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寒苏绵绵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小说全章节最新阅读

作者: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 发表时间:2025-06-13 11:08:09

《战神他靠小妾杀敌》 小说介绍

《战神他靠小妾杀敌》故事不断的发生转折,看得人热血沸腾,沈惊寒苏绵绵等人更是给读者很大的惊喜,不愧是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所编写的作品,以下是《战神他靠小妾杀敌》内容:虬结贲张的手臂肌肉线条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清晰可见。平坦坚实的胸膛……胸口那两座小山?不,那是属于男人胸膛的、充满力量感……

《战神他靠小妾杀敌》 战神他靠小妾杀敌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是镇北将军府最咸鱼的小妾,平生最爱摸鱼打盹。某日雷雨天我偷溜去池塘摸鱼,

被雷劈中竟和将军互换了灵魂。我躺在他肌肉虬结的身体里打哈欠:“今日不练武,

本将军要睡到日上三竿!”将军顶着我的脸冲进书房:“报!敌军压境——啊我的脚!

”他踩着自己从不离身的八十斤大刀摔了个狗啃泥。我顶着将军身体,

拎小鸡般提起他的真身:“用本将的刀,得加钱。”敌军兵临城下时,

上将军娇滴滴搂着爱妾:“夫君~人家怕~”而他的小妾正扛着大刀骂骂咧咧:“吵什么吵!

再吵把你们头拧下来当球踢!”---雨,下得像是天漏了。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青石板上,溅起浑浊的水花,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土腥味儿和隐隐的铁锈气。我,苏绵绵,

镇北将军府里最最咸鱼、最最不起眼的小妾,此刻正猫着腰,

鬼鬼祟祟地溜向后花园那个偏僻的小池塘。摸鱼!这可是我苏绵绵人生第一等的大事!

管它什么雷雨天,那池塘里的锦鲤又肥又傻,今天不捞两条开开荤,

简直对不起我这双天生就为摸鱼而生的巧手!雨水瞬间打湿了薄薄的夏衫,黏腻地贴在身上,

有点冷,却浇不灭我心头那簇对美食渴望的小火苗。

我深一脚浅一脚踩在湿滑的鹅卵石小径上,眼前是迷蒙的水汽,

耳边是哗啦啦的雨声和……远处沉闷得让人心头发紧的擂鼓声?大概是雷声吧,管他呢!

终于摸到了池塘边,水面被雨点砸得沸腾一般。我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地把手探进冰凉的水里,摸索着。嘿!有了!滑溜溜、沉甸甸的,好家伙!

就在我指尖触碰到那肥美鱼身,心头狂喜,正要用上祖传的摸鱼十八式时——“咔嚓——!!

!”一道惨白刺目的电光撕裂了阴沉的天幕,

紧随其后是一声震耳欲聋、仿佛就在我头顶炸开的霹雳!那声音大得,

简直要把我的魂魄从天灵盖里硬生生劈出来!剧痛!难以形容的剧痛瞬间贯穿全身!

眼前最后残留的,是池塘水面倒映出的那道扭曲的、惨白的电光蛇影,

还有我自己那张因极度惊骇而扭曲的脸。黑暗,彻底吞噬了我。……意识像沉在深海的石头,

冰冷而沉重。有什么地方不对。非常、非常的不对劲。首先感受到的,

是身体里涌动着一股陌生又蛮横的力量感。每一寸肌肉都仿佛蕴含着爆炸性的劲力,

骨骼坚硬如铁。胸口……有种沉甸甸的压迫感?像压着两座小山?

我下意识地想抬手揉揉发闷的胸口,手臂抬起的动作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滞涩和沉重感。

指尖触到的,是光滑、坚硬、微微起伏的……胸肌?还有一道横贯其上的、粗糙凸起的疤痕?

这触感吓得我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视线所及,

是熟悉的、属于镇北大将军沈惊寒的寝帐顶部——那象征着威严与肃杀的深青色麒麟纹帐顶。

但我此刻躺的位置,是沈惊寒那张硬得硌死人的紫檀木雕花大床!盖着的,

是厚实沉重的玄色锦被!我僵硬地转动脖子。视线艰难地向下挪移。映入眼帘的,

是一具极其强壮、极具压迫感的男性身躯。宽阔得能跑马的肩膀,

虬结贲张的手臂肌肉线条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清晰可见。

平坦坚实的胸膛……胸口那两座小山?不,那是属于男人胸膛的、充满力量感的厚实胸肌!

上面一道狰狞的旧伤疤,像蜈蚣一样盘踞着。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双大手上。骨节分明,

布满厚茧,手指修长有力……这绝不是苏绵绵那双**柔软、擅长刺绣和摸鱼的手!这双手,

只属于一个人——那个在战场上杀敌如麻、在府里冷得像块千年寒冰的镇北大将军,沈惊寒!

“呃……”一声低沉沙哑、完全陌生的男性嗓音从我喉咙里滚了出来。这声音像一道惊雷,

劈得我魂飞魄散!我,苏绵绵,变成了沈惊寒?!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瞬间攫住了我,

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吐出来。我猛地掀开被子坐起,这个平日里轻而易举的动作,

此刻却因为这具身体过于庞大沉重而显得有些笨拙。双脚踩在冰冷的金砖地面上,

一股凉意直冲天灵盖。“将军?您醒了?

”屏风外传来亲卫赵铁柱那标志性的、带着点憨厚又绝对忠诚的粗犷声音。我张了张嘴,

那句“赵大哥”卡在喉咙里,死活吐不出来。憋了半天,

最终挤出一句沈惊寒平日里惯用的、毫无起伏的冰冷腔调:“嗯。更衣。”声音出口的刹那,

我自己都打了个寒颤。太冷了,像塞北冬天的风刀子。赵铁柱应了一声,

端着铜盆和衣物转进来。当那张黑红脸膛、憨厚中带着精明的脸出现在我视野里时,

我几乎是本能地缩了一下脖子——这是苏绵绵面对府里稍微有点地位的人时的习惯性反应。

赵铁柱似乎愣了一下,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疑惑,但很快被恭敬取代。他放下东西,

拿起旁边那套沉重的玄色织金战袍,准备像往常一样伺候将军穿上。“等等!”我脱口而出,

依旧是沈惊寒那副冷硬的调子,但语速快了不少,“今日……不练武。

”赵铁柱的手顿在半空,脸上的疑惑更浓了:“将军?

您每日寅时三刻雷打不动……”“本将军今日身体不适!

”我学着沈惊寒不耐烦时蹙眉的样子,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威严又带着点恰到好处的虚弱,同时身体非常诚实地向后一倒,

重重地摔回那张硬邦邦的大床上,扯过厚重的玄色锦被,把自己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只露出一双眼睛,瓮声瓮气地补充,“要睡到日上三竿!任何人不得打扰!

违令者……军棍伺候!”最后四个字,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色厉内荏的虚张声势。

赵铁柱彻底懵了。他端着那套沉重的战袍,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床前,嘴巴微张,

黝黑的脸上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将军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的巨大问号。

他看看床上裹得像只巨大黑色蚕蛹的“将军”,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冰冷的铁甲,

半天没挪动一步。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几乎要将我压垮时——“报——!!!

”一声尖锐凄厉、带着十万火急的嘶喊猛地撕裂了清晨将军府的宁静!紧接着,

书房方向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兵荒马乱声!

以及……一个我无比熟悉、此刻却因为极度惊惶而变了调的、属于“苏绵绵”本尊的尖叫声!

“敌袭!将军!敌军压境……啊——!!!”那声“啊”拖得又长又惨,尾音还带着破音,

充满了猝不及防的痛楚和狼狈。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什么裹被子装病,什么日上三竿,

全被这声惨叫炸飞了!身体比脑子更快,几乎是本能地从床上一跃而起!

沈惊寒这具身体蕴含的恐怖爆发力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沉重的锦被被掀飞,

我光着脚丫子,穿着单薄的寝衣,像一头被激怒的蛮牛,轰隆一声撞开挡路的赵铁柱,

朝着书房的方向狂奔而去!沉重的脚步砸在回廊冰冷的金砖地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震得廊柱仿佛都在颤抖。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咆哮:沈惊寒!

你用老娘的身体在搞什么鬼?!别给摔坏了!老娘还得用呢!撞开书房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

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石化。一片狼藉。价值不菲的青玉笔洗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

墨汁泼溅得到处都是,像一幅狰狞的泼墨画。书案歪斜,公文散落一地。

而造成这一切混乱的中心——只见“我”的身体,

穿着苏绵绵那身标志性的、水红色绣缠枝莲的薄纱襦裙,

此刻以一个极其惨烈、极其不雅的姿势,五体投地地趴在地上。

那张属于苏绵绵的、原本娇俏可人的小脸,

此刻正结结实实地亲密接触着冰冷坚硬的金砖地面,鼻子似乎都撞歪了,疼得龇牙咧嘴,

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而造成这场惨剧的罪魁祸首,

赫然就是沈惊寒那柄从不离身、重达八十斤的玄铁大刀——“破军”!

那柄象征着镇北军魂、饮血无数的凶器,此刻正歪斜地躺在“我”的身体旁边,

刀柄还压在“我”的裙角上。显然,是“苏绵绵”(沈惊寒的灵魂)情急之下冲进来报信,

结果被自己平时视若臂膀、此刻却沉重碍事的佩刀绊了个结结实实。“将……将军?

”趴在地上的“苏绵绵”艰难地抬起那张沾着墨迹、狼狈不堪的小脸,

泪眼婆娑地看向门口光着脚、只穿着寝衣、气势汹汹冲进来的“沈惊寒”(我的灵魂),

眼神里充满了惊魂未定、难以置信,以及一丝……被下属撞见如此丑态的羞愤欲死?

四目相对。空气死一般的寂静。墨汁滴落的声音都清晰可闻。赵铁柱气喘吁吁地追到我身后,

看到书房里的景象,嘴巴再次张成了能塞进一个鸭蛋的形状。

我的目光从地上那张属于“我”的、摔得惨兮兮的花猫脸,

慢慢移向旁边那柄沉重碍事的“破军”大刀。一股邪火混合着一种极其荒谬的幸灾乐祸感,

“噌”地一下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哈!沈惊寒!你也有今天!让你整天板着张棺材脸!

让你动不动就军法处置!让你那破刀不离身!活该!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压下几乎要冲破喉咙的爆笑。顶着沈惊寒那张棱角分明、不怒自威的脸,

我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每一步都踩得地砖闷响。

在“苏绵绵”(沈惊寒)惊恐又带着一丝希冀(大概是希望“将军”能扶他一把?

)的目光中,我弯下腰——但不是扶他。我伸出属于沈惊寒的、骨节分明布满厚茧的大手,

一把抓住了“破军”那冰冷沉重的刀柄!入手沉甸甸的,

一股冰冷的煞气仿佛顺着刀柄直往骨头缝里钻。这玩意儿……真特么重!

沈惊寒平时是怎么把它舞得像根灯草似的?我咬着后槽牙,

调动这具身体里那股陌生的、蛮横的力量,低吼一声,手臂肌肉瞬间贲张如铁块!

只听得“锵啷”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那柄八十斤重的玄铁大刀竟被我单手硬生生从地上提了起来!刀锋离地的瞬间带起一股寒风。

我单手拎着这柄比自己还高的凶器,像个提着烧火棍的莽夫,刀尖拖在地上,

发出令人牙酸的“滋啦”声,一路火星四溅。我拖着刀,

走到还趴在地上、目瞪口呆看着我的“苏绵绵”(沈惊寒)面前。居高临下。

我学着沈惊寒平日睥睨众生的冷漠眼神,

垂眸看着地上那个顶着“我”的脸、此刻狼狈得像只落汤鸡的“小妾”,

极其缓慢地、极其刻意地向上扯出一个绝对不属于沈惊寒的、带着十足痞气和恶趣味的弧度。

然后,用他那把低沉冷硬、此刻却故意拖长了腔调的嗓音,一字一顿,

清晰无比地说道:“苏姨娘,

”——这个称呼让地上的“苏绵绵”身体明显一僵——“想用本将军的刀?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对方眼中翻腾的羞愤和屈辱,慢悠悠地补充完下半句,

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子一样扎人:“得、加、钱。”“……”书房里,

只剩下刀尖刮擦金砖的“滋啦”声,

还有地上“苏绵绵”那骤然变得粗重、压抑着滔天怒火的喘息声。赵铁柱站在门口,

彻底成了一尊风化的石像,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报——!急报——!

”又一个凄厉变调的声音撕破了将军府短暂的死寂,

像一把生锈的锯子狠狠拉扯着所有人的神经。

一个浑身湿透、泥浆裹到膝盖的亲兵连滚带爬地扑倒在书房门口,头盔歪斜,

脸上分不清是雨水、汗水还是血水,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嘶声,

显然是一路从城头狂奔而来,连马都跑死了。“将……将军!”那亲兵抬头,

猩红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和濒临崩溃的恐惧,“黑水部……黑水部主力倾巢而出!

赤兀术亲率三万狼骑!前锋……前锋已到十里亭!烟尘蔽日,鼓声震天!城……城危矣!

”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哭喊出来的,带着灭顶的绝望。十里亭?!

这三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那地方,快马加鞭,瞬息可至!

书房里刚刚那点诡异的、荒诞的气氛瞬间被碾得粉碎,

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铁锈味和死亡气息猛地灌了进来,压得人几乎窒息。

赵铁柱那张黑红脸膛瞬间褪尽了血色,变得惨白如纸,下意识地就去摸腰间的佩刀,

手却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地上,顶着苏绵绵那张花猫脸的沈惊寒(灵魂)猛地抬起了头,

眼中的羞愤屈辱瞬间被凌厉到极致的杀气和凝重取代,他挣扎着想爬起来,

但穿着襦裙的身体显然还没适应,动作笨拙又带着一股狠劲。所有人的目光,

刷地聚焦在房间中央那个穿着寝衣、光着脚丫子、手里还拖着八十斤大刀的“沈惊寒”身上。

压力,沉重的、足以碾碎骨头的压力,山呼海啸般砸向我。我是谁?苏绵绵啊!

镇北将军府里最咸鱼、最怕死、只想摸鱼打盹混吃等死的小妾!让我去指挥打仗?

面对黑水部那群茹毛饮血、能把小孩串在矛尖上烤着吃的狼崽子?开什么天大的玩笑!

腿肚子不受控制地开始转筋,胃里那点仅存的隔夜饭在疯狂造反。

沈惊寒这具身体里那股磅礴的力量感此刻像个巨大的讽刺,我只觉得浑身发软,

恨不得立刻原地昏死过去,或者干脆让那道雷再劈一次把我换回去!就在这时,

我的胳膊猛地一紧!一只冰冷、微颤却异常坚定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是顶着苏绵绵壳子的沈惊寒!他不知何时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姿势还有些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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