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砚执低笑一声:“看来你什么都不懂。”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着衬衫的扣子。
郁昭昭不敢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
他的身材很好,肌肉线条分明,皮肤白皙,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光泽。
宫砚执将衬衫随意扔到一边,一手撑在郁昭昭耳边,一手抚上她的脸颊。
他的指尖很烫,像是滚烫的岩浆一般,灼烧着郁昭昭的皮肤。
宫砚执:“这两天学到了什么?”
郁昭昭:“我……我还在学习……”
宫砚执低笑一声,手顺着她的下巴滑到脖颈,停留在锁骨处。
“用你的手,帮我脱。”
郁昭昭看着他那炙热的眼神,心跳加速。
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腰带上。
宫砚执的腰带很精致,上面镶嵌着宝石,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郁昭昭的手指微凉,轻轻触碰在上面,像是触电一般。
却在她要解开的一瞬间,宫砚执发狂般压着她,掐住她的脖子:“你想睡我?”
他的眼神变得阴鸷,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郁昭昭被他的举动吓到:“是你让我替你解毒……”
“宫先生……你……你冷静一点……”她被宫砚执掐地喘不过气了。
宫砚执手上的力道不减,盯着郁昭昭:“你是不是觉得,爬上了我的床,就不用去杀我大哥了?”
郁昭昭:“不是的……你被下药了,我帮你解毒……这是正常的……我……我不敢有别的想法。”
宫砚执冷笑一声:“是吗?”
他的手却没有松开。
他身上的药效越来越猛,理智也越来越少。
郁昭昭看着他通红的双眼,心里有些害怕。
她虽然想让他破戒。
但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
宫砚执突然松手,靠在床上:“去找索维。”
郁昭昭以为他是在生气,连忙说:“我……我可以继续……帮你解毒。”
宫砚执闭着眼,没有回应。
郁昭昭试探着叫了一声:“宫先生?”
他还是没有反应。
郁昭昭壮着胆子伸手去碰他的脸,触手滚烫。
他真的发烧了。
宫砚执浑身燥热,药效发作,他闭着眼睛,眉头紧锁,冷汗顺着额头流下。
郁昭昭拿起一旁的毛巾,用冷水浸湿,轻轻擦拭着他额头上的汗珠。
他依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郁昭昭:“宫先生……我…我去找索维。”
她小心翼翼地起身,正要离开,突然被一只大手拉住。
她回头一看,宫砚执正盯着她。
宫砚执:“小丫头,别自作多情。”
“就算被情/欲/烧死,我也不会碰你。”
郁昭昭愣住。
她从未想过宫砚执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明明已经浑身滚烫,理智全无。
郁昭昭出去找来索维。
索维看到宫砚执的样子皱了皱眉。
他拿出一支针管,里面装着一种蓝色的液体。
索维将针管里的液体注入宫砚执体内。
郁昭昭看到那蓝色的液体,不禁咽了咽口水。
索维:“我会照顾家主到明天早上。你可以离开了。”
郁昭昭小声说道:“这是我的房间呀……”
索维:“我会在隔壁为你准备一间房。”
郁昭昭看着索维熟练地给宫砚执处理伤口,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宫先生那样位高权重的人…
是什么人能把他伤成这样?
郁昭昭在隔壁房间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被索维叫醒。
郁昭昭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索维:“怎么了?”
索维:“家主请你过去。”
郁昭昭还没完全清醒,迷迷糊糊地跟着索维来到了宫砚执的房间。
推开门,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鼻而来。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将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中。
宫砚执正坐在窗边,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袍子。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比昨天好了很多。
郁昭昭呆呆的站在门口,半天没动一下。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如同梦魇一般,让她现在还有些后怕。
宫砚执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过来。”
郁昭昭这才回过神来,乖乖地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
她不敢抬头,只是低着头,看着脚尖。
宫砚执:“昨晚的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你应该明白。”
郁昭昭:“我……我知道了。”
她虽然胆子小,但也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否则…她不敢想象后果。
宫砚执:“杀我大哥的计划,有调整。”
郁昭昭:“是……”她等着宫砚执继续说下去。
宫砚执:“你不用学习在床上如何取悦男人了。”
“我会安排你接近宫恒。”
郁昭昭听到这句话,心中松了一口气。
但是她又疑惑了。
宫砚执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宫砚执抬头看她:“会喝酒?”
郁昭昭摇摇头。
她平时很少喝酒,连聚会时都不怎么碰酒。
宫砚执皱眉。
什么都不会,还真是个废物女人。
郁昭昭察觉到宫砚执似乎有些不满,但也不敢说什么。
宫砚执挥挥手,索维立刻会意:“您先休息,我去安排。”
郁昭昭看着索维离开后,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那…我也先走了。”
宫砚执:“站住。”
“我让你走了?”
郁昭昭吓得一激灵:“啊……那……那您还有什么吩咐?”
宫砚执:“帮我换药。”
郁昭昭:“我怕我弄不好……”
她有些不知所措。
宫砚执:“索维去准备你的身份了。”
“他回来之前,你就在这待着。”
郁昭昭不敢反驳,只能走到床边坐下。
她拿起一旁的药瓶,打开盖子,一股淡淡的药味扑鼻而来。
郁昭昭小心翼翼地靠近他,手里拿着棉签,沾了沾药水,轻柔地涂抹在他肩膀上的伤口处。
宫砚执的身上有很多伤痕,大小不一。
郁昭昭看着这些伤痕,眉头微皱:“您经常受伤吗?”
宫砚执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郁昭昭被看得有些心虚:“我……我不是故意冒犯……”
宫砚执:“你是在同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