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萧彻柳如烟
作者:庄子墨
已完结|2025-06-13 10:57:45
热门小说十年真心喂了狗!主角是萧彻柳如烟,该小说情节引人入胜,是一部很好看的小说。精彩内容推荐:摔下去可怎么好!”奶娘赵嬷嬷追在我身后,急得嗓子劈叉。我哪顾得上她。眼睛死死盯着前面柳树下那个身影——萧彻。他穿着洗得发……
十年真心喂了狗!掌掴红妆血馒头我五岁就爱追着萧彻跑,全京城笑我是未来太子妃。
及笄那日,他搂着尚书千金赏我耳光:“苏软软,你配不上孤。”我转身嫁了病弱世子,
大婚夜太子却血洗喜房。他掐着我染血的脖颈嘶吼:“当年冷宫给我送馒头的女孩,
明明是你!”我笑着咳血:“殿下认错了,那馒头...是我喂狗的。
”---夏日的御花园像个巨大的蒸笼,蝉鸣撕心裂肺。汗珠从我额角滚落,
砸在滚烫的青石板上,“滋”一声就没了踪影。“软软!小祖宗!那池子水深,
摔下去可怎么好!”奶娘赵嬷嬷追在我身后,急得嗓子劈叉。我哪顾得上她。
眼睛死死盯着前面柳树下那个身影——萧彻。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袍子,脊背挺得笔直,
正拿着根枯枝,在泥地上划拉着什么。阳光透过稀疏的柳叶,在他身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斑。
明明只是个被遗忘在冷宫角落的皇子,那份沉静却像磁石一样吸着我。“阿彻哥哥!
”我脆生生地喊,像只撒欢的小雀儿,不管不顾地朝他扑过去,两条小短腿倒腾得飞快。
萧彻闻声抬头。七岁的少年,轮廓已经有了锋利的雏形,只是那双眼睛,深得像寒潭,
没什么温度。他看见是我,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晚了。
我带着一身热烘烘的汗气和甜腻的糕点香,结结实实撞进他怀里。
小手死死揪住他腰间那块还算干净的衣料,仰起脸,笑得见牙不见眼:“抓到你了!
嬷嬷新做的桂花糖糕,软软给你留了最大的一块!”怀里被硬塞进一个油纸包,温热的,
带着甜香。萧彻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垂眸看着我揪着他衣服的、沾着泥点子的胖手,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松手。”声音不高,却带着冰碴子。“不松!
”我扭股糖似的在他身前蹭,仰着小脸耍赖,“除非阿彻哥哥吃了我的糖糕!
”周围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几个路过的太监宫女远远瞧着,互相挤眉弄眼,捂着嘴窃笑。
“瞧见没?镇国公家的小祖宗又缠上七殿下了。”“啧,真真是没脸没皮,
一个金尊玉贵的嫡**,追着冷宫出来的皇子跑,也不嫌跌份儿。”“你懂什么?
人家这是从小押宝呢!谁不知道苏家这位是照着未来太子妃养的?
”那些细碎的议论像恼人的蚊蝇,嗡嗡地往耳朵里钻。萧彻的脸色更冷了,
眼底那点微弱的波动彻底沉了下去,变成一片冻人的死寂。他猛地抬手,不是接糖糕,
而是用力地、近乎粗暴地,把我从他身上撕了下来。力道太大,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手里的油纸包脱手飞出,“啪嗒”一声掉在尘土里,滚了几滚,沾满了灰。我傻眼了,
呆呆看着地上那团脏污。那是软软省下最好的一块……萧彻看也没看那糖糕,
更没看我瞬间泛红的眼圈。他俯身捡起掉落的枯枝,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苏**,
自重。”说完,他转身就走,背影孤直,像一柄插入酷暑的冷剑,
将那嗡嗡的议论和毒辣的日头都隔绝在外。赵嬷嬷气喘吁吁地赶上来,心疼地把我搂进怀里,
拍着我的背:“哎哟我的小祖宗,咱不气不气啊,七殿下他就那性子,冷冰冰的捂不热!
咱回家,嬷嬷给你蒸新糕,放双倍的桂花蜜!”我趴在嬷嬷肩头,眼泪终于大颗大颗砸下来,
混着汗水,又咸又涩。眼睛却还固执地盯着萧彻消失的方向。尘土里的糖糕,
像个被抛弃的笑话。“嬷嬷,”我抽噎着,声音闷闷的,“他为什么不要软软的糖糕?
”赵嬷嬷只是叹气,粗糙的手一下下抚着我的背。时光像御花园里那条无声流淌的小溪,
裹挟着落花与尘埃,倏忽间便是十年。曾经泥地里打滚的小丫头,抽条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唯一不变的,是我追逐萧彻的脚步。他早已不是冷宫弃子。三年前一场惊心动魄的宫变,
大皇子谋逆伏诛,一直隐忍蛰伏的萧彻如利剑出鞘,以雷霆手段肃清朝堂,坐稳了东宫之位。
曾经那些鄙夷的目光,如今只剩下敬畏与谄媚。只有我,似乎还停留在原地,
执着地想要靠近那座越来越高的冰山。东宫书房外的回廊,是我最常“偶遇”他的地方。
廊下紫藤花开得正好,一串串沉甸甸的紫色瀑布垂落,香气馥郁得有些发腻。我深吸一口气,
攥紧了袖中那个温热的油纸包——刚出炉的梅花酥,还带着御膳房灶膛的暖意。
我知道他批折子常忘了时辰,胃会不舒服。刚走到窗下,就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争执。
“……殿下!苏家势大,苏烈手掌京畿兵权,其女苏软软又对您痴缠多年,满朝皆知!
若纳她为妃,恐成外戚坐大之患!陛下虽未明言,但心中岂能不忌惮?”是太子太傅,
一个古板严肃的老头,声音带着忧惧。我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脚步钉在原地。短暂的沉默后,是萧彻的声音,比窗外的风更冷,
清晰地穿透雕花木窗:“太傅多虑。苏软软?不过是个被宠坏、不知分寸为何物的骄纵千金。
孤对她,从无非分之想。她那些痴缠之举,徒增笑柄罢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
狠狠扎进我耳膜,刺进心窝。徒增笑柄……不知分寸……从无非分之想……原来,
我十年如一日捧到他面前的真心,炽热得像盛夏正午的太阳,在他眼里,
不过是惹人厌烦的“痴缠”,是供人茶余饭后咀嚼的“笑柄”!袖中的梅花酥变得滚烫,
灼烧着我的指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
才勉强压住喉咙口翻涌的腥甜和眼眶里汹涌的酸涩。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一丝铁锈味,
猛地转身,踉跄着逃离那片令人窒息的紫藤花荫。
手里的油纸包被我狠狠砸进回廊外的荷花池。“噗通”一声闷响,惊起几只水鸟,
徒留一圈圈狼狈扩散的涟漪。三个月后,镇国公府张灯结彩。明日便是我的及笄礼。
按大楚习俗,及笄之后,婚嫁便正式提上日程。府里上下洋溢着一种心照不宣的喜气,
下人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隐秘的期待——谁不知道苏家**是板上钉钉的未来太子妃?
闺房里,娘亲拿着梳篦,一下下温柔地梳理我及腰的长发,镜中的少女眉眼精致,
却笼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郁色。“软软,”娘亲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明日礼成后,
宫里的旨意大约就……”“娘,”我打断她,声音干涩,
目光落在妆台上那支萧彻去年随手丢给我的白玉簪——他猎场赢的彩头,
大概觉得配不上他的身份,便像打发小猫小狗一样给了我。“我不想听。
”那支簪子冰冷刺骨,像他看我的眼神。娘亲的手顿住,镜中映出她担忧的脸庞,
最终化作一声悠长的叹息。她放下梳子,轻轻环住我的肩膀:“好,好,娘不说。我的软软,
明日定是京城最美的小寿星。”我闭上眼,靠在娘亲温暖的怀里,
汲取着那一点点微弱的力量。心口那个被萧彻话语刺穿的窟窿,依旧在呼呼地灌着冷风。
及笄礼盛大而隆重。镇国公府宾客盈门,珠环翠绕,衣香鬓影。
京中叫得上名号的勋贵高门悉数到场。我穿着繁复华美的礼服,层层叠叠的锦绣堆砌在身上,
沉甸甸的,几乎压弯了脊梁。脸上维持着无可挑剔的、属于“镇国公嫡女”的端庄微笑,
接受着四面八方或艳羡或探究的目光。只有我自己知道,那笑容有多僵硬,
像一张精心描绘的面具。礼乐喧嚣,赞者冗长的祝词在耳边嗡嗡作响。
当最后那支象征成年的、缀满明珠的赤金发簪插入发髻时,我几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礼毕,
宾客们移步后花园水榭饮宴。我借口更衣,逃也似的躲到水榭旁一丛茂密的湘妃竹后,
只想喘口气。竹叶的清气稍稍驱散了脂粉香腻的味道。然而,刚靠上冰凉的竹竿,
一阵刻意压低的娇笑声便随风飘了过来。“……殿下,您瞧这池子里的锦鲤,多漂亮呀!
”是柳如烟,吏部尚书家的千金,声音甜得发腻。“嗯。”一个低沉熟悉的单音节,
像冰珠砸落玉盘。我的血液瞬间凝固,指尖冰凉。悄悄拨开几片竹叶,
不远处临水的九曲桥上,两道身影映入眼帘。萧彻一身玄色暗金纹常服,身姿挺拔如松,
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冷峻模样。而他身侧,柳如烟几乎要贴到他手臂上,
穿着一身娇嫩的鹅黄衣裙,仰着脸看他,眼波流转,媚态横生。“殿下政务辛劳,
如烟瞧着都心疼呢。”柳如烟的声音带着钩子,
纤纤玉指竟状似无意地抚上萧彻垂在身侧的袖口,“听闻陛下近来龙体欠安,
殿下更要保重才是……”那指尖,暧昧地在他袖口金线上打着转。
一股冰冷的怒火夹杂着尖锐的耻辱感猛地冲上头顶!柳如烟!
这个平日里就爱对我阴阳怪气、暗讽我痴心妄想的女人!她怎么敢!
更让我浑身血液倒灌的是,萧彻竟然没有推开她!他只是微微侧头,
目光落在柳如烟那只不安分的手上,唇角似乎……似乎还极浅地勾了一下?那弧度冰冷,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玩味般的默许!他允许她碰他!而我苏软软,十年追逐,
连他一片衣角都需小心翼翼!十年间积攒的所有委屈、难堪、不被回应的炽热,
还有三个月前书房外那锥心刺骨的“笑柄”二字,
在这一刻被柳如烟那根轻佻的手指彻底点燃、引爆!理智的弦“嘣”地断裂。
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小兽,猛地从竹林后冲了出去,几步就跨上了九曲桥。
水榭那边的丝竹声和谈笑声似乎都模糊了,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那对刺眼的身影。“柳如烟!
把你的脏手拿开!”我的声音又尖又利,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哭腔和滔天的愤怒。
柳如烟被我吓了一跳,触电般缩回手,随即看清是我,
脸上瞬间换上一种混合着惊愕、鄙夷和得意洋洋的神情。“哟,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苏大**。怎么,这地方只许你来,不许旁人陪殿下说说话?
”她故意往萧彻身边又靠了半步,挑衅地看着我。萧彻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
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片冻人的漠然,
仿佛我只是一个突然闯入、无理取闹的陌生人。他的眼神,比柳如烟的话更伤人。“苏软软,
注意你的身份。”他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水榭飘来的乐声,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和……厌烦。“孤与谁说话,还轮不到你来置喙。”“轮不到我?
”积压了十年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决堤,我浑身发抖,指着柳如烟,口不择言,“那她呢?
她算什么东西!一个只会搔首弄姿的**……”“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狠狠掴在我的脸上!力道之大,打得我头猛地偏向一边,耳朵里嗡嗡作响,
半边脸颊瞬间麻木,随即是**辣的剧痛。时间仿佛静止了。
水榭那边的喧闹诡异地停顿了一瞬,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射了过来。我捂着脸,
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打我的,不是柳如烟。是萧彻。他站在那里,缓缓收回手,
玄色的衣袖垂下,遮住了那只刚刚行凶的手掌。他的眼神冰冷刺骨,像淬了毒的刀子,
一字一句,清晰地砸在我血肉模糊的心口:“苏软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刁蛮善妒,
口出恶言,粗鄙不堪。就凭你,也配肖想太子妃之位?”“孤的未来,
绝不会有你这样不堪的女人。”“滚。”“滚”字出口的瞬间,
柳如烟脸上那掩饰不住的得意笑容,像毒刺一样扎进我的眼睛。水榭方向死寂一片,
那些曾经或艳羡或嫉妒的目光,此刻全都变成了**裸的嘲讽、怜悯和幸灾乐祸。
我成了这场盛大及笄礼上,最可笑、最不堪的丑角。脸上**辣的痛楚,
远不及心口被撕开的万分之一。十年炽热的追逐,十年捧出的真心,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
被他亲手,用一个耳光,砸得粉碎,碾入尘埃。世界天旋地转,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只剩下尖锐的耳鸣和心脏被撕裂的闷响。我踉跄着后退一步,
脚下昂贵的绣鞋踩在光滑的桥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我的贴身丫鬟小桃惊恐的呼喊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我没有看她,
也没有看桥上那对刺目的身影。视线一片模糊,不知是泪水还是被打懵了的眩晕。
我猛地转过身,像逃离地狱一般,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挡在身前的、呆若木鸡的侍女,
跌跌撞撞地冲下九曲桥,朝着远离水榭、远离所有目光的方向狂奔而去。
华美的礼服裙摆绊住了脚步,我狠狠一扯,“嗤啦”一声,
昂贵的云锦撕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如同我此刻破碎不堪的尊严。身后似乎有惊呼,
有柳如烟做作娇柔的劝慰声:“殿下息怒,
苏妹妹她年纪小不懂事……”还有萧彻冰冷的、毫无温度的一句:“不必管她。”每一个字,
都像淬了毒的鞭子,抽打在我鲜血淋漓的背上。我把自己关在闺房里整整三天。不吃,不喝,
不说话。任谁在外面拍门、哀求、甚至是我娘亲带着哭腔的呼唤,我都置若罔闻。
脸上那清晰的五指印早已消退,留下的是更深的、刻在骨子里的耻辱和心死。
小桃偷偷放在门口的食物,原封不动地凉透、变馊。直到第四天清晨,天色灰蒙蒙的,
下着冰冷的细雨。房门被轻轻叩响,不同于之前的急切,这一次的敲门声沉稳而克制。
“软软,是爹。”门外传来父亲苏烈低沉的声音,带着沙哑和难以言喻的疲惫。
我蜷缩在冰冷的拔步床角落,像一尊没有生气的玉雕,没有回应。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父亲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带着一身室外的寒气。他没有点灯,借着窗外透进的惨淡天光,
走到床边坐下。床榻微微下陷。他没有看我红肿未消的眼睛,也没有问我脸上的伤,
只是沉默地坐了许久。房间里只剩下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爹知道,你心里苦。
”他终于开口,声音沉得像压了千斤巨石。粗糙温暖的大手,带着常年握剑留下的厚茧,
轻轻覆盖在我冰冷的手背上,传递着一种无声的力量。“爹更知道,我的软软,
不是他口中那样的人。你只是……用错了情。”我的睫毛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强忍的泪水终于冲破堤坝,无声地汹涌而出,瞬间打湿了手背,也濡湿了父亲宽厚的手掌。
委屈、不甘、心碎……所有情绪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父亲没有安慰,只是任由我哭,
大手一下下、笨拙却无比坚定地拍着我的背,像小时候哄我做噩梦醒来时那样。
等我哭得几乎脱力,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时,父亲才再次开口,
声音带着一种下定决心的沉重:“宫里……今早来了旨意。”我的心猛地一沉,
下意识地攥紧了被角。又要羞辱我吗?贬我为妾?还是直接逐出京城?“是赐婚。
”父亲的声音平稳无波,却像惊雷炸响在我耳边。“为你,和靖南侯世子,谢珩。”谢珩?
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我麻木的心湖里激起一丝微弱的涟漪。
印象中那是个苍白瘦弱的影子,总是安静地坐在宴席最不起眼的角落,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