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顾辞柳莺莺沈凝
作者:白魅影
已完结|2025-06-16 14:05:31
精品小说《退婚渣男后我名动京华》是luna刘最新写的一本言情类小说,主角有沐葵莫御擎,书中主要讲述了:难道你忍心看她多年的夙愿落空?”“她呕心沥血,难道我就轻松得来?顾辞,我只问你,……
我曾以为,我的未婚夫顾辞是京城最耀眼的才子,是与我青梅竹马的良人。
可他却在太后寿宴前夜,逼我将绣了三个月的贺礼让给他那娇滴滴的表妹。
“莺莺的绣品不慎被烛火燎了,将你的《百鸟朝凤图》让给她吧。
”他以为我会为了“主母”之位委曲求全?呵,既然如此,这所谓良人与婚约,我不要也罢!
01“阿凝,将你的《百鸟朝凤图》让给莺莺吧。”我抬起头,
透过朦胧的烛火看着我那名满京华的未婚夫。他依旧是那副芝兰玉树的模样,一身月白长衫,
眉目清朗。只是那张曾令我心动不已的俊朗面容,此刻却覆着一层我从未见过的凉薄。
他口中的“莺莺”,是他的表妹,也是我名义上的未来表姑。我垂眸,
看着摊在檀木桌上的绣品。那是我耗费了三个月心血,熬了无数个通宵,
才赶在太后寿宴前完成的贺礼。“你说什么?”“莺莺的绣品不慎被烛火燎了,
太后寿宴在即,她不能没有贺礼。你是我的未婚妻,未来的顾家主母,当以大局为重,
帮她一次。”顾辞的语气理所当然,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只是因为柳莺莺需要,
我就该拱手相让。我曾以为顾辞是我的良人。他才华横溢,是京城第一才子。
我与他青梅竹马,有过无数风花雪月的曾经。可这一切,似乎都在柳莺莺从江南养病归来后,
变了味道。他会为了陪柳莺莺放风筝,推掉与我品茗的约定。他会为了给柳莺莺寻一本孤本,
忘了答应我去看新戏。我曾以为是自己多心,他们是兄妹情深。直到此刻,
他为了柳莺莺的前程,要我牺牲掉自己的心血与名誉。太后曾言,此次寿宴,
哪家贵女的贺礼最得她心意,便可破格册封为郡主。柳莺莺一个孤女,若能得此封号,
未来便是一片坦途。我心底那点残存的温情,终于被这盆冷雨彻底浇灭。“帮?如何帮?
这《百鸟朝凤图》是我一针一线,耗费无数个日夜绣出来的,如何能变成她的东西?
”他皱起了眉,那双曾盛满星光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不耐与失望。“阿凝,
我以为你一向是最明事理,最温柔大度的。这不过是一幅绣品,于你只是锦上添花,
于莺莺却是雪中送炭。她自小体弱,为了这次献礼已是呕心沥血,如今意外发生,
难道你忍心看她多年的夙愿落空?”“她呕心沥血,难道我就轻松得来?顾辞,我只问你,
若今日烧了绣品的是我,你是否会去求柳莺莺,让她把她的作品让给我?
”顾辞被我问得一噎,随即脸色更加冰冷。“你这又是何苦?非要如此咄咄逼人,斤斤计较?
”“斤斤计较?”我重复着这四个字,只觉得荒唐又可笑。“技不如人,便是过,与人无尤。
这是你亲口对我说的。怎么,这句话用在柳莺莺身上,就不作数了?
”他被我问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眼中满是被撕下伪善面具的羞恼与难堪。“好,
好一个与人无尤!沈凝,你怎么变得如此尖酸刻薄,毫无容人之量。今日你若不答应,
我自有办法帮她,你莫要后悔。”话音未落,他毅然转身,拂袖而去。后悔?
我沈凝此生最后悔的,或许就是年少无知时,错把一匹中山狼,当成了温润如玉的良人。
02顾辞走后,我一夜无眠。天刚蒙蒙亮,我唤来心腹侍女,
将那幅《百鸟朝凤图》小心翼翼地用锦盒封存好,送入了库房的最深处。我预感,
这幅绣品很快会成为风暴的中心,我必须保护好它。果然,不出三日,京中流言四起。
一开始,是茶楼酒肆里的窃窃私语。说我沈凝为了在太后寿宴上拔得头筹,
早已对我最大的竞争对手柳莺莺心生嫉恨。再后来,流言愈演愈烈,版本也越来越详尽。
说我假借与柳莺莺探讨绣技之名,在献礼前夜潜入柳府,
一把火烧了柳莺莺即将完成的《百鸟朝凤图》。故事编得有鼻子有眼,
甚至有“目击者”言之凿凿,说当夜在柳府后墙外,看到了一个与我身形酷似的黑影。
一时间,我从备受赞誉的太傅嫡女,变成了人人不齿的蛇蝎毒妇。
那些曾经对我笑脸相迎的贵女们,如今在各种场合见到我,都避之不及,
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戒备。最诛心的是流言的源头并非来自市井,
而是从京城各大诗会文宴上传出来的。那是顾辞的地盘,是那些才子名士们追捧他的地方。
而顾辞,我的未婚夫,对这一切,不置可否。所有人都知道,若此事为假,
以顾辞的才名和我们两家的婚约,他只需一句话,便能让所有流言灰飞烟灭。可他没有。
他任由这盆脏水泼在我的身上。原来,这就是他帮柳莺莺的办法。用我的清白与名声,
去垫高她通往青云的路。于是,我“剽窃”“纵火”“心如蛇蝎”的罪名被彻底坐实了。
母亲气得当场就晕了过去,父亲铁青着脸,气得胡子都在抖。“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
顾家那小子,是瞎了眼不成!我沈家的女儿,金尊玉贵,岂容他如此作践!”我坐在窗边,
看着窗外凋零的秋叶,内心却平静得可怕。我曾爱过顾辞的才华,爱他白衣胜雪,
在杏花春雨中为我念诗的模样。我曾以为,我们会是《西厢》里的张生与莺莺,
是画本里的才子佳人。可画本终究是画本。他为他的“莺莺”情深义重,却忘了,
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未婚妻。这时,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身火红劲装的李玥,
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她是大将军府的独女,是我最好的朋友。“阿凝!你别这样,
我知道不是你!顾辞那个**,我现在就去撕了他的嘴!”最近外面纷纷扰扰,
可她依旧愿意信我。我反手握住她,将她按在椅子上,给她倒了杯茶。“玥儿,
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怎么不值得!他都快把你踩进泥里了!还有那个柳莺莺,
我看她就是个白莲花!什么绣品被烧了,我看就是她自己烧的!”“我知道。”李玥一愣,
“你知道?”“柳莺莺的绣工我见过,她擅长的是淡雅清新的花鸟,
根本驾驭不了《百鸟朝凤图》那般繁复华丽的针法。她若真绣了,也只会是一幅平庸之作,
绝无可能在寿宴上出彩。与其献丑,不如毁掉,还能博一个‘天妒英才’的同情,
顺便把我拉下水。”这一招,不可谓不毒。“那我们怎么办?现在所有人都信了他们!
连宫里都传遍了,我听说太后对你印象都差了许多!”我抬起头,
目光落在妆台上那只装着《百鸟朝凤图》的紫檀木盒上。“所以,我不能只是否认。
”否认是苍白的,在顾辞的沉默和柳莺莺的眼泪面前,
我的任何辩解都会被当成是心虚和狡辩。既然他们敢向我泼脏水,那我就要让他们知道,
真正的才华,是任何阴谋诡计都无法掩盖的。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阿凝!
你……你简直是个疯子!不过,我喜欢!太够劲了!”送走李玥,我站起身,
走到那只紫檀木盒前,轻轻打开了它。金凤展翅,流光溢彩,栩栩如生,
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布帛,翱翔九天。我曾想,待我嫁与顾辞,便将这世间最好的一切,
都绣给他。为他绣四季衣衫,为他绣书房挂画,为他绣一个锦绣安宁的家。可如今,梦醒了。
03父亲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亲自去了顾府退婚。然而,顾府大门紧闭,只让管家传话,
说顾辞病了,一切待太后寿宴之后再议。这是何等的傲慢与羞辱。我知道,他们这是在等,
等寿宴那日,柳莺莺捧着一方烧焦的布帛,在太后面前哭诉自己的“不幸”。而我,
则成为那个被千夫所指的罪人。届时,他们顾家再顺理成章地提出退婚,
便能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甚至还能博一个“仁至义尽”的好名声。好一招以退为进。
我走进书房,为父亲续上一杯热茶。“父亲,不必为他们动气。女儿的事,女儿想自己解决。
我只求父亲一件事。”“你说。”“女儿想求父亲,替我向太后求一个面圣的机会。
”父亲一怔:“你要去向太后申辩?现在去,只会让太后觉得你是在狡辩,反而落了下乘。
”“不,我不为申辩,只为求一个公道。”父亲深深地看着我,良久,他点了点头:“好,
你放手去做,天塌下来,有为父给你顶着。”有了父亲的支持,我便再无后顾之忧。
接下来的两日,我闭门谢客,将自己关在绣房里。母亲以为我是伤心过度,日日守在门口,
生怕我做出什么傻事。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做什么。太后寿宴前夕,父亲带回了消息。
太后允了我的请求。她没有见我,只传下口谕:“哀家不想听故事,只想看本事。寿宴之上,
自见分晓。”我跪下,朝着皇宫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多谢太后,成全。
”04寿宴当日,天高云阔,惠风和畅。我穿着一身素雅的湖蓝色长裙,未施粉黛,
只在发间簪了一支白玉簪。宫门前,我看到了顾辞。他清瘦了些,
但依旧是那副清风朗月的模样。他的目光越过我,落在我身后的某个地方。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柳莺莺在一众丫鬟的簇拥下,缓缓走来。
一双眼睛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她的目光与我相接,
飞快地低下头,瑟缩了一下,仿佛我是什么会吃人的猛兽。顾辞立刻上前一步,
不着痕迹地将她护在身后,再看向我时,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和厌恶。“沈凝,
今日是太后大寿,你最好安分一些,别再闹出什么事端,丢了太傅府的脸面。”我笑了。
“顾公子多虑了。我沈凝行事,向来只为对得起我自己的心,至于旁人的脸面,与我何干?
”说罢,我不再看他那张错愕的脸,提着裙摆,径直走进了金碧辉煌的宫门。
寿宴设在畅春园的水榭之上,金碧辉煌,仙乐飘飘。太后身着凤袍,端坐于上首,不怒自威。
皇帝与皇后伴在左右,底下按品阶坐满了皇亲国戚与文武百官。我随着父亲,
坐在了左侧靠前的位置。一落座,我便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有同情,有鄙夷,
有幸灾乐祸。我却挺直了脊背,坦然地迎向那些视线,甚至还对几位相熟的夫人**,
报以微笑。坐在我对面的,正是吏部侍郎一家。顾辞就坐在那儿,一身月白色的锦袍,
衬得他愈发清隽出尘。他没有看我,只是低头,专注地为身边的柳莺莺布菜,偶尔低声说笑,
神情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柳莺莺则是一副受惊小鹿的模样,怯生生地依偎着他,
享受着他的照顾。好一出情深义重,郎情妾意。05献礼的环节很快就开始了。
各家贵女争奇斗艳,献上的贺礼无不是奇珍异宝。有名贵的字画,有罕见的珊瑚,
有亲手抄写的佛经……太后皆是微笑着点头,让身边的女官一一收下,却并未有特别的表示。
终于,轮到了柳莺莺。她捧着一个盖着黄布的托盘,缓缓走到殿中,未语先泣,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罪女柳莺莺,叩见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罪女无能,
未能为太后献上贺礼,请太后降罪。”她一边说,一边揭开了黄布。托盘上,
是一块烧得焦黑卷曲的锦缎,只能依稀辨认出几根金色的丝线,像是凤凰的尾羽。
“这是怎么回事?”柳莺莺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回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