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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早死炮灰,疯批帝王强取豪夺小说剧情读起来真实有逻辑,人物形象很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小说精彩节选千九对上夜无舟的视线,也点了点头。夜无舟眸色陡然变深,走到床榻前,被褥上分明还有他昨……

精彩节选

“嘶,疼。”

睡梦中的祝宁感觉到脖颈的疼痛,眼睫轻颤就要醒来。

倏尔,颈侧一痛,祝宁再次陷入沉睡。

夜无舟眼里的阴鸷狠意顿住,幽深地目光打量着这间女子气息浓厚的闺房。

熟悉的房间布局,无一不是在昭示着,是他爬了祝宁的床?

翌日。

还没彻底清醒的祝宁迷迷糊糊伸了个懒腰,就感觉到脖颈一阵刺痛。

她眉心紧皱,彻底清醒。

祝宁掀开被子下床,光着脚丫朝铜镜小跑走去。

颈侧动脉,一道不长的伤痕沁着已经结痂的鲜血,祝宁眼睫颤了颤。

“**?”

这时,金花和银花端着梳洗的东西进了屋,看着僵在铜镜前的祝宁快速走上前。

“**,你怎么了?”

“金花银花?”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愣神的祝宁回过神,又朝床榻跑去。

“**,你怎么**鞋袜就下地乱跑,地上多凉啊。”

银花首先注意到光脚的祝宁,赶紧去给她拿鞋。

祝宁白着一张脸猛地掀开枕头,一把剑刃带血的匕首赫然出现在她的枕头底下。

“啊!血!”

“**!你床上怎么会有匕首?”

金花银花吓坏了。

缩在床角浑身发抖,在看见祝宁脖颈上的伤口时,金花更是脸色煞白。

“**!你受伤了!”

银花眼睛顿时就红了,声音都在发颤,“**,是有贼人进了咱们府上吗?”

金花已经跑去拿药,祝安顽劣,有时候会受些小伤,祝宁这屋子里也就备了些金创药。

祝宁看见带血的刀刃,紧绷的弦松了下来。

心腔里剧烈震颤的心脏也在慢慢平复,她一开始以为是夜无舟对她下了手,在看见她藏在枕头下的匕首上的鲜血时,反而松了一口气。

这把匕首是在夜无舟第一次按照剧情出现之时,她就放在枕头底下的。

刚开始每晚都要握住匕首才能睡着,可她睡姿算不上多好,好动。

好几次都险些伤到自己,她才把匕首藏深了些,也不再握着了。

没想到这次还是被划伤了。

“**,我给你上药。”

金花拿了干净的帕子蘸了水,给祝宁清洗结痂的伤口。

祝宁微偏着头,方便金花上药,一只手握住还在发颤的银花。

“你们别怕,没有什么贼人进府,这只是我不小心碰到了放在枕头下的匕首划伤的,不要声张出去知道吗?不然祖母他们该担心了。”

祝宁的皮肤很白,长相又偏柔软,这么一道伤痕横亘在脖子上,看起来凌虐感十足。

银花眼睛通红,“**没事放匕首在枕头下做什么?多危险啊。”

好在伤口不是很深,金花已经涂好了药,也不赞成的看着她。

祝宁看着金花银花,当然不可能告诉她们这是她准备用来和夜无舟拼命的,就随便找了借口。

“我听人说在枕头底下放一把匕首,能压邪祟,还不会做噩梦,我就想着试试。”

“没想到还真有效。”

房梁上的男人垂眸看着粉色床帐下柔柔软软的祝宁,瞥了眼她脖颈上的伤,神不知鬼不觉的回了偏院。

真的只是用来压所谓邪祟的么?

千九和千七看着闪身回来的夜无舟,狐疑地看了眼空空如也早已没了温度的床榻。

“主子,您去哪了?”

他们只是小小的打了一个盹,醒来就不见了主子的身影。

“你们昨晚可有听到什么异响?”

夜无舟黑眸紧睨着两人。

千九和千七面面相觑,“没有啊。”

如今这府里府外都是他们的人,要是有什么动静,不可能没有察觉。

夜无舟没有再问,踱步走到床榻前,一把扯下床榻上的被褥。

空空如也又平平无奇。

夜无舟吩咐发懵的千九和千七,“找一下这榻上有无机关。”

他在祝宁的床上翻找过,没有发现机关痕迹,也没有隐藏的暗道,更没有所谓的符咒踪迹。

以他的警觉,不可能有人能从偏院把他悄无声息的带到祝宁的床上。

更何况,一个柔弱的女子谁会在枕头底下放一把锋利的匕首。

祝宁在防谁?

千九和千七把床榻翻了个底朝天,“回主子,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机关。”

算是在意料之中。

夜无舟什么也没说的出了屋,朝前厅走去。

梳洗妥当的祝宁已经在餐桌前坐好,坐在她身边的是祝安。

祝安看见夜无舟过来,眼睛明亮,“先生,快请坐。”

祝宁看了眼祝安,她怎么感觉见了夜无舟,他就像见了崇拜的偶像一样呢?

跟现世追星的炙热有得一拼。

夜无舟不就是长相艳丽了点,身材比例优越了点,身姿挺拔了点,有钱了点,未来有权了点。

啧。

要不是祝家悬在夜无舟的刀刃上,崇拜就崇拜吧。

毕竟是这本书里天花板存在的男主啊。

光环嘛,她懂。

“公子昨晚睡得可好。”祝宁客套的问了一句。

夜无舟的视线在她脖子上缠绕的青绿色轻纱停了一瞬,回道,“劳**挂心,还好。”

那双眼睛里的防备和小心翼翼又回来了。

夜无舟在看见祝宁的第一眼,就发现了她眼里的害怕。

他本以为是闺阁女子没有见过血腥,祝宁是害怕他的伤、他身上的血。

现在,夜无舟不这么想了。

祝宁害怕的,是他这个人。

食不言寝不语。

这个规矩在祝家不作数。

祝安就像个小话唠,亲自给祝宁盛了碗汤,又给夜无舟盛了碗,开始了他殷勤的目的。

“阿姐,我今日和先生上完课,可以出去玩玩么?”

“我已经半个月没有出过府了,朋友们递给我的信院里都快装不下了。”

祝宁当即就想把他盛的汤还回去。

“阿姐。”

祝安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摇晃撒娇,“我保证以后会听先生的话,好好听课。”

“阿姐最疼我了,再这样下去我要闷坏了。”

无声用膳的夜无舟看了眼两人的互动,一个娇一个纵,是全心全意信任着的。

至少祝宁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看向他时的恐惧和防备。

祝宁知道祝安已经撑到了极限,就算她不答应,这小崽子估计也会自己偷跑出府。

现在危险都住进府里了,还成了他的先生,确实没有拘着他的必要。

“好,不拘着你了。”

祝安脸上的喜色还没漾开,就听见祝宁道:“但只有我一个人同意不行,你还需和先生商量才行。”

祝宁觉得,夜无舟已经成了祝安的教书先生,两人相处得越好,保不准夜无舟会顾念这段师生情谊,放过祝安放过祝家。

祝安立马灼灼的看着夜无舟,“我定然会听先生的话。”

说得那叫一个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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