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碧兰杜惊云姜瑶
作者:静雨轩
已完结|2025-06-19 16:44:25
言情题材小说《错点鸳鸯》是“丁晓洁”大大的原创佳作,该书以碧兰杜惊云姜瑶为主角,主要讲述的内容有:我不想大战在即的关键时候去扰乱军心。我的后半生再苦,也不会苦过生灵涂炭的边境百姓和死死一线的将士。许是身体里还有余毒没有……
我本姜国公府嫡女,年芳二八,貌美如花。糊涂皇帝却乱点鸳鸯谱,当朝赐婚。
将我许配给了刚得胜还朝的杜将军。传闻那杜将军已近不惑之年,从军前还是个屠夫。
不仅长的肥头大耳虎背熊腰,且杀人如麻残暴异常。彼时,我正与裴侍郎家的二公子议亲。
父亲以此为由当朝拒婚,皇帝大怒,将父亲下狱。为救父亲,我只好嫁入将军府。
一父亲被下狱的消息一传来,裴府就连夜将我的生辰八字退了回来。母亲惊怒交加,
一病不起。平日里宾客盈门的国公府一时树倒猢狲散。
看着病中脸色苍白的母亲和尚不知事的幼弟,我忍着心痛领了赐婚圣旨。大婚当日,
父亲出狱。他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瑶儿,国公府从小教养你知书达理温柔贤惠,
可那将军府一家子莽夫,别说礼义廉耻,恐大字都不识几个,你嫁过去怕要吃大苦头啊?
】我替父亲擦干眼泪。【您放心,杜将军虽非良配,可女儿也是过去当主母的,
日后必定恪尽本分,不会辱没了国公府几代清誉。】喜帕遮面,吹吹打打,
八抬大轿一路将我抬进将军府。可我却未能等到洞房花烛夜。鞑靼进犯边关,
杜将军领旨御敌。将军府一夜之间走了个精光,只下了我和国公府带过来的几个丫鬟。
看着几乎被搬空了的将军府,我瞠目结舌。虽拜了天地,可喜帕未揭,合卺酒未喝,
结发礼未行,这个婚事尚作不得数。我一时成了京城里人人谈论的笑话。【听说了吗,
将军府出征连狗都带走了,唯独留下了国公府的姜瑶。】【将军府此举,
定是在报复国公府当众拒婚一事。】【姜瑶已成弃妇,还有脸待在将军府?】【哎,
她已出嫁,难不成还能回娘家?那国公府岂不让人笑掉大牙!日后谁家还敢与国公府结亲?
】将军府待不下去,国公府也不能回。我一时气急,带着丫鬟碧兰找去了边关。
势要与那姓杜的屠夫讨个说法。我父亲拒婚便要下狱,那婚礼未成,杜将军也该给个说法。
最好能给一纸和离书。让我光明正大的回国公府,从此与姓杜的再无瓜葛。自小被娇养的我,
出过最远的门,便是去京城郊外的灵隐寺祈福。可凭借一口怨气,玉足被磨出了血泡,
血泡破裂又成了茧,我也不曾回头。不拿到和离书,誓不罢休。苦撑到了边关时,
我与碧兰已狼狈的不像样子。在一个叫玟安的镇子上休整几日后,
碧兰打听到玟安镇不远的地方,此刻就驻扎着一支杜家军。我俩吃饱喝足,往军营走去。
未靠近军营,就被当成探子捉了起来。好在我有所准备,将一个小物件交给了一个兵士。
【将这个交给你们杜将军,他自然会知道我是谁!】可这一等就是两天。两天后,要拔营了,
那兵士才想起来还关着两个人。年轻的银甲小将军来的时候,我和碧兰都只剩半条命了。
他看着我和碧兰狼吞虎咽得啃馒头,眼神有些意味深长。【这是你的?】他抬手,
手心里躺着一枚小小的虎头玉章。也是我交给兵士的小物件。
这枚玉章是杜家送来的彩礼中最不起眼的一件。印章上所刻的【杜】字,
笔迹运转龙蛇、肆意洒脱。我很喜欢。走的时候带了出来,以便来后自证身份。
我咽下一口馒头,起身朝他屈身行礼。【我乃你们将军府新娶的主母。
】银甲小将军眉头一挑,重新将那玉握着玉章的手收了回去。我抬头朝他看去,呀,
军营之中竟有如此好看之人。眉目舒朗,身姿挺拔,在这白草云黄、败景残桓的苦寒之地,
犹如一抹清泉沁人心脾。许是我盯着他看的太久,他脸色有些不自然。【既是将军府主母,
不老老实实在将军府待着,来这苦寒之地做什么?】哼,还不是你们杜将军做的好事!
【喜帕未揭,合卺酒未饮、结发礼未行,这婚礼就未成,我名不正言不顺,
自然无法待在将军府,此番前来,就是要向杜将军讨个说法。】银甲小将军听了我的话,
眉峰又是一挑。嘴边噙上了一丝玩味的笑意。【原来,你是来与夫婿成婚的啊?
】我的脸瞬间红了个透,甚至有些不敢看他笑起来那风流姿态。【我与你说不得,
带我去见你们杜将军即可。】他点点头,又将我打量了一番。【子时拔营,你若能跟上,
我便带你去见他。】一想到很快就能拿到和离书,我立马就答应了。二碧兰扶着我,
二人深一脚浅一脚,走在行军的队伍后面。才走了半日,我的骨头就要散架了。日头晃晃,
口干舌燥,我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一匹枣红大马停在我的面前,
银甲小将军坐在马背上朝我伸出了手。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略有些不屑。【男女授受不亲!
】他轻笑出声,下马来将我横腰抱起跃上马背。【这里是边境,又不是循规蹈矩的京城,
不必这般循规蹈矩。】我心里有些恼火。这杜家军根本没把我当成将军府的主母。
否则怎敢做出如此轻浮孟浪之事。士可杀不可辱。我低头看了看这一人高的大马,算了,
活着比什么都强。拿到和离书才是正事。我努力的挺直脊背。可枣红大马走起来摇摇晃晃的。
我总是不可避免的撞进他的怀里。我想,他一定是看到了我红透的耳朵。
才会忍不住的轻笑出声。这一走就是一日。直到天黑到看不清楚路了,军队才停下来修整。
从马背上下来,我再也顾不上仪态,如一摊烂泥靠在了碧兰身上。碧兰心疼的搂着我坐下。
[姑娘何苦来受这个罪啊][已经到这一步了,再坚持坚持,
也许很快就能见到杜将军了]一旁的银甲小将军递给我一个水囊。我来不及向他致谢,
接过水囊大口喝了起来。清水甘甜,瞬间缓解了喉咙的灼痛。【你为何一定要见到杜将军。
】他朝我笑,目光里似乎有些温柔。还未等我细看,又只剩清明。我将水囊重新递还给他。
还未将此番前来是要和离书话说出口,一片嘈杂声传来。【有埋伏,列阵迎敌!
】水囊掉在地上,清水汩汩流出。银甲小将军一如离弦的箭飞奔而出。很快,
我们面前就有中箭倒下的士兵和被刀剑砍下的躯体。我和碧兰相拥着,一面躲避,
一面肝胆俱裂的惨叫。也许叫声太吵,一把磨得光亮的弯刀朝着我俩袭来。
我用尽力气将碧兰推开,可自己再也躲避不及。魂飞魄散之际,一个大手将我拉过,
拢在了怀里。短兵相接的声音传来,我将脸埋在他的胸口。银甲冰冷,我的心滚烫。【躲好,
留着命见你的杜将军。】将我安置好,他再次投身战斗。我的眼睛又酸又涩,
可我不敢让眼泪流出来。我怕泪水模糊了眼睛,看不见他的身影。一支躲在暗处的箭,
目标明确、偷袭而来。我的脑袋还未想清楚,人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尖锐的疼痛袭来,
然后便是他急切的呼唤声。【姜瑶……姜瑶……】我跌进他的怀里。
眼前是他关切的脸和通红的眼尾。我最后的意识是:【我从未提起过名字,
他为何会知道我叫姜瑶。】昏沉袭来,我人事不知。再次醒来,是躺在了一间破庙里。
胸前还插着那一支箭。「这箭恐怕有毒。」说话的是军医。【再不救治怕有性命之忧!
】【所有人都出去!】他的声音清冷带着让人不容抗拒的力量。所有人退了出去,
破庙里只余我俩。【我帮你把箭**,会有点疼。】我看着他点头。
他眼里又是那种说不清楚的温柔。我一时沉浸在他满眼星河里。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我崩溃。
胸前的衣衫被撕裂。露出了圆润的肩膀和丰满的弧度。我抬手挡住胸口,惊恐的摇头。
手却被他的大手重新拉下来。【你不要命了?】他冷着脸,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失了名节如同丢了性命!】我忍着剧痛和眼泪据理力争。【你的杜将军定不会怪你。
】还不等我再说什么,他已握住箭柄。箭**的时候,我疼的几乎昏死过去。可他一句话,
又让我清醒了过来。【箭上有毒,我帮你吸出来。】【不行!】我挣扎的要起身。
却被他重新按住。他的头埋进我的胸口,用嘴将伤口里的毒吸吮出来。我战栗着,
像被他的唇烫伤一样。我茫然无措,只有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处理完伤口,
他用指尖将我的眼泪抹去。我紧紧的闭着眼。想着自己该如何跟将军府交代。
又会不会累及父母和幼弟的声誉。他仿佛是知晓了我的心事,眼神中透着安慰和笃定。
【事急从权,你的杜将军定会明白。】乖乖,我的杜将军从前是个杀猪的。
若是知道了今日之事,你怕是都要遭殃。可眼下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碧兰在混乱间与我走散。【她跟着我一路奔波,
吃了不少的苦,你帮我找一找她.】他答应了,替我掖好被角便离开了。后来,
碧兰被寻了回来,趴在我身上哭了好久。【姑娘,外面要打仗了,我们还去找杜将军吗?
】我有些心虚。被一个陌生男人看了身子,还…。和离书怕是拿不到了。
失了名节的女人下场都很凄惨。说不定后半辈子青灯古佛了此残生。若注定是这个结果,
我不想大战在即的关键时候去扰乱军心。我的后半生再苦,
也不会苦过生灵涂炭的边境百姓和死死一线的将士。许是身体里还有余毒没有清干净。
我总是昏昏沉沉,睡了又睡。待真正醒来,已经是三日之后了。战事一触即发,
军营再也待不下去。我和碧兰又被送回了汶安镇。离开的那日,他来送我,目光灼灼。
【那日,你因何救我!】我不敢抬头,怕自己会被那样的清俊潇洒所蛊惑。【一路走来,
饿殍满地,尸行遍野。将军身重,重在守土为民,安邦定国,姜瑶虽不才,
于家国大义也愿助一臂之力。】我依旧低头,他似乎看了我许久。我想,
我的脸定是红的像个猴**。【你不问我叫什么?】他声音柔软,有几分暧昧。
那些许的暧昧却唤起我心底的羞耻。即便婚礼未成,可未有和离书,我依旧是杜家的人。
万不该于这荒辽之地,与一外男不清不楚。我冷下脸来,【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不必知道太多。】他诧异于我突然冷淡下来的语气,怔了片刻又道:【惊云赐沙朔,
飘荡迷河州,我叫…。】我已是心烦意乱极了,不等他将话说完,便抬眸怒视。
【将军有这会儿功夫,不如去多杀几个蛮子,好早些平息这场战事,
让百姓们都过几天安生日子。】他忽而也高兴起来,笑得如舒风朗月。【你说的对,
在这等我,待战事结束,我带你回京。】他大踏马而去。我瞠目结舌。
他怎的如此胆大又轻浮,如此不将那杀人如麻的杜屠夫放在眼里吗?伤养了几日,
我便带着碧兰匆匆离开。不复来时讨要说法的气势汹汹,回京的我自觉更像是落荒而逃。
三我不在的这三个月,母亲差点哭瞎了眼。【你安心在家里住下,休管外面的风言风语。
】我点头,与母亲相拥。将军府的婚事还需从长计议。就这样,我在国公府住了下来。
每日只是抚琴看书,将日子过的和婚前一般无二。【惊云赐沙朔,飘荡迷河州。
】他的名字难不成是【河州】?我有些懊悔,当日没有听他把话说完。三个月又眨眼过去,
边关大捷。鞑靼兵败退回浑河以西,承诺岁岁上贡,不再进犯边关。杜家军奉命班师回朝。
大军进皇城那日,皇帝下令,令父亲姜国公率文武百官出城迎接。那晚,
父亲下朝回来后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见父亲如此为难,
我心里极不好受。若真的要大难临头,定不能牵连父亲。果然,第二日一早,丫鬟来报,
杜将军亲自来接我回将军府。碧兰带着哭腔心疼的看着我。【姑娘,我从外面瞅了一眼,
那杜将军身材魁梧、虎背熊腰,说话的声音像铜锣一样,最重要的是,他都胡子一大把了。
】帕子从我的手中滑落,我扶住椅子勉强稳住身形。该来的终究要来。前厅中,
一身武将官服、长相有些威严肃穆的男子坐在父亲身边。也许是边关风沙摧人,
他看起来比父亲还要苍老。双铜铃般的眼睛从我进门就紧紧的盯着我。我心如擂鼓,
却竭力保持平静的给父亲行礼。【哈哈哈,这便是国公府的嫡**吗?
果然是好相貌、好气度。】他说话声音果真有声震屋瓦之势,
我的脸跟着白了几分【姜瑶见过杜将军。】我朝他行礼。他大手一挥,【都是一家人,
不必如此拘礼。我从边关带回一些特产,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正在外面帮着卸货,
一会儿你们就能见面了。】我…欲哭无泪,摇摇欲坠!想我年芳二八,貌美如花。
母亲多年勤力教养我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如今只能给一老头子教养毫无血缘关系的儿子。
这让我如何能甘心。我握紧了衣襟,深吸一口气,朝着上方的男子跪了下去。【小女不才,
呈陛下御笔,赐册赐服、垂记典章,然姜瑶已背妇德,虽情非得已,然已不配为将军府主母,
今日自请下堂,请将军成全。】那男子豁然起身,熊掌一般的手啪的拍在桌子上。
茶盏与父亲俱是一抖。【亲家,儿媳妇说的什么话?我没啥文化,听不懂啊?】等等?
儿媳妇?我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混沌。【父亲,岳父,搬来的东西已经归置好了。
】一个熟悉又让我魂牵梦萦的声音响起,我猝然回头。是他,银甲小将军?父亲?岳父?
儿媳妇?我头有些晕,一将我扶了起来。抬头,便是那张好看到勾人的脸。
【不是让你在汶安镇等我吗?你怎么自己回来了?】他朝我展颜,眼中一片星河。
我浑浑噩噩,不知自己此刻是否是惊吓过度导致的神经错乱。大掌又啪的一声拍在了案几上。
父亲和茶盏再次抖了抖。【哈哈哈,看这俩孩子,好!亲家,我看我们就是王八找个鳖亲家,
般配啊般配。】爹的脸由白转青,由青又转绿。【女儿,既然杜将军亲自来接,
你就跟着回去吧,有什么事情回将军府再好好说!】父亲莫不是怕他再待下去茶盏不保?
可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弄明白?皇帝不是下旨将我赐婚于杜将军吗?怎么成了儿媳妇了?
最诡异的是?银甲小将军就是杜将军的儿子?所以,我是被自己的夫君给轻薄了?
还为此诚惶诚恐了三个月?可由不得我想清楚,已经又被一顶轿子抬进了将军府。
将军府此时已经不再冷清了,门房、护卫、丫鬟,小厮。还有传说中那条狗,都已归位。
我依旧被安置在大婚的那间房间里。大红床幔和喜烛都已被撤下。我坐在床上将思绪捋顺。
我嫁的杜将军是杜小将军。他早知我是谁,所以才顺口就喊出了我的名字。我有些恼怒,
怪他没有向我坦白身份。害我兀自伤神许久,头发都掉了一大把。门被推开,来人长身玉立,
俊眉修目,与之前的银甲小将军截然不同。有种贵气和从容不迫的气度。我有些恍惚,
杜将军那种草莽之气是如何生出这样俊俏的儿子。他坐在我身边,
轻声问道:【你的伤好彻底了吗?】我的脸又红了,低头不语。一只冰凉的手捏着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头与他对视。【为何这样容易脸红。】我有些恼羞成怒,
问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当初为什么没有与我说清楚。】他眼中有些伤楚漫开,
嗤笑一声,将手放下。【你对这门亲事定是十分不满,才会连婚书都未曾看一眼。
】屋里只剩我一人,我翻箱倒柜的将那婚书找了出来。【嘉礼初成,良缘遂缔。情敦鹣鲽,
愿相敬之如宾祥叶螽麟,定克昌于厥后。同心同德,宜室宜家永结鸾俦,共盟鸳蝶。
此证】一手棱角分明的楷书之后是【杜惊云、姜瑶】两个名字。惊云赐沙朔,飘荡迷河州。
原来他说过,只是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要嫁的人叫什么名字。所以,
他离开时眼神才会那样黯然。我将婚书捧在心口。老天爷终究待我不薄。嫁的人是喜欢的人,
甜蜜在心头漫开,我决定好好当这个杜少夫人。可,从那日他从我房里离开就再也未回来。
我派碧兰打听。【说是军中事务繁忙,早出晚归,怕扰了姑娘休息,便宿在书房了。
】我很忧愁,日子还没开始,便失了夫君的心了吗?当初在边关,他明明对我也是有意的。
难不成是怪我在陌生男人面前失了清白?我踌躇几日,决定想办法将这段关系破冰。
他半夜回来,见我端坐在在书房中。【找我有事?】瞧瞧这冷淡的态度。
这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怎么格外让人沉迷呢?我笑意盈盈的上前。
【嫁人之前母亲就训诫我,婚后要孝顺公婆、侍候丈夫、生儿育女。
可如今公公和你都早出晚归,我无一事能做到,心中难免有愧。
】我将生儿育女四个字拉长了声调。他挑眉看我,随手接过我递上的热茶,
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我爹从军前是个屠夫,军营里摸爬滚打二十年,不习惯别人伺候,
你不必介怀。】他也将屠夫二字咬的极重。我抬手,将他喝完的茶盏接过,不屈不挠。
【那夫君你呢?我们既已成婚,我总该尽一下做妻子的本分。】我柔声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