看我眼圈发红,

他以为我是心疼那不慎流产的孩子。他不知,让我痛彻心扉的是上一世。这一世,

落下他的孩子,是我主动的选择,我甚至没有多看一眼那孩子。不是为母的我心狠,

而是比起一个未成形的婴孩,我更该保护我的父母。这一次,我必须在一切来临前做好准备。

产子是一个女人最脆弱的时刻,而我即将面临的危险不允许我这样脆弱。3自我小产,

谢远淮便告了假,日日在府中陪我。看我整日一言不发,只是流泪,谢远淮像是极为疼惜我,

又极其为难一般。他欲言又止几次后,终于开口道:「我老家族中堂兄有一遗腹子,

其母诞下他后便跳河随堂兄去了。如今只得一个嬷嬷看顾,不如我将他接来,养在你膝下,

作为我们的嫡子?」前世他也是如此。在我痛失亲子,郁郁寡欢时提起那孩子。

他一说那孩子的身世,我便联想到我早逝的孩儿,又痛哭了一场。他见我默许,

亲自回了一趟老家。那孩子进谢府时八岁,虽小小年纪,但很是清秀,

颇有谢远淮清风朗月般的气质。他用一双看起来就聪颖非常的眸子打量我,

而后低低地唤了我一声:「母亲。」对于刚经历丧子之痛的我来说,这一声「母亲」

一下子就击中了我,我如闻天籁。此后我便日日将他带在身边。带他出入世家大族,

托我父亲将他送进京城最好的书院,又跟书院的各个夫子都见了礼,

打点好一切我能想到的关系。他也争气,学问上从没让**过心。唯有一次我罚他跪祠堂,

是因为我为他整理书房时,发现他在所阅书籍上标注了大不敬之言。

那时我以为他偶然的不当言论是因为少年时期短暂的叛逆。如今想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又过了几日,谢远淮从老家带回一个孩子。那孩子便是谢怀安,如上世一般,

他和谢远淮站在堂前,低低地唤我母亲。但这一次,我的笑意不达眼底。「好孩子快过来,

母亲给你糕饼吃……」我往谢怀安手里塞了一碟精致的糕饼,摸了摸他的头。这一世,

我不会再让你长成狼了。这样想着,我眯了眯眼,

似不经意般扫视了一眼站在离谢怀安不远处的吕嬷嬷。

4前世和谢怀安一起入京的也有这位嬷嬷。那时我还以为她真是一位普通嬷嬷,

跟着谢怀安入京是为了一路上照顾他。我担心她继续待在谢怀安身边,

不利于我和谢怀安培养感情,便赏了她五百两银子,让她回老家。直到谢怀安为他外祖翻案,

我被囚禁在阴暗的地牢,他们一家三口站在我面前时,我才恍然惊觉,

原来这位吕嬷嬷不是别人,正是谢怀安的亲娘。她穿着老气,言语间表现得畏畏缩缩,

但其实她一直在蛰伏。一朝得势,我的一切都是她的。靠我爹官运亨通的夫君是她的,

前途无量的儿子是她的,就连我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妆也是她的。想到这里,

我嘴角不由漫上一抹不易觉察的苦笑。前世我父母恩爱,家世显赫,哪知人心险恶如此。

安排丫鬟婆子带谢怀安去他的院子,

我似乎才注意到吕嬷嬷一般:「这是从小照顾安哥儿的嬷嬷吧?」

吕嬷嬷扯了扯身上不合时宜的衣衫,局促道:「是。」「安哥儿初入京城,难免有些不适应。

吕嬷嬷便留下吧,以后继续照顾安哥儿,做安哥儿院里的掌事嬷嬷。」这一世,

我不打算在谢怀安身上亲力亲为了。有了吕嬷嬷,一是她会照顾谢怀安,

大部分事情不必劳烦我,二是将她放在眼前,总是容易盯着些。

吕嬷嬷有些意外,抬头去看谢远淮脸色。不等谢远淮说话,我又说:「我小产未愈,

目前也不适合亲自教养孩子,有吕嬷嬷在,我也放心些。」谢远淮闻言朝吕嬷嬷点了点头,

吕嬷嬷低声应下。上一世吕嬷嬷拿了我的五百两银子并没有回老家,

而是在京城买了一处宅子住下。那处宅子后来谢远淮和谢怀安常去,

他们一家三口常在那里相聚,那才是他们真正的家。重活一世,我不再是千娇万宠着长大,

心无半点城府的许青婉,而他们也不会再有在我眼皮子底下畅享天伦的机会了。

既有吕嬷嬷照顾谢怀安,我从不主动去他住的院子看他。他每日来主院请安,

我便问他一些是否适应京城等不痛不痒的话。以他的年龄应已开蒙,

但我绝口不提送他去书院或者为他找先生。他的成长是我许家的催命符,

这一世我只会设法遏制他成材。5前世,谢远淮不喜我总往娘家跑。

他明明靠着我父亲平步青云,但他耻于承认,怕人说闲话。我为了维护他可怜的自尊心,

嫁入谢府后,即使并无婆母约束,也恪守为**子的准则,不会有事无事回娘家。但这一世,

我三五天便要回相府陪陪我娘,和我爹说说话。在谢府时我以小产为由常作伤春悲秋之态,

只有回了相府我才会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我爹娘虽然心疼我小产,但一家人能常聚在一起,

府里总是欢声笑语不断。

谢远淮初时还以为我常回娘家是为了找我父亲安排安哥儿上京城最有名的白鹿书院。

那间书院颇受当今圣上器重,太傅偶尔会亲自去授课。

因此曾就读于此间书院也就可以说是太傅门生,天子同窗了。

谢远淮自己当年没有这样的机会,他非常希望他的儿子可以有。但他等了很久,

看着我来来**回了好几次娘家,也没带谢怀安去一次,更没提让谢怀安准备入学。

一日他陪我在院中散步,终于委婉着开口:「安哥儿来京城也好些日子了,男儿学业不可废,

你身为母亲可为他选好读书的书院了?」

我闻言假装第一次知道谢怀安这个年龄的孩子该上学:「安哥儿就要上学了吗?这么早?

我还以为这么大的孩子在家里由你教教便可以了,怪我没当过娘亲。」

我连谢怀安该上学了都不知道,安排上白鹿书院就更是没影了。谢远淮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但仍温声道:「你既然认了安哥儿做嫡子,以后也该处处为他谋划才是。

我看不少同僚的孩子在白鹿书院读书,不如你也去找白鹿书院的山长为安哥儿讨要一个名额。

」白鹿书院的山长是我爹的门生,如果我去他当然会给我这个面子。但如果我不去呢?

散完步回内室,我便嚷嚷着头痛,然后几日都歪在床上起不来床。

谢远淮不好强要我起床去为他儿子奔走,只能自己去找白鹿书院的山长,

但凭他一个五品小官,连山长的面都见不上。白忙活几天后,

还是我躺在床上给他指了条明路,去礼部侍郎家的家学上学。礼部侍郎家的家学请的是名师,

教一个八岁小孩不成问题,至于白鹿书院以后再徐徐图之。而且如此一来,

他还可以和礼部侍郎搭上关系。谢远淮略一思忖,觉得甚好。第二天就去了礼部侍郎家,

其实按谢远淮的品阶,礼部侍郎也不会搭理他,不过我提前给礼部侍郎家的夫人通了气。

我看中礼部侍郎家的家学其实并非因为名师,而是他家那几个五大三粗的儿子。

6礼部侍郎家的夫人出身武将世家,儿子肖母,三个儿子一个赛一个的强壮好斗。

礼部侍郎家之所以开家学,而不是让孩子们上书院读书,原因无他,儿子太皮了。

谢远淮不知道这些,欢欢喜喜地送谢怀安去上学。果然,

不出几天谢怀安就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回来。谢远淮看儿子受欺负十分不忿,

又不敢找上门去理论,充分体会到了那句官大一级压死人。

我指点他给安哥儿找个拳脚师父练练,毕竟小孩子家家打架,大人也不好干涉。谢远淮听劝,

给谢怀安找了拳脚师父。不过自从谢怀安懂得还手,被打得更狠。那些伤倒也不伤筋动骨,

都是皮外伤,但青一块紫一块,甚是可怖。谢远淮现在很后悔让谢怀安去礼部侍郎家上学了,

宁愿自己教,但才去了几个月,也没有合适的理由说不去了。实在是骑虎难下。初时,

谢怀安每次回来都是吕嬷嬷给他清理干净头发上、衣服上的污秽,为他处理好伤口,

然后他再来正院向我请安。但谢怀安的处境迟迟不见好,谢远淮也无计可施。

谢怀安后来回府,吕嬷嬷便让他顶着满身脏污和血渍、淤青来我这里请安。她在逼我出手。

前世我倒是没有发现这位吕嬷嬷如此精明,有着远超乡野妇人的见识和手段。

前世临死前我才听说了一些她的事,不过那时我已经被谢怀安囚禁,

听的都是谢怀安的一面之词。只知她的父亲曾任户部尚书,她也是官家**出身。

后来因赈灾款贪污一案,天子震怒,吕家被查抄,当时这个案子是我父亲亲自督办的,

谢怀安坚持认为是我父亲公报私仇,冤枉了他的祖父。但我对我父亲很了解,

他有为天下公的志向,断不会草菅人命。这一世,我倒要好好查查这位吕嬷嬷背后的故事。

在谢怀安第五次顶着一身伤来给我请安时,我决定去礼部侍郎家走一趟。

7我往礼部侍郎家递了拜帖,隔日便带着礼物前往。礼部侍郎家王夫人和我在闺中时便相识,

我们俩一个性格爽朗,一个心无城府,很谈得来。一见面她便亲热地挽着我,

抱怨道:「我前日办马球会你怎么没来?」我苦涩地笑笑。婚前我只知道谢远淮芝兰玉树,

谢家人口简单,无婆母、小姑要侍奉,哪里想到我低嫁后,第一身份不再是相府嫡女,

而是一个五品官家的夫人。五品官家的夫人怎好参加二三品档次的宴会。王夫人见我神色,

心下了然:「傻丫头,后悔了吧?早知如此还不如嫁给靖南王。」

说着她凑到我耳边悄悄道:「马球会那天靖南王也来了,见你没来,意兴阑珊的,

都没下场跑两圈。」闻言我面色微红,假意嗔怪道:「我都嫁人了,还提这些做什么。」

王夫人叹了口气,「这我不是瞧着可惜么!」提到靖南王,

我突然想起前世靖南王似乎到我死前都没娶王妃,而且我父亲下狱时他也曾帮忙奔走,

但奈何谢怀玉布局多年。聊完闲话,王夫人便携了我去学堂看孩子们。其时正值休息时间,

孩子们正在玩闹,我们远远地看着,倒也没上前打扰。我看到他们叠罗汉,

将谢怀玉压在最下面。他们玩斗鸡,输的人要从其他人胯下钻过去,当然输的人是谢怀安。

王夫人见了作势就要去教训他们家几个熊孩子,我却拉住她:「无妨,小孩子玩闹而已。」

当日谢怀安下学来向我请安,我留他说话:「在京城,遍地都是权贵。

你可知最重要的是什么?」谢怀安抬头迷茫地看着我。「要识时务。独木难支,

三人成虎的道理你可懂?」谢怀安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几日后,

他果然不再满身伤的回家了,谢远淮终于放下心来。他以为谢怀安已经解决了同学矛盾,

其实不是,谢怀玉这是屈服了,做了侍郎家几个孩子的狗腿子。他私下里找我要过几次钱,

我都慷慨地给他了。逢迎他人自然要钱来开路,八岁的孩子能有什么风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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