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闻溪凌石
作者:八贝勒
已完结|2025-06-07 15:20:38
作者“爱吃藤藤菜的蜗牛”创作的言情文《杀猪匠与寡妇:老实人怎玩得过我》,书中的主要角色分别是闻溪凌石,详细内容介绍:”2.走回自家院子时,天边的晚霞正浓得化不开。我摸着油纸包里的肥肉,想起凌石耳尖的红,忽然觉得这寡淡的日子,总算有了点油……
我是青杠村出了名的泼辣俏寡妇,自从我丈夫死了后,经常有人半夜敲我门。
可惜我并无父兄保护,只得寻求庇佑。正当我寻求目标时,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从我眼前走过。前夫是酸秀才,现在这莽汉子也不错。
你一个老实人怎得玩得过我?1.这是我守寡的第三年。我倚着青石板墙嗑瓜子。
远处传来“咚咚咚”的剁肉声,像极了那酸秀才与我折腾时夜里的动静—可惜他没这把力气,
婚后没半年就咳死在炕头了。“哟,闻寡妇又来望野食啦?”卖针线的王婆子斜睨我。
我冲她抛个媚眼,故意把瓜子壳吐进她笸箩里:“可不嘛,您家栓柱昨儿夜里还敲我窗呢,
说要给我送新纳的鞋底——您要不信,等会儿我脱了鞋给您瞧瞧?
”王婆子骂骂咧咧地挪开担子。我捂着嘴笑,眼角却瞟向巷子尽头的肉摊。
那个叫凌石的杀猪匠又在赤膊干活,脊梁上的肌肉随着挥刀起伏,古铜色皮肤沾着细汗,
在夕阳下泛着油光。“凌大哥——”我踩着碎步晃过去,“给我称二斤猪肉呗?
要最肥的那块。”他抬头擦汗,手背上的煤灰蹭到颧骨,像只偷腥的花猫。我盯着他,
突然想起村西头李寡妇说的话:“杀猪匠那活儿,得使巧劲,
手腕子利索着呢……”“闻妹子要做啥菜?”他弯腰翻找案板。我故意凑近他,
让碎花褂子的领口滑下寸许:“炖猪蹄汤呀,补补身子——您瞧我这脸色,
是不是忒苍白了些?”他的耳朵“腾”地红了,指尖在肥肉上乱点:“这、这块成不?
”我伸手按住他手背:“凌大哥手这么抖,该不会是嫌我寡妇身份——晦气,交集不得?
”“没、没有!”他猛地缩回手,菜刀“当啷”砸在地上,惊飞两只绿头苍蝇。我弯腰捡刀,
故意让发丝扫过他小腿,抬头时正巧撞上他慌乱的眼神。“凌大哥怕什么?
”我把刀塞进他掌心,“我又不吃人。再说了……”我压低声音,眼丝上挑,“您这身子骨,
我想吃,也得咬得动啊。”他喉结剧烈滚动,突然抓起案边的油纸裹肉,
动作快得像在逃命:“二斤四两,算你二十文。”我摸出铜钱往他掌心放:“凌大哥手真大,
握起刀来肯定稳当——握别的东西,想必也差不了。”“别、别乱说!”他后退半步,
撞得身后的木桶晃荡,清水泼湿了裤脚。我笑出眼泪,从袖里掏出帕子递给他:“瞧瞧,
都成花脸猫了。”他却像被烫着似的摆手,粗声说:“男女授受不亲!”我“噗嗤”笑出声,
故意把帕子按在他胸口:“亲都亲不得,还授受呢?我这帕子可是新绣的,您要不接,
我就当抹布擦案板啦。”他慌忙接过帕子,看着我一愣一愣的。远处传来梆子声,
该是村口刘老头卖豆腐脑的时辰了。我晃着油纸包转身,
走了两步又回头:“凌大哥晚上可有空?我新学了道花椒肘子,
可惜没个人尝咸淡……”他的耳根红得快滴血:“我、我晚上要杀猪……”我挑眉凑近他,
闻着他身上混着血腥气的汗味:“杀猪匠就是好,刀好使——就像凌大哥这把刀,
要是切起别的‘肉’来,想必也利落得很。”“闻溪!”他突然低吼一声,
案板上的肥肉都跟着抖了抖。我吓了一跳,却见他别过脸去,
闷声说:“以后……别来这种浑话。”我眨眨眼,故意把声音放软:“怎么,
凌大哥不喜欢听?那我明日换个花样说——比如……”“够了!”他抓起案板上的菜刀,
“天气热,再不走,肉要臭了。”我捂着嘴笑,转身时故意扭了扭腰肢:“凌大哥别急呀,
明日此时,我还来买肉——要带皮的那种,记得给我留,炖起来才够味儿。
”2.走回自家院子时,天边的晚霞正浓得化不开。我摸着油纸包里的肥肉,
想起凌石耳尖的红,忽然觉得这寡淡的日子,总算有了点油水。
前夫是个连摸我脚都要念《女戒》的酸秀才,哪见过这号一逗就炸毛的糙汉?且,
守寡这几年,我院子的夜晚越发不平静了。是时候找个汉子守着了。夜里掌灯时,
我坐在门槛上择菜,听见隔壁传来“咚咚”的剁肉声。凌石的院子就在我家后院隔墙,
以往只觉得这声音吵得慌,今夜却听出了几分韵律——像是什么东西,在心里挠啊挠的。
“闻妹子!”墙那边突然传来他的声音,吓我一跳。我踮脚望去,只见他举着个油纸包,
站在梯子上往这边探:“给你带了块脆骨,炖汤好喝。”我仰头看他,
月光把他的轮廓勾得格外分明。“凌大哥这么体贴?”我故意拖长声音,
“莫不是怕我今晚又做噩梦,想哄我开心?”他手一抖,油纸包掉进我怀里,
转身就往梯子下跳,却绊了个踉跄。我笑得前仰后合,听见他闷声说:“别笑了,赶紧去炖,
别臭了。”窗外的月亮越升越高,我咬着脆骨哼小曲,心想:青杠村的夜啊,
总算有点盼头了。3.听着院外的梆子声敲过三更。我蜷缩在被窝里发抖。
窗纸被夜风刮得沙沙响,像极了去年冬至那夜,王老汉喝醉酒扒我窗台时的动静。
指尖攥紧床单——自从自家男人死后,这样的夜,我数都数不清。喉间泛起苦涩,
想起白日里凌石攥着帕子的模样。我咬咬牙,摸出压箱底的月白小褂,故意将盘扣松了两颗。
翻墙时裙摆勾住木刺,我索性扯断带子,光着脚踩过湿冷的青石板。
凌石的家里亮着昏黄油灯。我按住狂跳的胸口,故意用指尖叩响木门,
尾音拖得老长:“凌大哥开开门呀……”脚步声陡然停了。木板吱呀一声裂开条缝,
凌石的脸从门缝里挤出来,发梢还沾着木屑:“闻、闻妹子?这么晚……”他话音戛然而止,
目光落在我半敞的领口,咽了咽口水。我装作瑟瑟发抖,往门缝里挤:“有人、在砸我后门,
我怕。”话音未落,我院传来“砰”的闷响,像是木棍撞在院墙上。凌石瞬间绷紧脊背,
伸手将我拽进屋里,反手闩上门。他掌心的老茧擦过我手腕,烫得我险些哼出声。
“躲、躲这儿。”他转身去拖案板后的木柜,却踢翻了脚边的水桶。
我借着油灯微光打量他——今晚他穿了件粗布短打,领口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
“水……打湿了。”他弯腰捡桶,腿蹭到我膝盖。我故意往他身边靠,
嗅到他身上血腥气:“凌大哥身上好暖和,比我那死鬼的炭盆还热乎。”他猛地起身,
后脑勺撞上我的额头。我吃痛嘤咛一声,他慌忙扶住我肩膀,
却像触了火似的缩回手:“对不住!你、你没伤着吧?”我仰头看他,
发现他耳尖红得比案板上的猪肝还鲜亮,鼻尖还挂着粒汗珠。“疼——”我拽住他袖口,
指尖划过他小臂,“凌大哥要怎么赔我?”他浑身僵硬,
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我、我去给你守夜!你、你在这儿歇着。”我轻笑一声,
松开手去拨弄他腰间的杀猪刀:“刀这么利,主人却嘴笨。”“别……别乱摸!
”他抓住我手腕,却又像怕弄伤我似的放轻力道,“这刀……脏。
”我故意凑近他掌心呵气:“再脏的刀,凌大哥都能擦干净——就像凌大哥家里一样,
干干净净的。”4.他突然转身,肩膀撞上身后的腌肉架。铜铃般的肉块晃起来,
在油灯下投出斑驳阴影。我盯着他颤抖的后背,听见他闷声说:“闻妹子,
你……你该找个正经男人。”“我瞧着你就正经。”我绕到他身前,
仰起脸看他下巴上的胡茬,“白天卖猪肉,夜里回院,
比那些偷摸敲窗的正经多了——再说了,”我指尖划过他喉结,“凌大哥这儿跳得这么快,
难道不是想当我正经男人?”“你……”他突然攥住我手腕按在墙上,
案板上的菜刀“咣当”落地。我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瞳孔,里面燃着两簇火苗,
像要把我吞进去。他鼻尖蹭过我额头,粗喘着说:“闻溪,你再闹……我真要动手了。
”我勾起唇角,身体蹭过他衣襟:“动手啊——我还当凌大哥是块木头呢。
”他喉结擦过我鼻尖,突然抓起墙上的衣服甩在我肩头:“披上!别受凉。
”我扯下他给的衣服甩地上:“凌大哥,我的心意你应当明白,你的呢?”他猛地转身,
却碰翻了盛着猪下水的木盆,腥臭的汤汁溅在他裤腿上。“对不住……”他弯腰去捡木盆,
声音闷得像塞了团棉絮,“你、你坐这儿,别乱走。”我盯着他低垂的后颈,
突然伸手按住他后心:“凌大哥心跳得好快,是不是跟我想法一样?”他浑身剧震,
木盆“啪”地摔在地上。我趁机贴近他耳边:“别怕呀——我又不咬人。
不过要是凌大哥想咬我……”吹了一口气,“我倒是不介意。”“闻溪!”他突然转身,
双手撑在我两侧的墙上,把我困在阴影里。我能看见他睫毛在颤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像极了案板上待宰的羔羊。我踮起脚尖,鼻尖几乎碰到他:“怎么?不敢看我?
”“不是……”他喉结滚动,突然抓起我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你摸。
”我指尖触到他滚烫的皮肤,心跳声如擂鼓般震得掌心发麻。他哑着嗓子说:“再闹,
这颗心就要跳出来了。”我望着他眼底的挣扎,忽然软了声音:“凌大哥,我怕。
”这句话刚出口,眼眶竟真的发酸——不是装的。他愣了愣,抬手想抱我,
却又在半空蜷起手指:“有我在,没人敢伤你。
”我抓住他蜷起的手按在自己腰间:“那你抱抱我……”他浑身僵硬,却慢慢收拢双臂,
将我圈进怀里。他的胸脯像块烧红的铁板,隔着单衣都能灼穿我。
我听见他在头顶闷声说:“闻溪,你要后悔的,我是粗人,跟你那秀才……”“不后悔。
”我攥紧他后背的粗布,闻到他领口残留的皂角香,“就是可惜……”“可惜什么?
”他低头看我,睫毛扫过我额头。我勾住他脖子,
指尖划过他后颈的碎发:“可惜没早点想通,没有主动出击,不然……”“不然怎样?
”他声音发颤,手掌却慢慢扣紧我的腰。我仰头吻他下巴上的胡茬,
轻声说:“不然早让你尝尝,寡妇的床有多暖。”他猛地吸了口气,
像头终于挣断缰绳的公牛。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窗外的梆子声,恍惚间觉得,
这漫漫长夜,终于有了可以栖息的屋檐。5.第二日。我挎着竹篮晃进肉铺时,
正撞见赵老三扒在案板上挤眉弄眼:“凌哥这刀工越发精进了,昨儿夜里砍那母猪,
怕是比娶媳妇还得劲吧?”周围几个汉子哄笑起来,涎着脸往凌石身边凑。
“赵老三你嘴上积点德!”凌石手起刀落,猪骨“咔嚓”断成两截,“再胡咧咧,
老子给你切点猪尿泡塞嘴里!”他抬头擦汗,目光撞上我,
耳尖“腾”地红了——昨儿夜里他抱着我的事,怕是还在他脑子里烙着。“哟,闻寡妇来了!
”赵老三转头冲我挤眼,黄牙上沾着韭菜,“是不是想凌哥的刀了?要不哥几个给你腾地儿,
让凌哥给你‘松松骨’?”周围爆发出更粗野的笑,我攥紧竹篮边沿——这些腌臢话,
我听了三年,早该麻木了,可在他面前,我挂不住脸。“赵老三你属狗的?
”我晃着竹篮走近案板,“闻见肉味就凑上来?怎么,你婆娘的肚皮够你使了吧,
怎得惦记起我这块荒地了?”汉子们爆发出哄笑,赵老三涨红了脸:“你个贱——”“够了!
你们都算什么男人!”凌石突然将菜刀剁在案板上,刀刃没入木头半寸,“再敢辱没闻妹子,
老子把你们舌头割下来喂狗!”我挑眉看他,见他胸口剧烈起伏,攥着刀柄的手背青筋暴起。
赵老三怂了,嘟囔着往后退:“凌石你护着个寡妇算什么本事?
她指不定跟村口刘货郎早勾搭上了——”“啪”的一声脆响,
我扬手给了他一耳光:“赵老三,你婆娘昨儿还求我给她偷汉子打掩护呢,
这会儿倒来编排我?要不我去你家灶台上说说这事儿?”周围响起嘘声,
赵老三捂着脸骂骂咧咧地溜走。6.凌石望着我红肿的掌心:“手疼不?
”我冲他晃了晃手指:“手不疼但心疼,要不揉揉?”他耳尖红得要滴血,
却真的绕过案板来拉我,粗粝的掌心裹住我的手时,
我听见他闷声说:“以后别跟他们动手……你打不过。”我仰头看他:“那凌大哥护着我?
”他突然松开手,转身去切肉:“嗯。”我凑近他,
嗅到他身上新换的皂角香——分明是用了我塞在他围裙兜里的那块。“凌大哥身上好香,
”我指尖划过他后腰,“比赵老三那身狐臭味强百倍。”他手抖得厉害,肉块掉在我脚边。
我弯腰去捡,抬头时正看见他慌忙别开的脸:“闻、闻妹子,今日要啥肉?
”我捏着那块五花肉晃了晃:“要带皮的,炖起来黏嘴——就像凌大哥这人,看着糙,
实则……”“够了!”他突然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气音说,
“再胡说……我真要在这儿办了你。”我浑身一震,望着他眼底暗下去的光,
忽然想起昨夜他抱我时,掌心在我背上烙下的热度。肉铺外传来王婆子的尖嗓子:“快看哪,
闻寡妇又勾着凌石不放了!这贱蹄子,怕是想男人想疯了!”几个婆娘簇拥着凑到窗边,
指指点点的声音像群聒噪的麻雀。凌石攥紧菜刀的手背上,刀疤泛着青白。
“王婶子这是眼红了?”我拎着肉晃到窗边,故意提高声音,
“要不我让凌大哥给您称二斤猪脑?听说吃啥补啥——您这脑子,怕是该补补了。
”婆娘堆里爆发出倒抽气的声音,
王婆子涨红了脸:“你、你个不要脸的——”“我怎么不要脸了?”我歪头看她,
故意抚上凌石的小臂,“我跟凌大哥男未婚女未嫁,你情我愿的事儿,
碍着您家祖坟冒青烟了?倒是您家栓柱,昨儿夜里在我窗下唱艳曲,要不要我学给大伙听听?
”婆娘堆里炸开了锅,王婆子尖叫着扑过来,却被凌石横跨一步挡住。
他铁塔似的身躯挡在我身前,冲人群低吼:“都给老子滚!再敢编排闻溪,
当心老子六亲不认!”7.喧嚣声渐远,肉铺里只剩我们粗重的呼吸声。凌石转身时,
我看见他额头沁着细汗,喉结上的胡茬又密了些。“以后别理他们……”他声音发哑,
“我会……”“会怎样?”我踮脚凑近他,“会娶我?”他猛地后退,后腰撞上腌肉架。
我盯着他慌乱的眼神,伸手攥住他围裙带子:“凌石,你这儿到底有没有我?
”我指尖点了点他心口,“要是没有,我明日就去隔壁村找张捕快,听说他……”“不许去!
”他突然攥住我手腕,力气大得像要把我揉进骨头里,“你只能待在这儿……哪儿也不许去!
”我望着他眼底翻涌的山洪,忽然笑出声:“好啊——那你得让我尝尝,
你这把刀到底有多利。”他喉结擦过我指尖,突然低头咬住我耳垂,
像头终于撕开封印的困兽。我惊呼一声,竹篮“哐当”落地,五花肉滚到案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