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萧灼结局是什么 沈知意萧灼免费阅读全文

作者:艾w恙 发表时间:2025-06-16 17:23:18

《世子今日翻墙了吗?》 小说介绍

小说世子今日翻墙了吗?的男女主是沈知意萧灼,是作者艾w恙写的一本爆款小说。小说精彩节选“谁跟你说这个的?”萧烈沉声问。萧灼低头戳着碗里的丸子:“父亲说沈丞相是‘老狐狸’,可他的女儿……”她顿了顿,没敢说下去……

《世子今日翻墙了吗?》 第6章 免费试读

暮色渐沉,相府各处的灯笼次第亮起,将雕梁画栋映照得金碧辉煌。沈知意坐在梳妆台前,青杏正为她挽起一个精致的流苏垂髻。

铜镜里映出一张稚气未脱的小脸,杏眼清澈如水,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静。

“**,今晚穿这件藕荷色绣蝴蝶的襦裙可好?”青杏从衣柜中取出一件精致的衣裙。

沈知意摇摇头,细声细气地说:“要那件素白的,母亲忌日快到了...”

青杏闻言眼眶微红,连忙转身去取。十年前,沈夫人在生下沈知意后便血崩而亡,连女儿的面都没能见上。每年这个时候,**总是格外安静。

“**又在想夫人了?”青杏蹲下身,轻轻整理沈知意的衣领,“夫人若在天有灵,定希望**开开心心的。”

沈知意从袖中摸出半块糖画,那是午时隔壁将军府的小世子给的。燕子形状的糖画已经有些融化,但她舍不得吃最后一口。

“青杏,你说母亲会是什么模样?”沈知意小声问道,手指轻轻描摹着糖画的轮廓,“父亲书房里有幅画像,可画得那么远,我都看不清...”

青杏正要回答,门外传来青荷的声音:“**,该去正厅了,老爷等着呢。”

正厅内灯火通明,沈明远端坐主位,几位姨娘和兄弟姐妹已经依次入座。沈知意迈着小步子走进来时,二姐沈如霜正在展示新学的刺绣。

“父亲您看,这是宫里嬷嬷教我的双面绣。”十二岁的沈如霜骄傲地举着一方帕子,“比三妹绣的那些简单花样强多了吧?”

沈知意抿了抿嘴,安静地走到父亲身旁的小凳子上坐下。这个位置是沈明远特意为她留的,虽然她年纪最小,却是嫡女。

“如霜,”沈明远皱眉,“知意才刚开始学女红,你作为姐姐应当多指点,而不是攀比。”

二姨娘立刻笑着打圆场:“老爷别恼,如霜这孩子就是心直口快。她最近跟着宫里的嬷嬷学规矩,进步可大了,连嬷嬷都说她天资聪颖呢。”

沈知意低着头玩着衣角,她能感觉到沈如霜投来的不满目光。

自从上个月宫里传出要为几位皇子选伴读的消息,沈如霜就处处与她较劲。

“知意,”沈明远突然转向小女儿,“明日随我去文渊阁挑几本书可好?你最近习字进步很大,该读些好文章了。”

沈知意惊喜地抬头,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谢谢父亲!”

沈如霜猛地站起来:“凭什么!我也想去!父亲明明知道我最爱读书!”

“如霜!”二姨娘连忙拉住她,“不许胡闹!”

“我不服!”沈如霜甩开母亲的手,指着沈知意,“她不过是个小不点,凭什么好事都轮到她!”

沈明远脸色沉了下来:“就凭她是嫡女!文渊阁乃皇家藏书之地,岂是谁都能进的?”

沈如霜红着眼睛,突然冲口而出:“嫡女又怎样!她连自己母亲都没见过!我娘好歹还——”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沈如霜的话。二姨娘颤抖着手,脸色煞白:“孽障!谁准你这样说话的!”

厅内一片死寂。

沈知意小手紧紧攥着衣角,眼眶发热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母亲是她心里最深的痛,每次被提起都像有人用针扎她心口。

沈明远重重放下茶盏:“都散了!如霜禁足三日,抄《女诫》十遍!”

回到房间,沈知意终于忍不住扑在床上,把脸埋进被子里。青杏心疼地拍着她的背:“**不哭,二**就是嫉妒您……”

“青杏,”沈知意抬起泪湿的小脸,“为什么我没有母亲?为什么二姐要说那样的话?”

青杏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轻轻抱住这个早熟的孩子。窗外,一弯新月悄悄爬上树梢,洒下清冷的光辉。

这时,青荷慌张地跑进来:“**,二...二姨娘来了!”

沈知意赶紧擦干眼泪坐直身子。二姨娘带着一个食盒进来,脸上堆着歉意的笑:“知意啊,如霜那丫头口无遮拦,姨娘替她赔不是了。”

食盒里是精致的荷花酥,但此刻她一点胃口都没有,只是礼貌地道谢。

二姨娘摸摸她的头,突然压低声音:“知意,明日去文渊阁,能不能……帮姨娘一个忙?”

沈知意警觉地抬头。二姨娘从袖中取出一本薄册子:“这是如霜写的诗,你若见到七皇子,能不能……”

“二姨娘!”青杏突然出声,“**还小,不懂这些...”

二姨娘讪讪地收起册子:“也是,是我考虑不周。”她起身告辞,临走前又回头道,“知意,如霜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你母亲……是个极好的人。”

待二姨娘走后,沈知意从枕下摸出一块绣了一半的手帕。那是她偷偷照着父亲书房里的画像绣的,一个模糊的女子轮廓。她轻轻抚过绣线,小声呢喃:“母亲,您到底长什么模样呢……”

窗外一阵夜风吹过,烛火摇曳了几下,将沈知意小小的身影投在墙上,显得格外孤单。她盯着那块未绣完的手帕发呆,忽然听见窗棂传来轻轻的“叩叩”声。

青杏警觉地挡在沈知意身前:“谁?”

“是我。”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青杏姐姐,我是前院洒扫的小厮阿福。”

沈知意示意青杏开窗。窗缝里塞进来一个小小的油纸包,阿福的声音细若蚊蝇:“**,这是老爷让我偷偷送来的。老爷说...说让您别难过。”

待阿福的脚步声远去,沈知意小心翼翼地打开油纸包。里面是一块温润的羊脂玉佩,上面精细地雕刻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

玉佩下还压着一张小纸条,上面是沈明远熟悉的字迹:“汝母最爱此物,今赠予汝。”

沈知意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大颗大颗地砸在纸条上。青杏连忙用手帕去接:“**当心,别把字迹晕开了。”

“青杏,父亲他……他一直都知道我在想母亲...”沈知意抽噎着说,小手紧紧攥着玉佩,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素未谋面的母亲留下的温度。

青杏红着眼眶,安慰道:“老爷最疼**了。只是身为丞相,很多事不方便明说……”

沈知意将玉佩贴在脸颊上,冰凉的玉石渐渐染上她的体温。

“青杏,我想去祠堂看看。”沈知意突然抬头,眼中还噙着泪,却透着一股倔强。

青杏一惊:“这么晚了,**明日还要去文渊阁……”

“就一会儿。”沈知意已经自己穿好了绣鞋,“我想和母亲说说话。”

青杏拗不过她,只好取来一件斗篷给她披上,又提了一盏小小的灯笼。主仆二人轻手轻脚地穿过回廊,避开巡夜的家丁,来到了后院的祠堂。

祠堂内烛火长明,沈氏先祖的牌位整齐地排列在神龛上。沈知意径直走到最下层的一个牌位前——那里刻着“先妣沈门陈氏夫人之位”。

“青杏,你在外面等我好吗?”沈知意轻声道。

青杏犹豫了一下,还是退到了门外。沈知意跪在蒲团上,将玉佩轻轻放在牌位前。

“母亲……”她小声开口,声音有些发抖,“父亲给了我您的玉佩……我很想您……”

烛火微微摇曳,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小小的,孤零零的。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青杏轻轻的咳嗽声:“**,该回去了,天快亮了。”

沈知意这才回过神来,小心地收起玉佩和手帕,快步离开了祠堂。

回到闺房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沈知意和衣倒在绣床上,连珠钗都未来得及取下。

青杏进来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块玉佩,眼角带着未干的泪痕。

“**……”青杏轻轻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取下她发间的珠钗,替她掖好被角。

窗外,晨光渐渐驱散了夜色。沈知意在梦中呢喃了一句:“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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