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太后在五台山住了半年》by叫我花姐免费阅读小说大结局

作者:叫我花姐 发表时间:2025-06-13 14:05:47

《我陪太后在五台山住了半年》 小说介绍

《我陪太后在五台山住了半年》中的陈淮予宜嫔宋娉婷直是圈粉无数,特别是最后的反转看的人意犹未尽,有些舍不得的感觉,下面是言情小说《我陪太后在五台山住了半年》的内容:好像不认得我了。我蹲下身子,轻声细语地哄:「糖藕儿,娘回来了。」女儿迟疑了许久,……

《我陪太后在五台山住了半年》 我陪太后在五台山住了半年。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陪太后在五台山住了半年。回京后,发现夫君把外室接进了府。

他对我说:「府里需要有个女人来操持,你大半年不回京,都是娉婷在辛苦帮你打理内宅,

你应该感谢她。」他对她的偏爱,街谈巷议。有人替我不值,也有人等着看我笑话。

他们好像都忘了,我是当家主母,更是太后面前得脸的诰命夫人。我还能让人欺负了去?

1太后回宫,皇上和皇后迎至端门外。文武百官位列两侧。耳边尽是山呼太后千岁之声。

至尊至贵,说的便是天家。此行,太后在五台山住了半年。我是唯一伴驾的外命妇。

我往武官堆里扫了一眼,很快便看到了我夫君陈淮予。他承袭北威侯一爵,任折冲都尉。

太后拉住我的手,对皇上和皇后说:「这半年,北威侯夫人陪在哀家身边,替哀家抄写经书,

尽心尽力。「前些日子哀家没有胃口,吃不下饭,可把这孩子急坏了,又是腌梅子,

又是做八珍糕,变着花样地做了各种开胃菜。」我连忙回话:「这都是臣妇应该做的。」

皇后夸我贤良孝顺。皇上也开了金口:「陈夫人伺候太后有功,赏。」我要的就是这个。

皇上是最重孝道之人。从今往后,我不仅是太后跟前的红人,就连皇上和皇后也会记我的好。

我陪着太后回到寿安宫,她才肯放我离开,叫我先回府休息,晚上再入宫赴宴。

她对我的亲厚,可见一斑。宫门外,陈淮予的马车还没有走。车夫看见我,

对车里禀报了一声。陈淮予走下马车。他执起我的手,关切道:「夫人辛苦了。」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竟没有看出一丝破绽。他眼底的关心,真真切切。

可我到五台山没多久,便收到消息。他将外室接进了府里,极为宠爱。

我开口道:「能为太后效劳,是咱们侯府的荣耀。」2回到府里,门房换了人,

就连管家也换了。一名梳着妇人髻的年轻女子,被丫鬟们簇拥着来到我面前,

对我盈盈一拜:「妾宋氏给夫人请安。」我看了她两眼。她的头上簪着一支碧色透玉簪,

身上的衣裳料子是有「寸锦寸金」之称的云锦。就连脚上穿的鞋子,

鞋面上也坠着大颗的珍珠。我轻嗤一声,看向陈淮予。他的脸上依然不见一丝心虚,

面不改色地对我说:「府里需要有个女人来操持,你大半年不回京,

都是娉婷在辛苦帮你打理内宅,你应当感谢她。」趁我不在府里的时候,外室登堂入室,

还换掉了我的人,我还要感谢她?按照我以往的行事风格,即使心中有再多的不满,

我也会顾及经营多年的贤名,忍下来。可是这一刻,我忽地不想忍了。

我气极反笑:「是感谢她和有妇之夫勾搭在一起,还是感谢她竟敢用我的簪子?」

宋娉婷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求助般看向陈淮予。陈淮予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然后对我皱眉道:「这支簪子是我从库房里取出来的,你不要不问是非,胡乱怪罪娉婷。」

「我不怪她,怪你。但我大度,侯爷便先还我簪子吧,待我让人清点完所有物品后,

再与侯爷仔细对账。」「不过是一支簪子,本侯明日便亲自去买几支。」「今晚宫中设宴,

太后允许我入宫赴宴。我在太后面前提了一嘴,戴着这支碧色透玉簪进宫,

请太后帮忙掌掌眼。」陈淮予对我露出失望的表情,那眼神好像在责备我无理取闹,

不够贤惠大度。但是,我态度坚决,甚至搬出了太后。他心疼地看着宋娉婷,

为难道:「娉婷,等以后我寻块好玉,让工匠专门为你打几支簪子。这支,

是我错拿了夫人的。」宋娉婷摘下头上的簪子,温温柔柔地递到我面前。

「我不知这是夫人的簪子,戴了几日,不过是东施效颦,还请夫人恕罪。」

我冷笑道:「明知是东施效颦,还出来丢人现眼,那便是你的罪过了。我侍奉太后,

今日才刚回府,便暂先罚你禁足,以示惩戒。」宋娉婷小脸煞白,慌忙看向陈淮予。

陈淮予又对我皱眉:「你刚回来,就要搅得家宅不宁吗?」「侯爷这话可就错怪我了。

我嫁进侯府七年,府里上下齐心,处处和谐。倘若如今真的家宅不宁,那也定不是我的错,

而是错在多出来的这一位。」宋娉婷泪眼盈眶:「妾半生凄苦,只求能有所倚靠,

不知做错了什么?」「啊好好好,你也没错。「那真正错的,便是趁我离京,

把你带进府里的人。」我半眯起眸子,定定地看着陈淮予。

陈淮予看向我的眼神也充满了怒火,但他先移开了目光,斥道:「不可理喻!」然后,

牵起宋娉婷的手,转身就走。我提高音量:「在我进宫赴宴之前,把我的东西还回来。

少一样,我怕我会一时烦忧,在太后面前说些什么。」3留守主院的丫鬟全都红了眼眶,

诉说委屈和愤怒。「侯爷要开夫人的库房,我们拦不住。谎称没有钥匙,

侯爷竟换了库房的锁。」「红玉辩了几句,侯爷就要发卖她。管家说红玉的卖身契在您手里,

侯爷就把管家和红玉一起打发到庄子上去了。」听上去,陈淮予像是要和我撕破脸。

可我不是死了,而是陪在太后身边。他这么做,是疯了吗?!

我安排了一个小厮去庄子接管家和红玉。然后吩咐其他人,清点物品,列个单子。

我的嫁妆不多,当初只有一间亏损的铺子和一箱首饰,外加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但这七年来,那间铺子早已扭亏为盈,赚得盆满钵满。北威侯府能有今日的富贵。我敢说,

有我一半的功劳。我和陈淮予都出身世家,也都早早地失去了父母的庇护。他父亲去世后,

他继承了北威侯府。而我家,弟承兄爵,我二叔成了平西侯。我是爹娘的独女,二叔承爵后,

将我继续养在平西侯府。可二婶和堂妹却视我为眼中钉,处处刁难我。二叔对此视而不见。

或许,这本就是他默许的。我能平安长大,还能嫁到北威侯府。有几分运气,

但更多的是靠我自己,小心翼翼地求生,为自己谋划而得。二叔二婶看不上陈淮予。

自从陈老侯爷去世后,北威侯府已然没落。陈淮予的都尉一职,不过是朝廷封赠的虚职,

并无实权。我们成婚后,我鼓励他勤加练武,鼓励他主动去求差事。我积极游走于贵妇中间,

用了六年时间才走到太后的面前,直至现在成为太后跟前的红人。我还记得,

在我出发去五台山前的那个晚上。陈淮予眉眼低垂,满是自责地对我说:「夫人,是我没用,

总是需要你四处奔波。」摇曳的烛火映照在他的脸上和身上,忽明忽暗,

让他周身的气息更加情凄意切。我努力扬起笑容安慰他:「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咱们一起让侯府变得更好。」「好。」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眼底全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夫人,我等你回来。」至少那一刻,我愿意相信他对我的情意是真的。到了五台山后。

没过多久,我便收到京里的消息。陈淮予不仅瞒着我养了外室,还把外室接进了府。

我整个人如逢晴天霹雳。跟在我身边的丫鬟义愤填膺,叫我求太后做主。我迅速冷静下来。

一心一意地侍奉太后,对此事只字不提。太后是何许人也?我收到信,岂能瞒得过她老人家?

我要让太后知道,在我心里,侍奉她比任何事情都重要。既然陈淮予靠不住,

那我更要抱上太后的大腿。4「夫人,定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把咱们家少爷和**送回来了!」

「快随我去迎世子夫人。」话音刚落,赵林霏爽朗的笑声就传了进来。「苏妙仪,

我自己来了。」只见她一左一右牵着两个孩子走进来。儿子六岁,见了我,迟疑了一下,

然后便迈开短腿奔向我:「娘——」女儿四岁,抬头看看我,又看看赵林霏,

好像不认得我了。我蹲下身子,轻声细语地哄:「糖藕儿,娘回来了。」女儿迟疑了许久,

才喊了一声「娘」,慢慢走到我身边。抱住女儿的时候,我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落下。

赵林霏叹了口气:「回来了就好,孩子们都很想你。」我也想他们。无时无刻不想。

两个孩子在旁边玩的时候,赵林霏对我说了京里的事情。包括从北威侯府传出去的风言风语。

说我嚣张跋扈,妒忌成性,拆散陈淮予和宋娉婷这一对有情人。有人替我辩解和不值,

也有人等着看我的笑话。赵林霏说:「妙仪,你不要小瞧了宋娉婷,她有个亲戚进了宫,

直接被皇上破例封为宜嫔,宠冠六宫。」「原来如此。」难怪陈淮予会为了宋娉婷,

和我撕破脸。原来是觉得她比我更有用了。

赵林霏还对我说:「你别怪我自作主张地查了他们,陈淮予在与你成亲前,

就已经和宋娉婷好上了。「宋娉婷只是普通人家的姑娘,他想重振北威侯府,

就需要一位能帮得上他的夫人。「当时,你是他能攀上的最好的选择。」

我不由得嗤笑了一声,自嘲道:「当时,他也是我最好的选择。」「你可没有偷偷养男宠,

还把人带进府里,他比不上你。」我被赵林霏逗笑。刚刚聚起的一点点难过和愤怒,

逐渐散去。我和陈淮予成婚七年,育有一儿一女,府中无侍妾和通房,不知道让多少人羡慕。

这样的七年,我怎么可能对他没有感情呢?可我自己知道,虽对他产生了感情,

但内心深处终究还是保留了一丝理智,或者应该说是防备。他瞒着我养外室。

我也没有完全信任他。甚至是此趟五台山之行,我也找了个理由把孩子托付给赵林霏。

赵林霏告辞后,陈淮予便来了。新管家指挥着家丁把箱笼摆在院子里。

我让人把两个孩子带进内室,以免他们磕碰到了。陈淮予对我说:「东西都在府里,

不过是挪了个地方,你要,我便让人全部拿过来了。」他脸上的不耐烦,以及话里的责备,

仿佛都在宣告,他把我当作绊脚石了。5我深吸口气,不紧不慢道:「虽说东西都在府里,

可我离京半年,府里还添了新人,未免有疏漏,还是仔细核对的好。」话落,

我便让丫鬟们开始清点。陈淮予沉着脸,转身就要走。下人个个使劲低着头,屏气凝神。

我嗤笑了一声,拦住陈淮予,说道:「侯爷,我这些东西虽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

但是数量多,加起来也是不小的数额。若是少了什么,我可是要找侯爷讨还的,

侯爷还是亲自在场吧。」陈淮予直挺挺地站在原地,好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管家上前说:「请侯爷和夫人稍作休息,小人们尽快清点完毕。」陈淮予顺着台阶下,

抬脚走进堂屋。我不由得看了这个新管家一眼。他做事有条不紊,说话滴水不漏。如此,

我更不能让他继续做府里的管家。我抬了一下手,丫鬟们开始清点。没过多久,

丫鬟禀报:「夫人,这支蝴蝶珠花不是原来的那支。」陈淮予怒目相向,

暗含警告:「你看清楚了吗?」但是,我的丫鬟怎么可能「看懂」他的眼色?

「回侯爷、夫人,大家伙儿都看得清清楚楚。原来的那支珠花,最中间那颗用的是东珠,

这支不是。」陈淮予脸上的表情已经绷不住了,好像随时会爆起。这时,

另一个丫鬟禀道:「侯爷、夫人,这枚平安扣也不是原来的。「年初的时候**拿在手里玩,

夫人不让**玩,怕她含嘴里去,结果拿过来的时候磕在茶几角,这里应该有个小缺口。」

陈淮予的手捏着椅子扶手,青筋暴起。我扑哧一笑:「可能是底下人拿错了。管家,

你去找找。」管家应道:「是。」他是宋娉婷进府后换上来的,自然会去找她。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管家回来复命。「侯爷,夫人,小的带着人翻了个遍,

也没有找到夫人的东西,还请侯爷和夫人多给小人们一些时间,明日再继续翻找。」

这意思就是,宋娉婷不肯拿出来。或者说,她已经拿不出来。我若有所思地瞥了陈淮予一眼。

陈淮予微微蹙着眉,见我看向他,他把头扭了过去。这是心虚了,不敢看我?

我吩咐道:「继续核对,把单子列清楚。是我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少。」6申时末刻,

我进宫赴宴。出发时,陈淮予跟在我身后,坐进了马车。他说:「夫人进宫赴宴,

我理当同往。若不一道去,只怕会被人看笑话,还会被太后责问。」我不置可否,闭目养神,

只当他不存在。他却突然变得话多了起来。「夫人,你还记得咱们成亲那一日吗?

「我们两家都算得上是高门大户,我是北威侯,你是平西侯府嫡长女,

可我们都是没有父母的孩子,都被人瞧不起。「那一日,宾客寥寥无几,

很多人家都只是派下人送来了一份礼。「我十分沮丧,恨自己无能,没有撑起北威侯府。

「你劝我振作。你说,你会陪我一起重振侯府,让那些看不起我们的人都高攀不起。」

听上去好像是记得我的好。可若真记得,又何故养外室?趁我不在时,把她接进府里,

还拿了我那么多的好东西?那我只能认为,他突然跟我讲感情,是企图让我牺牲自己的利益。

我冷嗤道:「如今确实让一些人高攀不起了。今日清点物品,错漏的那些东西,

不是价值不菲,就是有着特殊意义。「就像不见了的那支累丝莲花红珊瑚步摇,

是皇后娘娘赏赐我的。「侯爷还是督促下人,尽快全部找出来吧。」

陈淮予脸上的表情僵了僵,一言不发。我懒得再理他,继续闭目养神。宫门前,

寿安宫的溶月姑姑早已在此相候。见了我,她喜气洋洋地迎上来。「陈夫人,您可来了,

太后正盼着您呢,已经问七八回了。」我连忙就要向寿安宫的方向走:「那我得快一些。」

溶月笑着说:「不急不急,皇上和皇后正陪着太后呢,太后让您直接去太和殿。」说完,

她便陪着我一同前往太和殿。溶月是寿安宫里的掌事姑姑,连后宫妃嫔都敬让三分。

她特意来宫门前来迎我。却对我身旁的陈淮予熟视无睹,甚至流露出几分不满。

这代表的就是太后的态度。在五台山时,我收到陈淮予接外室进府的消息后隐忍不发,

全心全意地侍奉太后。我想要的效果,达到了。7太和殿内,席上除了皇室宗亲,

只有少数几位重臣。我和陈淮予随着溶月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溶月领着我往前坐。我自是不敢,称于礼不合,坐在了末席。陈淮予在我身侧坐下,

自下了马车开始,他便气定神闲地待在我身边,始终是一副不骄不躁的模样。他真的很能装,

比戏台上的角儿还会演。太后和皇上皇后驾到之后,这场宫宴就开始了。

皇上说:「太后祈福归来,朕心中高兴。今日是家宴,大家都随意一些,

不必拘泥于君臣礼节。」虽不可能真的随意,但今晚过后,

我在京城贵妇中间的地位将会更加稳固。然而,一想到现在正坐我身边的陈淮予,

以及府里的那位宋姨娘,我的心就往下沉了沉。想稳固我的地位,想维持这份富贵,

还需仔细筹谋。我看了一眼后宫的娘娘们。只有一位年轻的娘娘,我之前不曾见过,

今日陪太后回宫时也不曾见到。她头上戴着一支累丝莲花红珊瑚步摇,

与皇后娘娘赏我的那支一模一样。或许是察觉到我的目光,她也向我看过来,微微一笑,

宛若桃花盛开。我很快反应过来,这是宜嫔。皇后或许不记得这支步摇,

但她身边的人怎么可能一个也认不出来?那可是登记造册过的赏赐,不是随手赏下的东西。

然而,皇后却恍若未觉,放任宜嫔戴了出来,必然知道我能看见。

只怕是皇后心中已有些打算。席间,宜嫔为太后和皇上献舞。水袖飞空,翩若惊鸿,

衬得整座大殿恍若仙境。我也看呆了去。宋娉婷竟有这样的亲戚!我悄悄抬头看向御阶上方,

只见皇上看直了眼,太后和皇后都面带微笑。目光往下一转,一些年轻的妃嫔,

眼底似乎闪烁着浓浓的嫉妒和不甘。我低头掩袖,小小地抿了一口杯中物。

这才发现杯子里不是温酒,而是水。陈淮予侧头,对我轻声说:「你一杯就倒,

我让人换了水。」面对这份久违的关心,我内心没有感动,反而觉得可悲又可笑。

我们刚成婚时,我确实喝不了酒,可后来我经常参加各种宴会,酒量早就上来了。

我对他说过至少五六次。他还是没有记住。8出宫时,已近亥时。我困得在马车里直打瞌睡,

陈淮予却偏要跟我说话。他反复地说:「你的那些东西,我肯定给你找回来,

但你要给我一些时日。」我端坐身姿,认真道:「你请旨封麟儿为世子,除了宫中赏赐之物,

其他不见了的东西,就当是我赠予你和宋姨娘的。」陈淮予皱了皱眉:「麟儿尚且年幼,

待他长大加冠后,我再为他请封世子。」「公侯门第,幼年做世子的,不在少数。」

「麟儿是我们的嫡长子,即使以后娉婷生了儿子,侯府的继承人也只会是麟儿,

我这个侯爵早晚是他的,你何必急于一时?」「既然早晚都是麟儿的,早一日晚一日,

又有何妨?」「我看你不是急着让麟儿做世子,而是不信任我!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

麟儿是嫡长子,没人能动摇你们的地位!」按理来说,听到陈淮予气急败坏地说这番话,

我应该稍稍放心一些。可是,失去的信任很难再拾起来。让麟儿做世子,

我不过是想锦上添花。陈淮予不同意也没关系。为了避免以后有麻烦,我不会让他再有子嗣。

「夫妻一场,侯爷可别觉得我在为难你。下个月是咱们女儿的生辰,

就请侯爷在糖藕儿生辰之前,把我的东西都还回来。」陈淮予忿然作色,瞪圆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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