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陆沉舟季苡宁陆景淮
作者:雾雨靡
已完结|2025-06-05 16:40:47
《通房丫鬟假死后,少爷后悔疯了》中的故事情节可以说是很吸睛了,有糖爱小说不仅拥有超强的写作能力,而且逻辑思维很强,能够抓住人的眼球,看的时候很过瘾,《通房丫鬟假死后,少爷后悔疯了》内容是:我撞见碧云奄奄一息地被拖着往外走,露出的皮肤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一旁的嬷嬷啐骂道,“吃里爬外的东西,领着咱院的月钱,替……
人人都说我是侯府里最得脸的丫鬟,主母将我买来做二少爷的通房是天大的福气。
可怜我白天要做端茶倒水的丫鬟,晚上要伺候食髓知味的二少爷,累得要死。
本想着日子这样下去,将来拼一个妾室也好。没想到主母的一碗避子汤,灌醒了我的美梦。
可当我打算本本分分做个丫鬟,攒够银子赎身离开时。
二少爷那未过门的未婚妻竟又盯上了我,害我差点丢了性命。为了像个人一样活下去,
我推开大少爷的门,打算为自己谋一条生路。1逃荒那年母亲为了混口饭吃,
把我卖给了牙婆子。临走前她将一串铜钱塞入我的衣襟:“好孩子,别怨爹娘,
过几天要是能卖到好人家,好歹饿不死。”。铜钱贴着心口发烫,我蜷在板车角落,
耳边忽地一声惊叫道:“这丫头没气了!”板车帘子被掀开,
一个骂骂咧咧的大汉探身进来看了看,死的是昨天跟我一块被卖来的女孩。
只见他一把将尸首扔到车外的芦苇荡:“真够晦气的!抓紧把这批货卖出去,
别叫这死丫头过了病气!”侯府角门推开时暴雨正凶。
牙婆子数了数人头叮嘱道:“一会都给我放机灵点,别在贵人面前冒傻气!
”随后脸上便堆起恭维的笑,领着我们跟在一个妇人身后进了院。仅一墙之隔,
院内院外仿若两个世界,满庭院茉莉正吐新蕊,我不禁呆住。
突然一股力道拽着我后领往青石砖上一掼,只听那牙婆子道:“陆夫人挑丫鬟呢,
都把头磕响些。”额头触到积水里漂浮的花瓣,我听见环佩轻响,描金裙裾停在眼前,
紧张的不由将头埋得更深。气的牙婆子一脚踹我**上。“没见过世面的,
还不把头抬起来让夫人好好看看!”我颤抖着,抬起头看向那华贵妇人,
只见她垂眸看向我“倒是个端正的,你叫什么?”“回夫人,我...我叫小满。
”“芒种都过了还叫小满,”陆夫人轻笑一声,转头对管事嬷嬷道:“找个乖巧柔顺的,
比那些心思活络的强。”管事嬷嬷会意地点头:“夫人说的是。西院前些日子送来的那个,
眼睛滴溜溜地转,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我跪在青石板上,
额头沁出的汗珠混着雨水滴落在花瓣上。陆夫人忽然俯身,
带着香气的绢帕在我脸上轻轻一拭。“从今儿起,你就去沉舟院里伺候。记住,在这府里,
你的眼睛只能看该看的东西。”两个粗使婆子架着我穿过回廊时,
我听见她们小声交谈:“夫人怎挑了这么个木头?”“嘘——”另一个婆子慌忙打断,
“你懂什么,听说二少爷前头那个通房,是娴姨娘安插的眼线,
没来多久就被发现死在井里了,夫人这是防着西院那边呢。”说话间我就被拖到了浴房,
随着滚烫的洗澡水浇在身上,我死死咬住嘴唇。执刷的婆子嗤笑:“倒是个能忍的,
可惜这副身子...”她突然感叹,“也就是给少爷当个挡暗箭的玩意。”洗完澡后,
我被安排进了一间耳房,领着我的婆子临走前扔来件桃红襦裙。“晚上少爷练完剑,
记得端参汤去。”夜晚,我捧着托盘的手抖得厉害。陆沉舟散着湿发靠在浴桶边,
我饿的发愣,神游之际他突然拽住我手腕按进热水里。“不会伺候人就滚出去。
”2我疼得指尖一颤,却不敢抽手。滚烫的水漫过手腕,皮肤立刻泛起一层红痕。
陆沉舟盯着我的反应,忽然冷笑一声,手指收紧,将我拽得更近。“什么都不会,
陆府买你来当摆设的?”水汽氤氲里,他的眉眼格外锋利,湿发上的水珠滴落,
顺着锁骨滑进浴桶。我慌忙低头,却被他捏着下巴硬抬起来。“母亲真是被西院的气昏头了,
这样的破烂货也往我院子里塞。”他语气讥诮,拇指恶劣地蹭过我下唇。
“还是说这是扮乖装可怜的新把戏,指望着我能对你怜香惜玉?”我抿紧唇不敢答话,
胃里却因饥饿绞得生疼。从清晨到现在,我连一口水都没喝过,眼前一阵阵发黑。
陆沉舟忽然松开手,我踉跄了一下。“滚出去跪着。”他往后一靠,闭眼不再看我,
“跪到我高兴为止。”我默默退到门外,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跪下。夜风穿过回廊,
湿透的袖口贴在受伤的手腕上,吹的刺刺地疼。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打开。
陆沉舟披着外袍走出来,发梢还滴着水。他居高临下地瞥我一眼,
忽然从袖中抛出一块东西——“赏你的。”我本能地接住,是块桂花糕。
月光照见他唇角讥诮的弧度,“狗都知道对主子摇尾巴,你可别连狗都不如。
”那夜我蜷在耳房角落,将桂花糕小块含化。甜腻中混着苦涩,娘说得对,
不管怎样如今我被卖到侯府,好歹还饿不死,只是有了这样阴晴不定的主子,
此后我的生死估计全凭他的心情了。第一日伺候晨起,
给主子盥沐更衣这种事自然有大丫鬟们操持,我小心翼翼地捧着茶盘在一旁跟着侍候。
陆沉舟只抿了一口就砸碎茶盏:“滚水泡茶,你当煮牲口呢?
”飞溅的瓷片在我手背划出血痕。三日后,我已能掐准火候和温度。
当他第一次接过茶盏未置一词时,我竟比得了赏钱还欢喜。此后半月,
我渐渐摸清陆沉舟的脾性。直到某日待他练剑后,我恰到好处地递上浸过薄荷汁的丝帕时,
他忽然用帕子甩我一脸,潮湿的薄荷味扑了满鼻。“明日开始,书房笔墨也归你伺候。
”黄昏的光漫过窗棂时,我跪在书案边研墨。陆沉舟笔尖突然戳向我虎口:“墨淡了。
”我低头看了看砚台,淡了浅了不都差不多颜色吗。“蠢的冒烟。
”他扯着我发髻拎起来刚要继续教训我,忽然嗅了嗅案上鎏金香炉,“这什么香?
”“晌午刚去库房领的迦南香,说是能提神醒脑。”说罢,我也后知后觉到一丝异样,
赶忙起身开窗。突然身后传来茶盏碎裂声。回头见他眼尾泛红,脸已经染上不正常的红晕。
我慌忙去捡碎瓷,却被拽住胳膊。“别捡了。”他气息灼热,单手扯开衣襟,
“快去库房取冰...”抱着冰块赶回来时,我听见屋内传来丫鬟碧云的惊叫声。
于是赶忙奔进去,只见碧云穿着薄纱裙昏死在廊柱下。书房内传来瓷器碎裂声,
陆沉舟扯落半幅帷帐,玉冠歪斜地哑声道:“关门。”进了屋才发觉,这香竟然一直没灭掉,
不禁暗暗腹诽真不知道是谁蠢得冒烟。抬手用茶水浇灭香炉,刚欲转身却被他拦腰拖至榻上。
滚烫的掌心贴着我后颈,
他的声音像砂纸磨过:“你身上...怎么这么凉...”这话一出我的心瞬间跌至谷底,
这段时间光顾着勤勤恳恳给他当丫鬟,差点忘了刚进府时那两个婆子的话。
我被他按在锦被间,鼻尖蹭到他襟口渗出的冷汗。窗外惊雷骤响,
他忽然咬住我肩头:“别出声。”暴雨拍打窗纸的声响盖过所有动静。
我仰头数着帷幔上镶嵌的东珠,直到他沉沉睡去。晨光漫进来时,我的腕上多了枚翡翠镯子。
那日过后陆沉舟开始频繁出入我的住所。
鎏金簪、玛瑙串、掐丝珐琅妆匣…妆台上堆满他随手抛来的物件。这日他从书院回来,
竟把侯爷昨日刚给他的狼毫笔往我怀里一塞:“赏你了。““少爷...”我抱着笔跪地,
“这不合规矩,况且奴婢也不认字....岂不平白糟蹋了好东西。”他俯身挑起我下巴,
眼底涌着玩味的笑意。“什么意思?想让我教你读书识字?”能读书识字简直是意外之喜,
我一时竟忘了要拒绝。晨露未散时,陆沉舟已经倚在窗边看书。我捧着茶盘轻手轻脚进去,
却见他突然合上书页,冲我招手:“过来。”他指尖点着纸上密密麻麻的字:“认得几个?
”我摇头,却被他一把拽到身边。温热的掌心覆上我的手背,
带着我在空白处划下一横一竖:“这是十,最简单的字。”笔尖游走,墨迹在宣纸上晕开。
他呼吸拂过我耳际,松木香混着未散的晨雾,莫名让人心头发烫。“这是口,
这是木...”他带着我一笔一划地写,忽然在纸上落下个歪歪扭扭的‘满’字,
这是你的名字。”我盯着那个字出神,指尖不自觉地描摹笔画。他忽然轻笑,
笔杆轻敲我手背。“本少爷亲自教你,你可要好好学,将来出去了别给我丢人。
”看着两人交叠的手,我忽然觉得他掌心的茧也没那么硌人了。3这份隐秘的欢喜,
很快在陆夫人传唤那日被掐灭。“听说沉舟近来经常宿在你房里,还教你识字念书?
”她拨弄着茶盏。说着,身旁嬷嬷端来一碗避子汤,瓷碗抵住我唇畔道,“太太心善,
这可都是正经方子,你务必喝干净了!”避子汤的苦气直冲天灵盖,我一饮而尽。
见我还算痛快,夫人吹了吹茶盏上的浮沫。“沉舟既满意你,便好生伺候着。
安分的雀儿有金笼住,乱扑棱的只能捉去喂鹰。”穿过回廊往回走时,
我撞见碧云奄奄一息地被拖着往外走,露出的皮肤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一旁的嬷嬷啐骂道,
“吃里爬外的东西,领着咱院的月钱,替西院的干活,连主子的床都敢爬!”回到耳房,
我摸出藏在枕下的荷包。铜板碰撞的声响里,
那个被叠好的歪歪扭扭的‘满’字突然变得刺眼。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他们给的再多,
我也终究是笼子里的一只逗人的雀。陪他去护国寺祈福那日,我捧着贡礼跟在后面,
忽然被半山腰一座白墙黛瓦的院落吸引了目光。朱漆大门上悬着慈安堂的匾额,
里头传来阵阵女子诵经声。“好奇?”陆沉舟顺着我的视线望去,
“听说那是尚书府设的善堂,专收无家可归的孤女。”他随手折了支野花把玩,
“若不是母亲买了你,说不定你也在里头苦清修。”我攥紧了怀里的荷包,
那里面装着攒了几个月的赎身钱。若是早些遇见这慈安堂...“别做梦了。
”他仿佛看透我的心思,嗤笑着揉碎野花瓣,“这里头日日粗茶淡饭,哪比得上侯府的日子?
”明明站在同一片石板地上,我们二人的视角却是天上地下,中间的鸿沟简直难以跨越,
于是我埋下头不再多看。回程时又经过慈安堂。朱门微敞,隐约可见里头晾晒的素白襦裙,
整整齐齐排了满院。陆沉舟突然将半块碎银抛给我:“赏你去买包山枣糕。
”我攥着银子站在茶寮前,忽听身后两个挑水妇人低语。“慈安堂的姑娘们真怪,
每月初一都要集体去画舫游湖...”“嘘!那哪是游湖?
明明是...”话音随着十几个穿素色衣裙的姑娘走出戛然而止。
山枣糕的甜香在舌尖泛开时,我摸到荷包里新添的银子——多攒点钱早日把身契赎出来,
到时我也能像她们一样自由了。远处陆沉舟正不耐烦地敲着马鞭,阳光将他照的晃眼。
见我看向他,便直接喊我赶快滚回来。
回府的路上陆沉舟突然用马鞭挑起车帘:“听说这尚书府,要在重阳节办赏菊宴,
到时你也跟我一同去。”4重阳前日,陆沉舟命人抬了个红木妆匣来我屋里。“明日赏菊宴,
别给我丢人。”他掀开匣盖,里头躺着对翡翠滴珠耳坠。带着薄茧的手指突然掐住我耳垂,
“戴稳了,若敢弄丢...”尾音消融在脖颈间冰凉的触感里。我盯着铜镜,
他正低头将一支莹润的白玉簪子斜**我发髻。“尚书府不是大狱,到时收起你那副鹌鹑样。
”出发这日,我捧着陆沉舟的锦缎披风等在马车旁,忽见西院的大少爷陆景淮踱步而来。
他一身天青色直缀,衬得整个人温润如玉,与陆沉舟的凌厉截然不同。
“小满姑娘今日格外明艳。”他驻足轻笑,目光落在我耳畔的翡翠耳坠上,
“这耳坠倒是别致的很。”“轮得到你品评我院里的人?”陆沉舟冷声插话,
一把拽过我手腕,力道大得我一个趔趄。陆景淮横插一步挡在中间:“父亲命我同往,
听说季尚书家的嫡女也会到场,二弟不妨好好相看相看。”“多事。
”陆沉舟沉着脸将我往马车里一推,“滚上车。”尚书府的菊圃金浪翻涌,贵女们团扇轻摇,
时不时偷眼打量各家公子。我低眉顺眼地站在陆沉舟身侧,刚替他斟满菊花酿,
就听陆景淮在亭外扬声道:“季**来得正好。”抬眼望去,月白罗裙的少女执扇而立,
下颌一点朱砂痣艳得惊心,脱俗的气质好似天上谪仙。“这位是尚书嫡女季苡宁**。
”陆景淮笑着斟酒,“她办的慈安堂...”她福身时翡翠耳坠映着秋阳,晃得我眯起眼,
竟是与我的这副差不多。“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陆沉舟突然打翻酒盏,
琥珀色的液体在季苡宁裙摆洇开。她惊呼后退的模样,让陆沉舟下意识伸手要扶。
却在触及她袖角前猛地转向我:“愣着做什么?取斗篷来!”我在偏厅翻找斗篷时,
窗外传来压低的女声:“快些!宴席过半就该你们献舞了!”透过窗,
我看见十几个姑娘排成列,正被嬷嬷挨个往腕上套金铃铛。其中一个突然踉跄,
嬷嬷啪的一掌抽在她背上,“贱蹄子!弄脏舞衣看你怎么赔!”那姑娘抬头,耳垂空荡荡的,
分明是掉了饰物。只见她嘴唇颤抖的看向嬷嬷说不出话来。那嬷嬷也察觉到了,
直接上手掐着她的胳膊怒斥:“慈安堂养着你个蠢货,出来一趟东西都能丢!
我今天非掐死你个死丫头!”“我...我替她补上。”鬼鬼使神差地,
我摘下了陆沉舟今早亲手给我戴上的翡翠耳坠。那嬷嬷眼睛一亮,劈手夺过,
却仍踹了那姑娘一脚:“滚去收拾!再出差错,仔细你的皮!”那姑娘被拖走前,
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不像感激,倒像是...惊恐?我愣在原地,
突然意识到诡异——慈安堂不是收留孤女的慈善之所吗?为何这些姑娘们像是被豢养的伶人?
还要来到这尚书府上表演歌舞...“姑娘心肠真好。”轻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惊得我浑身一僵。转身看见季苡宁带着丫鬟站在身后,雪白的帕子按在唇边轻笑。
她目光落在我空荡荡的耳垂上,又扫过那个被拖走的姑娘,
忽然叹了口气:“这些丫头不懂事,总叫人操心。”“小满!
”陆沉舟的声音突然响在回廊尽头。随着他声音渐近,季苡宁瞬间变了神色,
方才的温和荡然无存,转而露出一丝脆弱的神情,指尖却狠狠扯下了自己的耳坠,
白皙的耳垂上瞬间染开一片鲜红。她将染血的翡翠坠放在我掌心,笑看着我,
下一秒却痛呼出声。陆沉舟疾步赶来时,正看见她捂着流血的耳垂踉跄后退,
而我手中攥着那枚带血的翡翠耳坠。
“小满姑娘定是心急...”季苡宁泪眼盈盈地看向陆沉舟,
“怪我戴着相似的耳坠...”陆沉舟一把掐住我手腕,指尖几乎掐进我肉里,
“才赏你几天好脸色,就敢伤人了?”翡翠耳坠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奴婢没有...”我的辩解被季苡宁的抽泣打断。“陆公子别恼。
”季苡宁轻轻拉住他袖角,鬓边金丝菊随着摇头的动作轻颤,
“小满姑娘只是丢了东西怕被责罚罢了,我这副不如就送给她吧!
”她作势要摘下另一只耳坠。陆沉舟一把按住她的手:“你一个丫鬟也配戴**的东西?
”转身一脚踹在我膝窝,“跪到宴席结束!”随后温柔地为季苡宁系紧斗篷,
“让季**受惊了。”石板地的寒意由骨骼渗入心底,宴席结束时,
一个小厮过来告诉我陆沉舟唤我回府。狼狈离开时我看见季苡宁远远地站在庭院花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