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李明李岳
作者:冷无情
已完结|2025-06-13 11:11:51
言情小说家“汶仁谟轲”的最新力作《重生之绝世医妃》正在火热连载中,该书主要人物是李明李岳,书中故事简述是:这一次,我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自食其果!而李岳,我的真爱,这一世我绝对不会再让你跑掉了。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这笑声撞在……
我死了。这话听起来挺荒诞的,但确实是这样。手术室里那盏亮了十几个小时的无影灯,
突然像被拧断脖子的夜莺,诡异地呜咽一声灭了。我跪在散落着手术刀的地面,
膝盖压碎的安瓿瓶玻璃碴混着眼泪,
扎进掌心的生命线——那道十年后会被李明病历签名字迹覆盖的纹路。
1你知道什么叫绝望吗?就是当你最信任的人,突然在你背后捅了一刀,
还笑眯眯地跟你说“对不起”。李明那张脸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平时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穿着白大褂特别斯文,谁能想到他心里这么黑呢?我的研究成果,
那个我熬了无数个夜晚才搞出来的心血,就这么被他偷走了。不仅如此,他还倒打一耙,
说是我医疗事故,害死了病人。天哪,我当时真想一巴掌扇死他。可是来不及了,
我已经死了。带着满腔的怨气和不甘,我就这么走了。然后,奇迹发生了。我又活过来了!
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我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房间,
就连床头柜上那个粉色的闹钟都一模一样。我指甲抠进小臂内侧时,
皮肤下突然涌出十年前消毒水的辛辣味——那是实习时第一次给患者缝合,
溅在袖口的碘伏香。疼!是真的疼!这痛感像手术刀划开结痂的旧疤,
露出下面跳动的、属于二十八岁的新鲜血肉。我居然重生了,而且是回到了十年前!
你说这事儿神奇不神奇?我林萍萍居然还有重新来一次的机会!第一件事,
我赶紧爬起来照镜子。二十八岁的脸蛋,比死前年轻了十岁,皮肤还挺水嫩的。嗯,
不错不错,这个型头我喜欢。然后我就开始整理前世的记忆。说实话,
有些细节我记得特别清楚,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李明那个王八蛋是怎么一步步设套的,
白莲花小护士是怎么在背后说我坏话的,还有我那个傻样子,居然一点都没察觉。
最让我后悔的是李岳。提到这个名字,我心里就一阵刺痛。李岳啊李岳,
你说我前世怎么就那么傻呢?明明是个这么好的男人,温柔体贴,医术精湛,
对我也是真心真意的。可我当时被李明那些花言巧语给迷了心窍,
居然怀疑李岳对我不够真诚,还跟他大吵了一架。结果呢?我跟李岳分手了,
投入了李明的怀抱,最后被他害得那么惨。现在想想,我真想穿越回去给过去的自己两巴掌。
不过既然老天爷给了我重新来的机会,那我就得好好珍惜。这一世,
我不仅要让李明那个渣男付出代价,还要重新赢得李岳的心。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有了计划。
首先,我得低调一点,不能让李明和那个白莲花发现我的异常。毕竟突然变聪明了,
难免会引起怀疑。其次,我要暗中收集证据,把李明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都给挖出来。
最重要的是,我要重新追求李岳,让他知道我的真心。说干就干!第二天我就去了医院。
一进门就看到李明那张虚伪的脸,我差点没忍住想上去给他一拳。但是我忍住了,
还对他笑了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萍萍,你今天气色不错嘛。
”李明笑眯眯地走过来,那表情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是吗?可能是昨晚睡得好吧。
”我也笑着回答,心里却在想:你个狗东西,等着瞧吧。然后我就看到了李岳。他还是那样,
白大褂干干净净的,眉眼温和,正在认真地看病历。那一刻,我的心跳得特别快,
就像十八岁的小姑娘见到暗恋对象一样。我想走过去跟他说话,但又怕太突然。
毕竟按照现在的时间线,我们应该还处在冷战期。于是我就在旁边默默地观察他,
心里暗下决心:李岳,这一世我一定不会再错过你了。下午的时候,医院里来了个急诊。
一个小孩突然高烧不退,情况很危急。李明抢着要去处理,估计又想出风头。
但我看见他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检验报告——边角卷着前世害死孩子的退烧药说明书,
那道锯齿状撕痕像极了他点燃我实验报告时的火苗形状。我不能让悲剧重演。
于是我主动站了出来。“让我来吧,我对儿科比较有经验。”李明有些意外,但也没说什么。
毕竟在他眼里,我还是那个好欺负的林萍萍。我接手后,很快就诊断出了病因。
原来是罕见的感染性疾病,需要特殊的治疗方案。我当机立断撕开无菌包时,
金属器械碰撞声突然与前世手术室的心跳监护仪重合——此刻孩子滚烫的额头触在我掌心,
像握住了那些曾在李明打火机下卷曲成灰的实验数据。我亲自陪着孩子进了手术室。
整个过程中,李岳就站在手术室外面。我透过玻璃看到他的表情,有些担心,也有些好奇。
手术很成功,孩子转危为安了。当我走出手术室的时候,李岳主动走了过来。“萍萍,
你刚才的表现很棒。”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这个病例确实很少见,你是怎么想到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心里一阵温暖。他睫毛在眼睑投下的阴影,
像极了十年后我躺在太平间时,覆盖在脸上的白布褶皱。“可能是运气好吧,
正好之前看过类似的案例。”其实哪里是运气,明明是重生带来的优势。
但这话我当然不能说。李岳点点头,眼神里有了一丝不一样的光芒。我知道,这是个好兆头。
晚上回到家,我躺在床上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重生第一天,算是开了个好头。
李明还没察觉到异常,李岳对我的态度也有了改善,最重要的是,我救了那个孩子。
这感觉真好。不过我知道,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李明那个狗东西肯定不会坐以待毙,
白莲花也会想方设法地搞我。但是没关系,这一世的林萍萍可不是好欺负的。
我有前世的记忆,有重生的优势,还有一颗报仇雪恨的心。李明,白莲花,你们等着吧。
这一次,我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自食其果!而李岳,我的真爱,
这一世我绝对不会再让你跑掉了。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这笑声撞在天花板的裂纹里,
震落的墙皮飘进床头柜的玻璃罐——与十年后李明病历本上的签名,叠成相同的惨白粉末。
复仇的序幕,正式拉开了。2我重生回来后,心里那股憋屈劲儿就没散过。
每天看着李明那张虚伪的脸,
我就恨不得直接撕破他的面具——但指尖触到白大褂口袋里微型录音笔的棱角时,
指甲却慢慢蜷进掌心,像攥着一枚等待发芽的毒种。时机未到,得让他先尝尝被捧杀的滋味。
这天早上,护士站的议论声像针尖般刺进耳朵:“李明医生昨晚的手术切口缝得真漂亮!
”“听说他还改良了术式!”我低头给听诊器消毒,金属管在掌心压出的红痕,
竟与前世他按在我实验报告上的指印重合——那台手术的改良方案,
分明是我前世写在作废病历背面的草稿。李明晃着咖啡杯走来时,杯壁映出他嘴角的笑纹。
“萍萍,早啊。”他抬手整理领带夹,
那枚菱形银饰在晨光里闪过冷光——金属边缘还留着我前世刻字时磨出的毛边,
此刻却别在背叛者的领口。“昨晚那台手术,主刀时突然就有了灵感。
”他指尖敲了敲自己太阳穴,咖啡液在杯口晃出涟漪。我回以甜笑:“明哥总能触类旁通,
难怪上次儿科会诊,您一眼就看出3床患儿的隐性过敏史。”他的敲杯动作顿住,
瞳孔微缩:“你记混了,那是李岳的病人。”“是吗?”我歪头看他,
睫毛在眼睑投下的阴影,像极了前世他在死亡通知书上签字时的笔迹弧度,
“可能我把您和李医生弄混了——毕竟两位都那么擅长‘发现’别人注意不到的细节。
”急诊**突然炸响,打断了他即将出口的话。推车上的中年男人嘴唇发绀,
左手死死攥着胸口衣襟。家属扑过来时,我闻到他身上混着烟酒气的冷汗味,
与前世抢救失败的患者气味分子完全重合——连汗液里的丙酮浓度都带着死亡预告的甜腥。
李明抢步上前,指尖按在患者颈动脉上数脉搏,袖扣却在解开衣领时刮到了心电监护仪导线。
“**0.5mg舌下含服。”他的医嘱刚出口,
我就看见患者手腕内侧三颗针尖大的红斑,
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连成蝴蝶形状——那是服用西地那非48小时内的特征性皮疹。“等等!
”我按住护士拿药的手,“先做心电图,测血压。”李明皱眉:“萍萍,
别耽误时间——”“患者有胸痛伴出冷汗,且两周内有服用PDE5抑制剂史,
用**可能引发严重低血压!”我的声音在抢救室回荡,
余光瞥见他攥着听诊器的指节发白,指缝间露出半截伪造的会诊记录边缘。
心电图拉出来的瞬间,II、III、aVF导联ST段弓背抬高的波形,
像三把手术刀同时刺进视网膜——这道曲线我在前世的解剖课上见过,
刻在无名氏遗体的肋骨内侧。“急性下壁心梗,准备溶栓。”我撕开无菌手套,
橡胶的气味混着碘伏味涌进鼻腔,突然与前世太平间的福尔马林味重叠,
“尿激酶150万单位,30分钟内静脉滴注,密切监测ST段变化。”李明退到墙角,
后背抵着抢救车发出轻响。他口袋里的**瓶在掌心转来转去,
塑料外壳被攥得咯咯作响,像极了前世我攥着他伪造的道歉信时,信纸发出的哀鸣。
两小时后,患者血氧饱和度稳稳升到98%。我摘下手套时,发现掌心全是冷汗。
李岳靠在手术室门口,白大褂第二颗纽扣没扣,
露出锁骨下方月牙状的旧疤——那道疤痕的弧度,与我前世替他缝合时持针的角度分毫不差。
“给你的。”他递来一罐温着的牛奶,铝罐上凝着细密的水珠,“看你没吃早饭。
”我指尖触到罐体温度时,他突然伸手替我摘口罩,指腹擦过我耳后碎发的触感,
像极了十年前他为我处理刀伤时,棉签蘸取酒精的轻柔力度。这个动作太自然,
让我们同时愣住。他耳尖迅速泛红,手缩回去时碰倒了一旁的器械盘,
不锈钢镊子落在地上发出的脆响,与前世我听到他说‘我相信你’时,
心跳漏拍的声音完美共振。“手术很成功。”他弯腰捡镊子,声音闷在口罩里,
“尤其是溶栓剂量的把控……比教科书还精准。”“可能是手感来了。”我低头看自己的手,
余光瞥见他白大褂口袋露出一角粉色——那截润喉糖包装纸上的折痕,
正是我前世失眠时叠过的千纸鹤形状。“林医生!”护理站的小吴突然跑过来,
“刚才院长问起抢救的事,说要调监控看术前讨论记录……”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李明不知何时出现在走廊尽头,白大褂口袋里的**瓶不见了踪影。他走过来时,
后槽牙咬得腮帮微凸,下颌线绷成手术刀的锋利角度,却在看见我的瞬间换上温和笑意,
像极了鳄鱼咬住猎物前的假寐:“萍萍,以后有不同意见可以先私下和我沟通,
当众反驳长辈,总归不好。”我盯着他颤动的喉结:“明哥说得对。就像您昨天教导我的,
‘任何症状都不能掉以轻心’——我只是把您的话记在了心上。”他的笑意僵在嘴角。
远处传来电梯门开合的“叮咚”声,老院长的身影出现在走廊转角。李明迅速转身,
白大褂下摆带起一阵风,刮落了我桌上的钢笔。“我来捡。”李岳几乎和我同时弯腰。
指尖在钢笔上相触的刹那,我突然看清他眼底的血丝,
前世未发表的急救方案才会有的蛛网状裂纹——每一道都像极了我实验记录本上的批注笔迹。
“小林,”老院长的镜片反着光,目光在我工牌上停留,“刚才看了抢救记录,很不错。
”他顿了顿,“尤其是避开**的判断——比某些工作十年的医生还谨慎。
”李明的背影猛地绷紧。
我注意到他指尖在身侧比划出打字的动作——那是他用手机销毁证据时的习惯性抽搐,
与前世删除监控录像时的指节颤动频率完全一致。夜幕降临时,我故意绕到李明办公室。
门缝里漏出的光中,他正对着电脑屏幕皱眉,屏幕蓝光映得他脸色发青,
像极了停尸柜里泛着冷光的金属铭牌。“对,
重点查她最近接触的人……”“那份数据不能再拖……”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录音笔,
忽然感觉指尖一阵发麻。低头看时,无名指根隐约浮现出一道淡蓝色纹路,
形状竟和前世李明推我下楼时,
他手腕上的劳力士压痕分毫不差——连表冠留下的月牙形凹痕都完美复刻。我猛地攥紧拳头,
那抹蓝光又消失了。护士站传来瓷器轻碰的声音。扎马尾的女孩背对着我,
正把一支钢笔**胸前口袋。笔帽上的‘李明赠’刻字在廊灯下晃了晃,
与她耳坠上的碎钻同时刺向视网膜——这画面突然与前世护士更衣室的镜像重叠,
那时她故意侧过身,让阳光把刻字投在我脸上,像烙下一枚耻辱的印章。我转身走向楼梯间,
皮鞋跟敲在地面上的节奏,与前世心跳监护仪的滴答声重合,像敲响某场大戏的前奏。
口袋里的录音笔轻轻硌着掌心,而李岳刚才塞给我的润喉糖,
还带着他体温的余温——那温度与前世他把我护在身后时,后背传递的热度一模一样。李明,
你以为抢功、甩锅就能稳坐高位?等着吧——等我把你伪造的会诊记录、篡改的实验数据,
连带着这支刻着你名字的钢笔,一起摊在阳光下时,才是真正的好戏开场。至于你,
白莲花……我摸了摸耳垂,那里还留着前世被你扯掉耳钉的月牙形疤痕,
此刻正随着心跳微微发烫,像一枚即将引爆的微型炸弹。这一次,
该换我给你们好好上一课了。夜风从安全通道窗口灌进来,掀起我额前的碎发。
远处急诊室的灯光依旧明亮,而我的白大褂口袋里,
正躺着从李明办公室门口捡到的转账记录截图——纸张边缘的锯齿状撕痕,
与他口袋里的退烧药说明书残片完美拼接。游戏,才刚刚开始。3重生这事儿,
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爱的是能重新来过,恨的是那些烂人还是那么烂。
最近李明和那个白莲花老是盯着我看,搞得我心里直发毛。我就知道,
树大招风这话一点都不假。上次在手术台上露了那么一手,估计把他们给**到了。
那天下班,我故意绕了个远路回家。结果刚拐到小巷子里,
后颈突然泛起针尖般的刺痛——那是前世被人下黑手时才有的直觉。我假装掏手机,
却在屏幕反光里看见:李明和白莲花的影子像两条蝰蛇,正顺着墙根游过来。“喂,李岳啊,
我马上就到了,你在医院门口等我一下。”我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
让“李岳”两个字在砖墙间弹回,像敲响某种警告的音叉。果然,脚步声停了。
我偷偷回头瞄了一眼,
看见他们站在路灯下嘀嘀咕咕——李明的指尖在白莲花手腕上快速敲击,
那是他心虚时的习惯性动作,频率与前世删除监控时完全一致。回到家里,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天花板的裂纹突然扭曲成前世解剖课的标本纹路,
那些被李明偷走的数据,正以血管的形态在墙皮下游走。记忆回到那个下雨的夜晚。
我在办公室加班,李明推门进来时,
雨伞滴落的水痕在地面洇成实验报告的轮廓——那叠被他卷成烟卷的稿纸,
曾滋滋燃烧我三百个凌晨的咖啡渍。“明哥,你人真好。”我当时笑着接过宵夜,
却没看见他袖口露出的U盘接口——那枚闪存里,正复制着我存在电脑里的全部研究数据。
第二天的急诊科,大叔的痛苦**突然与前世监护仪的蜂鸣重叠。李明说“心绞痛”的瞬间,
我闻到他领口残留的烟味——和昨夜小巷里的气味分子完全吻合。“这是主动脉夹层!
”我话音未落,系统界面突然在视网膜上展开,大叔的各项生理指标化作数据流,
在瞳孔里流淌成前世未完成的急救方案。CT结果出来的刹那,
李明的脸色比片子里的血管阴影还要灰暗,他攥着听诊器的指节泛出青白,
像极了前世攥着伪造道歉信的模样。老院长的夸奖声中,
我听见李岳的心跳——那频率与他前世说“我相信你”时完全一致。
深夜潜入李明办公室的时刻,门把手的冰凉触感突然变成太平间冰柜的金属温度,
系统在脑海里发出警报:走廊监控正以每秒3帧的速度扫过第7号摄像头。我刚躲到门后,
就听见白莲花的笑声:“她和李岳吃饭时,
连眼神都在算计……”李明的冷笑混着打印机启动声,
在空气中凝成冰碴:“我给录音加了点‘背景音乐’,听起来就像她边哭边说。
”这话让我浑身发冷——那截被剪辑的录音,曾是我向他倾诉工作压力时的无心之言。
第二天的抢救现场,系统在视网膜上投射出病人脾脏破裂的3D模型,
与李明常规手术方案的红色警告重叠。我冲上前时,白大褂口袋里的系统终端微微发烫,
那是检测到重大误诊的预警。“让我主刀!”我撕开无菌手套的声音,
与前世李明点燃我论文时的脆响重合,但这一次,我手中握着的是系统提供的精准方案。
术后李岳的夸奖还在耳边,手机却收到威胁短信。屏幕蓝光映出我握紧拳头的影子,
无名指根的淡蓝纹路再次浮现——那是前世被推下楼时的手表压痕,此刻正随着心跳明灭。
医院后门的对峙中,
李明播放的录音突然出现0.3秒的电流杂音——那是系统检测到音频篡改的标志。
我盯着他颤抖的指尖,看见他拇指内侧的老茧——那是长期使用注射器推注药物留下的痕迹,
与药代转账记录的时间线完美吻合。“好,我答应你们。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系统分析后的冷静,每个字都像手术刀般精准切割着对方的预期,
“但你们最好祈祷这一周内,没人打开住院部13楼的监控回溯功能。
”李明的瞳孔猛地收缩。他不知道,
系统早已帮我调取了三个月前的监控——里面记录着他篡改会诊记录的全过程。
白莲花的笑容僵在脸上时,我转身离开,皮鞋跟敲出的节奏,
与系统倒计时的滴答声完全同步。夜风掀起白大褂下摆,
口袋里的录音笔正在录制他们慌乱的低语,而系统界面上,
李明的违法证据正以DNA双螺旋的形态缓缓展开。这一次,
不是我在复仇——是命运的手术刀,终于对准了腐烂的病灶。4早上,
我站在镜子前整理白大褂。
领口别着的钢笔在晨光中闪过冷光——笔帽内侧还刻着前世李明伪造的“赠言”,
此刻却成了揭发他的物证。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我要在学术会议上揭发李明的真面目。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准备。系统终端在口袋里微微震动,
以全息投影的形式在视网膜上流转——那是三个月来收集的转账记录、监控截图与实验日志。
现在的我学会了等待时机,不再像以前那样冲动。最重要的是,我已经掌握了关键证据。
“你今天看起来不太一样。”李岳走过来,他指尖夹着的咖啡杯腾起热气,
在镜片上凝成细小水珠,像极了前世我冲进咖啡厅时,他眼里的错愕。
最近我们的关系确实变好了。他经常给我买咖啡,我也会帮他处理工作。
这种默契让我想起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哪里不一样?”我笑着问,
白大褂下的系统终端突然发出0.1秒的高频震动——那是检测到李明进入会场的预警。
“像是要做什么重要的事。”他温和地笑着,睫毛在眼睑投下的阴影,
与十年前他为我挡住手术刀时的弧度分毫不差。这让我想起前世那个雨天。
当时我看到他和白莲花在咖啡厅说话,就冲进去大闹一场。现在回想,
白莲花手里的文件其实是急救培训资料,而我误读的“温柔眼神”,
不过是他讲解CPR手势时的专注。“李岳。”我突然叫住他。“怎么了?”我想道歉,
想解释前世的误会。但最后只说:“谢谢你一直相信我。
”他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我当然相信你。”这个动作让我鼻腔一酸,
系统却在此时推送了心跳数据——他的心率比平时快了1**pm,
与前世表白时的频率完全一致。会议在医院大礼堂举行。李明坐在前排,
白大褂第二颗纽扣歪斜着——那是他紧张时的习惯,与昨夜篡改会议资料的监控画面吻合。
白莲花在旁边和人说笑,
耳坠上的碎钻晃得我眯起眼——那款式与前世她炫耀的“李明送的定情物”分毫不差。
“今天我要分享心脏疾病的新治疗方案。”李明开始演讲,激光笔在投影上画出的红线,
与他剽窃我的手稿上的批注笔迹完全重叠。我在台下冷笑。这明明是我的研究成果!
前世他就是靠这个陷害我的。但这次不一样了。李明讲完后,掌声响起。我站了起来。
“李医生,这个方案的核心算法是从哪来的?”他脸色变了:“当然是我研发的。
”“那为什么我三年前就有这个算法的完整手稿?”我抽出资料时,
故意让纸张摩擦发出清脆的响,像极了前世他点燃我论文时的噼啪声。全场安静下来。
“你胡说!”李明声音都变了,唾沫星子溅在讲台上,
与他前世在抢救室误诊时的慌张如出一辙。
“那请解释为什么我的手稿上有你从未公开的数据?”我启动医疗系统,
视网膜上浮现出数据流组成的算法模型,
与李明背后的投影形成镜像——只是我的版本多了37处关键批注。
“我现在就能证明这套方案是谁的。”我走到设备前开始演示。
每一个步骤都与系统推演的完美路径重合,激光笔在屏幕上画出的轨迹,
像极了李岳前世为我缝合伤口时的持针角度。专家们交头接耳,李明的脸色从青白转为铁青。
“如果是李医生的成果,他应该也能做到吧?”我看着李明,
注意到他喉结跳动的频率与系统检测到的谎言之源同步。他完全说不出话来。
老院长站起来严肃地问:“李明,你有什么解释?”李明支支吾吾,
最后说:“她一定是作弊了!”我笑了:“那请你解释什么叫作弊?
是指你用我的实验数据申请专利,还是指你篡改会诊记录陷害同事?”我每说一个字,
系统就在空中投射出对应的证据影像,像给李明戴上无形的枷锁。李岳在台下看着我,
眼神充满惊讶和欣赏。他不知道,此刻我的瞳孔里正流动着系统实时生成的演讲稿,
每个措辞都经过37次情感烈度模拟。“各位,学术诚信是医生的底线。”我转向全场,
白大褂下的系统终端发出持续的低频震动——那是收集到全场掌声分贝值的反馈,
“剽窃行为必须被谴责。”掌声雷动。李明和白莲花起身时撞翻椅子,
那声响与前世他们在抢救室撞翻器械盘的声音重合,像为这场审判敲响的丧钟。会后,
李岳走过来:“你今天太棒了。”“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我开玩笑,
系统却在此时推送了他的微表情分析——嘴角上扬23度,眼神聚焦于我左眼,
属于典型的“爱慕凝视”。“不,是现在才知道我以前有多盲目。”他认真地说,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沿,那频率与他前世紧张时的习惯一致。“李岳,”我鼓起勇气,
“我们能重新开始吗?”他握住我的手:“我一直在等你这句话。
”他掌心的温度与系统记录的“最佳情感接触温度”丝毫不差,
连手指交叠的角度都像经过精密计算。这一刻,所有的努力都值得了。不仅是为了报复李明,
更是为了找回这份被命运揉皱又展平的感情。站在天台上,夕阳照在我们身上。
“人生就像一场手术,”我轻声说,远处急救车的鸣笛声与系统的心跳监测音重叠,
晚霞在视网膜上流淌成手术台的无菌布,“需要准确的判断和果断的行动。
”“那今天的你就是最优秀的主刀医生。”他笑着说,
背后的晚霞突然裂变成DNA双螺旋的形状——那是系统为这个时刻定制的浪漫滤镜。是的,
今天我不仅反击成功,更找回了自己的价值。我不再是只为复仇而活的人。我是林萍萍,
一个手腕上戴着系统终端,口袋里装着解剖刀与情书的——完整的人。新的生活,
现在才真正开始。5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着。床头的解剖学图谱被月光镀成银蓝,
像极了前世太平间冰柜的金属光泽——但此刻指尖触到的系统终端温热如常,
提醒我这是重生的第378天。明天就是国际医疗研讨会了,也是我证明自己的日子。
我很紧张,掌心的汗渍在床单上洇出心电图般的纹路,系统却在此时推送了深呼吸调节方案,
让心率从11**pm降至78bpm。我走到窗前看夜景。
远处医院的霓虹在雨幕中晕成光斑,与前世跳楼前看到的城市灯海重叠,
却在系统滤镜下化作跳动的生命体征曲线。那时是因为绝望,现在不同了,我有希望,
有力量,还有李岳。想到李岳,我心里暖暖的。这段时间我们相处时,
他咖啡杯上的指纹与前世求婚戒指的内环弧度完美重合,
连替我整理衣领的手势都带着十年如一日的温柔。昨天他特意来找我,
说要陪我参加会议:“别紧张,”他说得很温柔,
声纹频率与系统记录的‘最安定音域’分毫不差,“不管怎样,我都会陪着你。
”我差点哭了。前世我们错过的3650个日夜,此刻都在系统的时间线模拟里碎成光点,
飘向黎明前的深蓝色天幕。第二天早上,我认真打扮。黑色职业装的剪裁贴合身体曲线,
像第二层皮肤——这是用前世奖金买的第一件奢侈品,曾挂在衣柜里蒙尘三年,
如今终于染上属于胜利者的体温。镜子里的我很自信,
眼尾的淡妆与系统推荐的‘权威感妆容模板’误差小于0.1毫米,
和前世那个在天台崩溃的自己判若两人。“加油,”我对自己说,声波在浴室瓷砖间反射,
形成与手术室倒计时相同的共振频率,“今天就是你证明自己的时候。”会场里,
我很快看到了李岳。他穿着深蓝色西装,
那是我前世临终前想送他的生日礼物——此刻布料纤维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像极了他替我挡住刀刃时,白大褂被血浸透的颜色。他走过来帮我整理衣领:“紧张吗?
”“有点,”我说,系统却在视网膜上投射出自己的微表情——瞳孔收缩0.3毫米,
嘴角上扬5度,属于‘兴奋主导’的生理反应,“但更兴奋。
”他笑着握了握我的手:“我相信你。
”他掌心的温度与系统数据库里的‘最佳安抚温度’完全匹配,
连指纹的螺旋纹路都与我病历本上的签名压痕重合。这时,李明和那个女人也来了。
看到我们交叠的手,李明的瞳孔猛地收缩,
后槽牙咬得腮帮微凸——这个表情与他前世篡改数据时的监控影像同步率98%。“哟,
林医生今天真隆重啊,”那个女人讽刺地说,她耳坠晃动的频率暴露了120bpm的心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