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苏屿顾沉舟
作者:萌果果
已完结|2025-06-13 16:02:05
《带崽回归,闪瞎他眼》非常非常好看,没一个情节重复,不啰嗦,主线很强,苏屿顾沉舟人物塑造的很好。主要讲述的是:他看到了苏屿。那张和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就是最确凿的证据。他不会罢休的。果然。……
我端着8888一瓶的红酒推开VIP包厢门时,手是稳的。干这行三年,贵客见多了,
手抖早被扣工资扣没了。直到看清主位上那张脸。顾沉舟。我肚子里死掉那个孩子的爸。
五年前让我“拿钱滚远点”的男人。“愣着干什么?倒酒!”经理在后面低声呵斥。
我垂眼走过去。水晶吊灯的光太刺眼,晃得他腕上那块铂金表也刺眼。当年分手,
他甩给我的卡,还不够买这表一块玻璃。酒液注入高脚杯,殷红如血。
他正偏头和旁边娇滴滴的美女说话,没看我。指尖刚碰到杯壁。“哗啦——!”整瓶酒,
被我“失手”打翻,精准地泼在他雪白的爱马仕衬衫上,淋淋漓漓。包厢瞬间死寂。
经理脸都白了。顾沉舟猛地抬头,那双曾让我沉溺的桃花眼,此刻淬了冰。他看清是我,
瞳孔骤然一缩。“苏晚?”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风。我扯出职业假笑,
九十度鞠躬:“对不起先生!我这就给您擦!”抓起餐巾就往他湿透的胸口按。
手腕被铁钳一样攥住。他盯着我,像要把我骨头捏碎。“五年不见,你出息了?
在这种地方端盘子?”周围人倒吸冷气,看好戏的眼神黏在我身上。“顾总,认识?
”他旁边一个油头男凑趣。顾沉舟没理他,只盯着我,嘴角扯出刻薄的弧度:“何止认识。
当年我养的一只金丝雀,不听话,飞了。”羞辱像耳光,**辣扇在脸上。经理冲过来赔罪,
想把我拉开。我猛地抽回手。挺直背脊,迎上他冰冷的审视。“顾先生,衣服我会赔。现在,
我是服务人员,请您自重。”“赔?”他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慢条斯理地抽出手帕擦拭胸前酒渍,“你拿什么赔?再卖五年?”包厢里响起压抑的嗤笑声。
血液冲上头顶。五年了,他这张嘴还是淬了毒。我刚想豁出去把这盘子扣他脸上。
“妈妈——!”一个脆生生、带着点焦急的小奶音,突兀地撕破了包厢里令人窒息的空气。
一个小炮弹似的身影冲了进来。穿着洗得发白的卡通T恤,小书包歪歪斜斜,
像颗滚进狼窝的小土豆。是我儿子,苏屿。他小脸跑得通红,大眼睛里全是水汽,
直直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妈妈!
楼下保安叔叔不让我进……我等了好久……”他带着哭腔,仰着小脸看我。轰——!
世界瞬间安静了。所有的嗤笑、打量、鄙夷,全都凝固了。顾沉舟脸上的刻薄和冰冷,
寸寸碎裂。他死死盯着抱着我腿的小男孩,又猛地抬头看我,眼神像要吃人。“你……儿子?
”那三个字,从他牙缝里挤出来。我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把苏屿紧紧护在身后,
挡住那些针一样的目光。“跟你有关系吗?”我声音发颤。顾沉舟一步跨过来,
高大的身影带着巨大的压迫感。他蹲下身,目光鹰隼般锁住苏屿那张小脸,一寸寸地看。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苏屿被他看得害怕,小身子使劲往我身后缩,
小手死死攥着我的裤腿。顾沉舟的视线,最终定格在苏屿的眉眼上。那眉眼……太像了。
像缩小版的、还没被岁月和恨意侵蚀过的他。他猛地抬头,猩红的眼睛死死剜着我,
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苏晚,**告诉我,这孩子几岁?!”(回忆杀)四岁零三个月。
我在心里回答。这个数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口剧痛。五年前的记忆呼啸着撞进来。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冰冷的器械进入身体。我躺在手术台上,看着惨白的天花板,
浑身抖得像风里的落叶。医生说,药流可能流不干净,有风险。可我没钱,没选择。
顾沉舟的助理递给我那张卡时,语气公事公办:“苏**,顾总希望您尽快处理掉麻烦。
钱够您重新开始了。”麻烦。他管我们的孩子叫麻烦。那天我捏着卡,
在出租屋里吐得天昏地暗。不是因为孕吐,是恨。恨他的薄情,更恨自己眼瞎。
决定留下孩子,是看到B超单上那个小小的孕囊时,突然涌上的孤勇。我就剩这点东西了。
离开那座城市时,我删光了顾沉舟的一切联系方式。带着肚子里这个“麻烦”,
开始了真正的“重新开始”。孕吐,拮据,房东的白眼,产检时一个人排队……最难的时候,
我一天打三份工,晚上偷偷在快餐店后门捡别人丢掉的、没变质的临期面包。苏屿早产,
在保温箱里住了半个月。账单上的数字,让我整夜整夜睡不着。后来在老乡介绍下,
进了这家星级酒店当服务员。累,但至少能养活我们娘俩。苏屿成了我泥泞生活里,
唯一的光。他第一次笑,第一次喊妈妈,第一次摇摇晃晃扑进我怀里……那些瞬间,
足以抵消所有苦难。我从不敢去想孩子的父亲。就当那个人死了。直到今天,
在这个最不堪的场合,猝不及防地,被顾沉舟撞破。(对峙升级)包厢里死寂得吓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顾沉舟和苏屿脸上,来回扫视。傻子都能看出端倪。
油头男结结巴巴:“顾、顾总……这……这孩子……”顾沉舟没理他。他依旧半蹲着,
死死盯着苏屿,那眼神复杂得可怕,有震惊,有审视,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震颤。他缓缓伸出手,似乎想碰碰苏屿的脸。
苏屿吓得“哇”一声哭出来,把小脸深深埋在我腿上:“妈妈!怕!我要回家!
”这一声“妈妈”,像尖针,狠狠刺破了顾沉舟眼中那点恍惚。他猛地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带着骇人的戾气,一把攥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苏晚!
”他声音嘶哑,像困兽,“**敢骗我?!”“放手!”我疼得倒抽冷气,
拼命想甩开他。经理和几个服务员想上来劝,被他一个阴鸷的眼神钉在原地。“说!
他到底是谁的孩子?!”他低吼,额角青筋暴跳。所有的委屈、愤怒、积压了五年的恨意,
在这一刻轰然爆发。“顾沉舟!”我用尽全身力气尖叫,“**聋了吗?!跟你没关系!
放开我!”我低头,狠狠一口咬在他手背上!他吃痛,猛地松手。
我趁机抱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苏屿,转身就往外冲。
身后传来顾沉舟暴怒的咆哮:“拦住她!”门口两个安保下意识地伸手。我抱着孩子,
像头护崽的母狼,红着眼瞪他们:“谁敢碰我?!我报警!
”或许是苏屿撕心裂肺的哭声让人不忍,又或许是我眼中的决绝太骇人,安保迟疑了。
我撞开他们,抱着苏屿,跌跌撞撞冲进了安全通道。身后,是顾沉舟砸碎酒杯的巨响和怒吼。
(阴魂不散)我抱着苏屿,几乎是滚下楼梯的。孩子的哭声在空荡的楼梯间回荡,
揪着我的心。“宝宝不哭,不怕,妈妈在……坏人被妈妈打跑了……”我语无伦次地哄着,
自己的眼泪却控制不住地往下掉。一路冲回我们租住的城中村筒子楼。关上门,反锁,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滑坐在地。苏屿哭累了,趴在我怀里抽噎,小手还死死抓着我的衣领。
“妈妈……那个叔叔……好凶……”他带着浓重的鼻音。“不怕,宝宝不怕。
”我紧紧搂着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他了。”真的能不见吗?
顾沉舟的眼神,像毒蛇的信子,缠得我喘不过气。我知道他。睚眦必报,掌控欲强到变态。
他看到了苏屿。那张和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就是最确凿的证据。他不会罢休的。果然。
第二天,我刚送苏屿去城中村那家简陋的私立幼儿园。转身,就看见那辆扎眼的黑色库里南,
像头沉默的巨兽,堵在狭窄的巷子口。顾沉舟靠在车边,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
与周围污水横流、电线乱拉的环境格格不入。他指尖夹着烟,烟雾缭绕里,
眼神阴鸷地盯着我。我心脏骤停,转身就想跑。“苏晚。”他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我们谈谈。”“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我头也不回。
“关于那个孩子。”他一句话,钉住了我的脚步。我猛地回头,
浑身血液都冷了:“你想干什么?顾沉舟,我警告你,离我儿子远点!”他掐灭烟,
一步步走过来。昂贵的皮鞋踩在脏污的水洼里,溅起点点泥浆。“你儿子?”他嗤笑一声,
停在我面前,居高临下,“苏晚,你胆子真肥。带着我的种,躲在这种老鼠洞里?
”“他不是你的!”我尖叫,指甲掐进掌心,“当年你亲口说的,他是‘麻烦’!
是你让我处理掉的!他跟你一分钱关系都没有!”“我让你处理掉麻烦,没让你生下来!
”他猛地攫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谁给你的胆子?
”我疼得眼泪瞬间涌出来,却倔强地瞪着他:“我的肚子!我的孩子!我说了算!
”“好一个你说了算。”他怒极反笑,眼神却冷得骇人,“行。亲子鉴定。
如果他是我的……”他凑近,带着烟草味的冰冷气息喷在我脸上。“苏晚,
你偷走我儿子四年,这笔账,我们慢慢算。”(争夺开始)“不!我不做!
”我惊恐地挣扎,“你休想碰他!”“由不得你。”他松开我,拿出手机。很快,
两个穿着黑西装、人高马大的男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左一右站在我身边。“顾沉舟!
你这是犯法!”我浑身发抖。“法?”他扯了扯嘴角,眼神轻蔑,
“我只是想确认我儿子的身份。带走。”“妈妈——!
”苏屿惊恐的哭喊声从幼儿园铁门里传来。他不知什么时候跑了出来,小脸贴在铁栏杆上,
哭得撕心裂肺。“坏人!放开我妈妈!”他使劲摇晃着铁门。顾沉舟的目光扫过去,
看到苏屿那张挂满泪痕、却依旧和他酷似的小脸时,眼神几不可察地波动了一下。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对保镖使了个眼色。我被强硬地带上了车。车门关上,
隔绝了苏屿越来越远的哭喊。我的心像被剜掉了一块。“顾沉舟,你会下地狱的!
”我盯着他,每一个字都淬着恨意。他靠在真皮座椅上,闭着眼,侧脸线条冷硬。“地狱?
”他薄唇微启,“苏晚,从你带着我的种消失那天起,我就已经在地狱了。
”(亲子鉴定)我被“请”到了一家顶级私立医院。环境奢华得像五星酒店,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金钱的味道。苏屿也被保镖“接”了过来。他扑进我怀里,
哭得小身子一抽一抽。“妈妈……我怕……”“不怕,宝宝不怕,妈妈在。
”我紧紧抱着他,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警惕地盯着玻璃墙外那个沉默的男人。
顾沉舟站在走廊尽头,隔着玻璃看着我们。他换了身衣服,
但那股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丝毫未减。一个穿着白大褂、气质儒雅的医生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采集工具。“苏**,小宝贝,别紧张,我们只是轻轻在嘴巴里刮一下,很快就好。
”医生语气温和。苏屿缩在我怀里,大眼睛惊恐地看着那些器械。
“妈妈……疼……”“不疼的,宝宝乖,张嘴,啊——”我强忍着心痛哄他。
采集过程很快。医生小心地取了我和苏屿的口腔黏膜样本。轮到顾沉舟。他走进来,
高大的身影带来巨大的压迫感。他看都没看我,径直走到医生面前,张开嘴。
冰冷的器械探入他口中。他面无表情,眼神却紧紧锁着缩在我怀里的苏屿。
苏屿害怕地把脸埋在我胸口,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采集完毕。
医生拿着三个样本离开。“结果最快48小时出来。”医生留下一句。接下来的两天,
我和苏屿被“安置”在医院顶层的VIP套房。门外有保镖守着。像一座华丽的囚笼。
顾沉舟没有出现。但我知道,他无处不在。苏屿很乖,不哭不闹,只是变得异常沉默和黏人。
他总爱趴在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蚂蚁般的车流。“妈妈,”他小声问,
“那个很凶的叔叔……是爸爸吗?”我的心猛地一揪。“……不是。”我把他搂进怀里,
声音艰涩,“宝宝只有妈妈。”“哦。”他低低应了一声,小脑袋靠在我肩上,没再问。
那沉默,比哭闹更让我心痛。(结果揭晓)第三天下午,病房门被推开。顾沉舟走了进来。
他手里捏着一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两天不见,他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眼下有淡淡的阴影,整个人透着一股压抑的、山雨欲来的疲惫感。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像燃着两簇幽暗的火。他一步步走过来,脚步沉重。目光,
死死钉在沙发上看绘本的苏屿身上。苏屿感觉到他的注视,害怕地往我身边缩了缩。
顾沉舟停在沙发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几下,捏着文件袋的手,
指节用力到发白。然后,他缓缓地、几乎是颤抖地,朝苏屿伸出了手。不是要打人。那动作,
带着一种近乎笨拙的小心翼翼。似乎想碰碰苏屿的头发,又不敢。苏屿吓得小脸煞白,
紧紧抓住我的衣服。“顾沉舟!你吓到他了!”我厉声喝道,把苏屿护在身后。
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目光终于转向我,眼神复杂得像打翻的调色盘——有狂怒,
有难以置信,有被欺骗的暴戾,还有一种……深不见底的、近乎疯狂的执拗。他没说话。
只是把那个牛皮纸文件袋,“啪”地一声,重重摔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力道之大,
震得上面的水杯都晃了晃。袋子口散开。露出里面几页印着冰冷数据和专业术语的纸。
最上面一页,加粗的结论栏,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我的眼底——【经DNA分型检验,
累积亲权指数(CPI值)大于10000,支持顾沉舟是苏屿的生物学父亲。
】(崩溃与追悔)空气凝固了。只有苏屿压抑的、小动物般的抽泣声。顾沉舟站在那里,
胸膛剧烈起伏,像一头被彻底激怒又强行压抑的困兽。他死死盯着我,那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