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霄晋王白月小说无广告阅读

作者:小番茄大白菜 发表时间:2025-06-13 11:31:47

《糟了少爷!夫人和外室都不要你了》 小说介绍

知名网文写手“小番茄大白菜”的连载佳作《糟了少爷!夫人和外室都不要你了》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白霄晋王白月 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像是在欣赏一件满意的作品,“夫人不愧是侯府独女,一点就通。”“溪沐,溪沐?”白霄不停唤着我的名字,我这才从死前的回忆中挣……

《糟了少爷!夫人和外室都不要你了》 糟了少爷!夫人和外室都不要你了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上一世,我被一刀贯穿小腹。连同肚里刚诊断出的孩儿一起,死在我的丈夫,

我孩儿的亲生父亲手里。那时我才知晓,与我恩爱两不疑的夫君。早在外头养了别的女人,

连私生子都已三岁了。他满眼深情地看着我,却将插在我腹中的刀又推进两寸。

“如今我官居一品,宁溪沐,今日你死,腾出正妻之位,我才好迎娶公主为我生儿育女。

”“夫人放心,岳丈全力提携之恩我犹记在心,为夫定当亲自,送你进我白家祖坟。

”而我最恨的,是成婚后听夫家所言不再练武。当日只捅死了外室,无力再割破渣男喉咙。

重来一世,我亲自筹谋。白家庶女死于毒酒,白母被妾室手刃,白父饿死在病榻。

始乱终弃的白霄失智沦为乞丐。至于外室……1意识再次回拢之际,

我正身处于闹市的清风阁二楼。此刻楼下阵阵喧嚣,街道上皆是烛火融融,繁华热闹。

“恭喜这位公子拔得灯谜头筹!以此花灯彩头,祝您来年锦上添花,鲤跃龙门!”话落,

众人喝彩声和掌声接连响起。接着,就见白霄手提一盏锦鲤花灯出现在二楼。偏偏少年,

笑容清朗,意气风发。一如记忆中的模样。他小跑至我所坐的桌边,

献宝一般将花灯高高举起。“溪沐,送给你。”这句话带着羞怯,说得很轻,

却在我脑中震起了声声回响。眼前熟悉的人,熟悉的场景和物件。腹部无伤,

却仍感觉有被一刀贯穿,难以忍受的痛苦。我倏然反应过来,我重生了。

重生在五年前的上元节,白霄向我提亲的前一日。眼前提着花灯的少年郎,

正是上一世从我手中夺过刀,将我一尸两命的夫君白霄。下一瞬,花灯被我出掌击飞。

同时拔下头上发簪,对准白霄的脖颈刺去。此番我虽下了死手,但他不愧自小练武,

发簪只挑破颈上皮肤,未伤及血脉。“溪沐,你怎么了?”全完不顾冒出血珠的伤势,

眼中只有对我殷切的关怀。与上一世在我断气前,那狠厉的模样判若两人。那时我腹部中刀,

痛苦地趴在地下。他半蹲着挑起我的下巴,欣赏着我对他的哀求,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得意。

而后握住刀柄,将刀刃在我腹中慢慢扭转,绞肉刮骨。我声嘶力竭,“白霄,

我父亲定会将你,碎尸万段。”他俯视着我,漫不经心的模样像是在说旁人的事。“夫人,

忘记同你说了,岳丈和岳母今日早间去西山祈福,山路崎岖,二老连人带车摔落山崖,

尸骨无存。”从侯府去往西山,单程尚需大半日方才到达。眼下太阳还未落山,

报信之人绝无可能这般快就将消息传回。除非他未卜先知。彼时想起白家庶女白月,

近日兄妹二人常在书房议事,任何人不许接近。我绝望又愤恨地望着他,“是你和白月,

杀了我父母?”白霄以指腹抚上我的唇,将鲜血当做唇脂涂满唇瓣。他嘴角上扬,

像是在欣赏一件满意的作品,“夫人不愧是侯府独女,一点就通。”“溪沐,溪沐?

”白霄不停唤着我的名字,我这才从死前的回忆中挣脱。上元节茶客众多,

已有不少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意识到这点后,我收回簪子,极力压制住想杀了他的冲动。

“我在想灯谜,你突然出现吓到我了。”他眼中闪过微不可闻的不悦,却并未多说。

而后拾起被我打落在地的锦鲤花灯,仔细修整后又递到我跟前。“虽然烛火灭了,

但好在做工精细,并未损坏。”“溪沐,送给你,祝你新岁万安。”上一世的明天,

待白霄向我提亲后,父亲便会举全侯府之力,助他青云直上。

当真应了方才掌柜对他说的那句——来年锦上添花,鲤跃龙门。我并未接下花灯,只道,

“今日我该回去了,明日我在侯府等你。”等你。成为整个京城的笑话。2才走出清风阁,

便有黑影从二楼一跃而下,伫立在我面前。跟在我身后的丫鬟小瑶,快步上前将我护在身后,

“哪里来的登徒子,好生无理!”重生后心中最挂念的是父母,只想快些回府,

便直接绕过了他。身后却传来一声轻唤,“宁**。

”我这才回头仔细打量起眼前的黑衣男子。金冠束发,年纪不大却好似怕冷得很,

如今七九的天气身上还穿着深冬的裘皮。那张温文尔雅,眼尾带笑的脸,

似乎有些熟悉……赵世锦!当今三皇子,去年岁末刚获封的晋王爷。我急忙带着小瑶赔礼,

“见过晋王殿下。”“不知是王爷来此,冲撞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晋王虚扶我的手臂,

“是我唐突,惊着**了,请**勿怪。”前世自从应了白霄的提亲,

我便尊着白夫人所说的家规。深居简出,不与任何外人接触。以至于几乎快忘记了,

我曾被选上作为公主伴读,进宫与公主同念三年学。晋王是公主同胞的兄长,

那时他还未封王住在宫中。因着公主的关系,我也时常与他见面。“宁**,

这是要回侯府了?”“是,天色已晚,唯恐父母担心。”“上元灯会,本就是晚间游玩,

正是热闹之际,此时回去岂不可惜?”晋王说着,

从旁边小贩处选中一盏做工精妙的八角玲珑灯。付过钱后,他提着灯向我走来,“宁**,

这种大气蓬发的花灯样式更配你。”我从这句话中,听出一丝不明所以的滋味来。

难道方才在二楼,他看到了我和白霄的纠葛?眼睛不禁往楼上一瞥。

只见白霄正扶着窗沿立于窗边,直勾勾看着我和晋王交谈。此时晋王身形移动,

不偏不移挡住了我看向楼上的视线。“宁**既要回侯府,我可护送一程。

”哪有让堂堂王爷亲自护送的道理?“不敢扰了王爷游灯会的兴致,侯府离此地不远,

我能自己回去。”他却已然往侯府方向迈开腿,“我正好顺路。”我也只有快步跟上。

暮色中渐行渐远,清风阁楼上那道不甘的目光,始终紧锁在我的后背,久久不肯挪开。

到侯府时,晋王将拿了一路的花灯转向,把提手递给我。“送给**,祝愿新年得偿所愿,

诸事圆满。”上元节心意相通的一双人常会以花灯相赠,我理应推辞,可“得偿所愿”,

确是我万分期盼的。好似身体钻进一阵寒风,晋王拢了拢身上的裘皮,“一个灯而已,

**无需多虑。”最后我还是接下了灯,“多谢王爷,也祝王爷万事顺意。”从明日起,

我将让白家一步步走向万劫不复。愿老天垂帘,让我得偿所愿。3翌日,我醒来时已是巳时。

“**,今日早晨荣兴伯府来提亲了,果真如您所说,只有媒人,白家人一个也没出面。

”昨日归家后见着父母,心中悬而未落的担忧终于消散,今日竟睡得这般沉,

错过了这场热闹。小瑶替我梳妆,看着铜镜里的我,满脸都是心疼。“咱家未开大门,

只有管家带着三个护院从角门出去,当着围观百姓的面‘不小心’撞翻了聘礼箱子,

不仅里头的东西不值钱,中间竟还有隔层,底下一半都是空的。”我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同前世一样,软饭硬吃,他们还真以为我爱惨了白霄。彼时,家丁送来一封信。

信封上写着“溪沐亲启”,正是白霄的字迹。我随意将信丢到一边,懒得看。

不多时家丁又送来一封,这次信封上没有留字。我拆开信,字体娟秀,应是女子所书。

信末未有署名,所写内容却令我惊愕不已。“送第二封信的人,可与送第一封信的是同一人?

”我问道。“不是,第二封信换了人送来,那人说是给**的,因只隔片刻,

我以为还是伯府的信,就又收下给**拿来了。”家丁退下后,我让小瑶拿来炭盆,

将信点燃烧了个干净。“**,可是生了何事?”小瑶忧心忡忡。我思虑一番,

还是只说了句无事。重生这种事太过玄妙,万一被爹娘知晓,只会徒增无尽担忧。报复白家,

今日这封信便是送上门的得力帮手。我又将白霄那封信拆开。信中约我午时在千味楼一叙。

我顿时心生一计,决定赴约。“小瑶,叫厨房早些备好今日午膳,陪爹娘用过膳后,

你随我出门。”千味楼是京中最顶尖的酒楼,传闻幕后老板是宫中某位皇子,

只接待达官贵人。想在此处用膳,需持千味楼发放的玉牌入内。若不是我,

白霄连进店的资格都没有。我到时,他已点好满满一桌酒菜。

他向来爱拿我给的玉牌到此吃喝,所有花费都记在我的账上。今日,就让你将往日所欠银钱,

一并归还。我取下遮脸的帷帽,冲小瑶使了个眼色。她顿时领悟,

将白霄为我斟上的酒泼到地上。“白公子,我家**是侯府独女,从未受过委屈,

你们荣兴伯府虽已没落,但提亲是何等大事,你不仅磕碜还心机,白引得旁人嗤笑!

”白霄眼中布起愠色,将酒壶重重砸在桌上。“若是侯府大开府门,欢欢喜喜迎了媒人进府,

又怎会让他人知晓聘礼细则,说到底,还是侯府没有结亲的诚意!”“溪沐,发生这种事,

只有我这般大度的男人才会主动邀你见面,吃完饭跟我到伯府,你亲自向我父母道歉,

求他们再请媒人下聘。”上一世,我竟从未发现他是这般恬不知耻。我不曾答话,

起身直径走到窗边。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静待我等的那位出现。

“你道歉的态度定要诚恳一些,最好买些礼物,也不用过分担心,我会护着你,替你说话的。

”白霄实在聒噪,此刻我倒有些后悔来早了。希望等的人,能快些现身。这般想着,

就有一道倩影出现在我眼中。我按捺激动,故作平静道,“对面就是宝光阁,我去逛逛。

”白霄被我突如其来的话头怔住,须臾后又舒展笑意。“这便对了,宝光阁所售皆为精品,

你且好生挑选几件宝物给我父母赔罪,再有我在旁劝解,想来他们会原谅你的。”笑吧,

希望你等会儿还能笑得出来。上一世的今天,侯府下人到宝光阁替母亲取预定的手镯时,

曾看到白霄和一女子同行,买下一对蝴蝶金钗。当时我十分开心,以为他因聘礼之事,

以金钗向我赔罪。可那对金钗,我在生命的最后一天才见到。在我挥刀劈向白霄时,

他推了身旁的女人上前挡刀。女人中刀倒地,她头上的蝴蝶金钗就落到我的脚边,

染满了鲜血。也是那一刹的愣神,才让白霄从我手中夺过刀,捅进我的身体。

那女人今日果然出现在宝光阁了。我急忙下楼,白霄紧跟在我身后,

却被千味楼掌柜将他拦下,“白少爷,吃好了吗?”白霄急于追我,“老规矩,记账。

”掌柜的却不放手,“抱歉,荣兴伯府在本店未有开设账簿的资格。”而后又作恍然大悟般,

“白少爷是说记在文远侯府账上?”荣兴伯府和文远侯府的热闹京中已人尽皆知,

此刻已有不少人竖耳侧听。四面投来的异样目光,让白霄脸上难堪到涨红。

掌柜的依旧声若洪钟,“您如今已被侯府拒亲,我怕收不到银子被东家责罚。

”彼时不知是哪里来的食客,言语讽刺道,“听闻昨日荣兴伯府为嫡子提亲,

那聘礼箱子看着高大,实则半数空箱,真是稀奇事。”又有人道,“传闻不假,

鄙人当时正好路过,本欲上前恭贺,倒叫我亲眼瞧见这桩稀奇事,今日这伯府少爷,

怎还好意思挂账到侯府?”“新妇出身侯府都被如此算计,今后还有哪家愿意将女儿嫁给他?

看来要打一辈子光棍咯!”嘲讽讥笑声络绎不绝,字字句句直戳白霄的脊梁骨。

掌柜的再次催促,“白少爷,您此前在本店挂账再加上今日的,诚惠二千六百两。

”纵然隔着帷帽,我依然见到了白霄示意我拿银子的眼色。我熟视无睹,

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千味楼。今日不过是本金,利息还未向你讨要。“小瑶,做的不错。

”我轻声道。“**,您说什么?”小瑶问道。“方才不是你让掌柜的那么做吗?

”“今日出门前您的确这么吩咐了,可是我还未有机会跟掌柜的交代。”我脚下稍顿,

竟然不是小瑶交代过的?早晨才传出拒亲之事,晌午就收牌子清账。

如此有眼力办事又周到的掌柜,看来这背后的东家,确实来头不小。

4前世我在外室身上看到的,除了蝴蝶金钗,还有不少名贵珠宝,都是我的嫁妆。成婚后,

我的嫁妆不仅供着伯府一大家子的日常开支,还替他养着外室和私生子。“**,

可有相中的首饰?”宝光阁的伙计笑着上前接待。“我来取预定的玉镯,这是票据。

”伙计说了句稍等,便走到里间去了。我取下帷帽,四处寻找记忆中的那张脸。

彼时有金饰反射出的光芒照进我眼中。顺着光望去,正是那对熟悉的金钗,

此刻被一只纤瘦白皙的手拿着观赏。视线上移,那只手的主人眉目如画,

正是前世和白霄育有一子的沈絮。“这金钗我要了。”沈絮声音柔软,

跟小厮说话也带着笑意。“好嘞,您请稍后。”待伙计走后,**近她身旁佯装挑选首饰,

漫不经心道,“都说蝴蝶成双是祥兆,我却觉得是索命的鬼。”沈絮闻言,转头看向我。

与我四目相对之时,一声带着怒气的“宁溪沐”在店外响起。“你怎的抛下我自己走了,

你可知我被那黑心掌柜抢光——”白霄恼怒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用余光瞥见沈絮看到白霄时有一瞬愣神,不过很快又变成惊喜的神情。她开心迎上前,

“霄哥哥!”我强忍笑意,静看白霄作何狡辩。“阿、阿絮,你怎会在此?”白霄咋舌。

“我初到京城,本就闲不下来到处逛,想到你说要送我礼物就更开心了,现在就想先来看看。

”沈絮笑容满面,一脸幸福。我故作不知的模样,问道,“这位是?”白霄怵在原地,

额上已泛起虚汗。沈絮或许也觉气氛奇怪,问道,“霄哥哥,这位姑娘是?”白霄垂头许久,

紧张到脸色发白却始终说不出话来。不过总算没叫我失望。他走到我和沈絮中间,

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语气还算平静地说道,“这是我家中表妹,没想到如此巧合,

你们在此处相遇了。”这句话的高明之处,是未明确指出我和沈絮谁是表妹。

却让我二人都觉得对方是表妹。随后白霄又道,“你二人同年,溪沐应比阿絮年长三月,

将来都是一家人,你们就以姐妹相称吧。”好一个一家人。正妻和外室,怎么不算一家人呢!

“二位**,玉镯和金钗都装好了。”伙计捧着两个木匣出来。一个是我替母亲取的镯子,

一个是沈絮方才选中的蝴蝶金钗。我见白霄脸色尴尬,下意识地捏了捏荷包,

便知他如今囊中羞涩,决计是买不起那对金钗了。他要如何哄骗沈絮我并不感兴趣,

当下便道了告辞。走出宝光阁时,在拐角处,我看到有个眼熟的身影一闪而过。走远后,

小瑶有些不解,“**,那个表妹阿絮,她看向白公子的眼神似乎奇怪得很。

”我轻言浅笑道,“我家小瑶聪慧,她可不是什么表妹,而是青州东县首富千金,

白霄心悦之人。”“什么!”小瑶惊呼出声。我示意噤声,而后拿出银票给她。

“你再去宝光阁一趟,替我将方才选中的那串嵌玉佛珠手串买下。”七日后丞相夫人寿宴,

文远侯府自然也在受邀名单中。丞相和夫人裴氏,琴瑟和鸣,虽成婚二十年未有子嗣,

丞相却始终不肯纳妾,是京中夫妻恩爱的典范。上一世我嫁给白霄,四年未有所出,

总有长舌之人嚼舌根,对我施以善意的,只有裴夫人。裴夫人素日吃斋信佛,

以佛珠作为贺礼再好不过。“记住,定要言明是替文远侯府的**所买。”我叮嘱小瑶。

随后便在街边茶楼叫上了一壶茶,悠哉等候。若我没看错的话,方才那个一闪而过的人影,

就是白霄的庶妹,白月。也是上一世,害死我父母的人。要搅乱荣兴伯府,

还需她和柳姨娘来添一把火。前世,白霄给沈絮买金钗的钱,是白夫人私动伯府库房支取的。

待我和白霄成婚后,才用我的嫁妆填上这笔窟窿。我知柳姨娘是有些本事的,

故意让她女儿误会白霄为我买贵重首饰,以她的手段定能查出白夫人私动库房。届时,

将伯府的天闹翻了才好。想到此处,不由得心情愉悦,嘴角上扬。“宁**,有何喜事?

”闻声抬头,来人竟是晋王赵世锦。今日风和日丽,比上元节时又暖和不少,

他却还穿着貂皮斗篷。晋王自如地在我对面坐下,看样子,是要与我饮一盏茶。“物归原主。

”他从袖中取出一样东西,放在我的杯子旁。是千味楼的玉牌。准确来说,

是早些时候千味楼从白霄手里收回的那枚玉牌。看来传闻中的东家,正是我眼前的这位。

我欣然收下牌子,忽然又想到一些事情,试探着问道,“刁难白霄,可是王爷授意?

”晋王笑着给自己倒上了茶,“说些事实罢了,宁**可还满意?”还真是他,

没想到王爷也会关注到这等琐事。“多谢。”我说道。不管出于何故,

始终算是替我出了口气。晋王道,“宁**,你看我怎样?”我不明所以,“什么?

”晋王又道,“若我向宁**提亲,可能入得侯府大门?”我被这句话呛得猛咳几声。

晋王脸上却未有戏谑之意,双目注视着我,眼神虔诚。“以前我误以为宁**心悦伯府之子,

便未曾向你诉说我的心意,上元节那日我才发觉并非如此,今日更是笃定。”“宁**,

我知有些唐突,但我也不想因为犹豫而错失机会。”“世锦心悦**,还望**,

回头看一看我。”晋王语气平静,只有微微发红的耳根和不住揉搓的手指,出卖了他的紧张。

喧嚣的街道仿佛寂静下来,只有隔着一张茶桌的两颗心,在剧烈跳动。我一时慌了神,

不知该作何回答。“**!”是小瑶来了。我重新戴上帷帽,试图掩盖脸上泛起的红晕。

小瑶向我跑来,一眼便瞧出我的异常。她伸手拨开帷帽的布幔,“**你的脸好红,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我手忙脚乱地按住小瑶的手,失措着往侯府方向离开。

5当初伴公主读书刚结束时,听闻晋王以下犯上,惹恼了皇上,被罚去皇陵思过。

也不知他究竟犯了多大的错,所有人都避之不及,自那后再无他的消息。

直到去年岁末他才被接回京城,封了王位。是何时对我生了情愫的?正想得出神时,

小瑶递来一张字条。“**,荣兴伯府的眼线来报,今日白夫人和白霄去福安寺上香。

”西山福安寺,我倒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上一世我已和白霄定亲,今日便和他们同去上香。

途经半山腰时,我看到有一人自山崖摔入树林,几经寻找终将人救下。那人名唤刘进,

是江湖游医,善治各种疑难杂症。本是在山边采药,不慎摔落。

因白夫人极其不喜我与外男接触,我便称是白霄救了他。在伯府养伤期间,

白霄得知裴夫人有位朋友身患寒症,便推举他为其医治。刘进果真有些本事,因为这事,

裴夫人记着人情,嘱托丞相在朝中对白霄多加关照。如今,这救人的恩情我不会再让给白霄。

迅速出门赶往西山,果然跟前世一样,在树林中找到了人。正当我将人带上马车时,

白霄出现在眼前。他今日见我,不似以往那般热切,倒是有些埋怨责怪之意。

当是白月和柳姨娘将私动库房的事捅了出来,他和白夫人的日子不好过,

自然将这笔账算在了我头上。“宁溪沐,赔罪直接到伯府去,没必要跟踪我到西山来。

”我不屑与他争执,眼下回侯府给刘进治伤要紧。拿过车夫的马鞭,

我将鞭子狠狠抽在白霄的手臂上。“宁溪沐!你疯了!”他捂住手臂痛呼。

重生后我重新拾起武艺,日日练功不曾懈怠。这鞭使了十成力气,结结实实抽在身上,

顿时有鲜血浸透锦袍。我从怀里掏出银票,站在车上冷眼凝视他。“这是赔给伯府的诊费,

若是不服,你大可以回家告诉荣兴伯,让他亲自向我父亲告状。”我将银票撒在地上,

乘坐马车疾驰而去,不理他在后方如何叫喊。这几日刘进都在侯府养伤,我常去看他,

自然也说起了寒症。裴夫人寿宴这日,我早早收拾妥当,等着和父母一起去丞相府。

和前世不同的是,紫姝公主比我更早。我还未出门,公主的马车就已到了侯府门口,

说是要接我同行。我跟公主原是有些情分的,只是后来我一心扑在白霄身上,

怠慢了公主对我的情义,久而久之才疏远了。此时我万分雀跃,

跟父母言明后便连走带跑钻进了公主的马车。我知是自己辜负了这份情义,

想来是听说我拒了亲,公主才特意来接我。我双手环抱住她,故作嗲声嗲气,

“以前是我眼盲心瞎,我知错了,任凭公主处置,还望公主莫要同我生气了。”“走开啦,

好恶心。”公主佯装嫌弃,脸上笑得灿烂。打闹一阵后,我做闲聊般提起了刘进。

裴夫人是公主姨母,要想帮到她,或许可以由公主牵线搭桥。“当真吗?他真能治得好寒症?

”我将刘进写的方子拿给她,公主眼中的欣喜之色难以抑制。

看来那位病人不仅是裴夫人的朋友,对公主也十分重要。可片刻后,她又将方子还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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