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准备给老公一个惊喜，推开卧室门却看见他和保姆抱在一起。更让我崩溃的是，
三岁的儿子奶声奶气地叫着："妈妈，爸爸说你不是我的妈妈。
"保姆得意地看着我："姐姐，谢谢你帮我养了三年的孩子。"第1章我叫顾清欢，
今年二十八岁，是个标准的家庭主妇。结婚五年来，我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把老公萧景琛照顾得无微不至。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特意请假回家给他准备惊喜。
刚到家门口，就听见楼上传来孩子的哭声。我心里一紧，小宝怎么哭了？
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推开卧室门的瞬间，我愣住了。萧景琛正抱着保姆方雅在床上，
两人衣衫不整，显然刚刚结束了什么。三岁的儿子萧宸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妈妈！
"小宸看到我，立刻朝我扑过来。我机械地抱起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萧景琛慌忙推开方雅，
匆忙穿上衣服："清欢，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我声音颤抖，
"解释你们在我床上做什么？"方雅却不慌不忙地整理着头发，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姐姐，
你终于回来了。"她的镇定让我觉得诡异。"清欢，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萧景琛走过来想拉我，被我甩开。"小宸，过来。"方雅朝儿子招手。让我震惊的是，
小宸竟然松开了我，跑向了方雅。"妈妈，我要妈妈！"小宸抱着方雅的腿撒娇。
我如遭雷击。"他叫你什么？"我死死盯着方雅。方雅抱起小宸，
脸上露出母性的光辉："他叫我妈妈啊，怎么了？""他是我儿子！"我冲过去要抢孩子。
"清欢！"萧景琛拦住我，"你冷静点！""我冷静？我看到自己老公出轨，
儿子叫别的女人妈妈，你让我怎么冷静？"我的声音越来越高，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方雅抱着小宸后退几步，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姐姐，你误会了。小宸本来就是我的孩子。
""什么？"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三年前，我怀着小宸来到这个家当保姆。景琛哥哥说，
为了避免外界议论，就让你代替我生下孩子，对外宣称是你们的儿子。"方雅说得云淡风轻，
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整个人都在颤抖："不可能！我清楚地记得自己怀孕生子！
""那只是你的错觉。"萧景琛避开我的眼神，"清欢，我们谈谈好吗？""谈什么？
谈你们怎么骗我的？谈我这五年来像个傻子一样被你们耍？"我歇斯底里地吼道。
小宸被我吓哭了，埋在方雅怀里不敢看我。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外人。"清欢，
你先坐下，我慢慢跟你说。"萧景琛试图安抚我。"不用说了。"我强忍着眼泪，
"我明白了。"转身往外走，萧景琛在后面叫我，我充耳不闻。走到楼下客厅，
我坐在沙发上，大脑一片混乱。
这些年的记忆开始翻涌：怀孕时的孕吐、产检、分娩的痛苦……这些都是假的吗？
还有小宸出生后，我半夜起来喂奶、换尿布，教他说话走路……如果他不是我的孩子，
那我这些年算什么？**妈妈？免费保姆？我越想越觉得荒唐。正想着，萧景琛下楼了，
后面跟着抱着小宸的方雅。"清欢，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但事实就是这样。
"萧景琛在我对面坐下。"方雅三年前来我们家的时候已经怀孕了，我们是大学同学，
她无依无靠，我就收留了她。""为了避免流言蜚语，我们商量让你代替她生下孩子，
对外就说是我们的儿子。"萧景琛说得理所当然，仿佛这是件很正常的事。
我听得哭笑不得："所以你们商量？什么时候商量的？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那时候刚做完手术，记忆有些混乱，医生说这很正常。"方雅补充道。"手术？
什么手术？"我更加迷茫了。萧景琛和方雅对视一眼，似乎在交流什么。"是这样的，
三年前你出了车祸，脑部受伤做了手术，醒来后就失去了部分记忆。"萧景琛解释道。
"我当时正好怀孕，医生说让你照顾孕妇对你的康复有好处，所以你就误认为自己怀孕了。
"方雅接着说。我感觉这个世界都疯了。"你们的意思是，我因为车祸失忆，
然后误以为自己怀孕生了孩子，这三年来一直生活在假象中？""就是这样。"萧景琛点头，
"清欢，我知道这很残酷，但你总得面对现实。
"我深深地看着这个和我共同生活了五年的男人。他的表情很真诚，眼中还带着关切，
仿佛真的是在为我的健康考虑。"那我问你，我们的结婚证上为什么写着我是小宸的母亲？
"萧景琛愣了一下："什么结婚证？"我起身去拿放在抽屉里的证件，翻来覆去找了半天，
什么都没找到。"我们的结婚证呢？"我看着萧景琛。"清欢，我们没有结婚证。
"萧景琛神情复杂，"你的记忆真的有问题。"我如遭雷击，整个人软软地倒在沙发上。
没有结婚证？那我这五年算什么？同居？情妇？"不可能，我记得我们举办过婚礼，
还有很多亲戚朋友参加——""那是方雅的婚礼。"萧景琛打断我，"三年前，
我和方雅结婚，你当时精神状态不好，可能把自己代入了。"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第2章我木然地坐在沙发上，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结婚纪念日、夫妻间的亲密、生产时的痛苦、抚养孩子的辛劳……这些都是假的吗？"清欢，
我知道这对你打击很大。"萧景琛在我面前蹲下，"但你得接受现实。"我看着他，
这个我以为深爱我的男人，此刻在我眼中如此陌生。"那这五年，我在你们心中算什么？
"我的声音空洞得可怕。萧景琛和方雅又对视了一眼。"你是我们的朋友，
也是小宸的……干妈。"方雅说道。朋友？干妈？我忍不住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原来我这五年来的深情，在他们眼中只是朋友情？我每天早起为他们做早餐，
晚上等萧景琛回家，照顾小宸的吃喝拉撒，这就是朋友该做的？"清欢，你别这样。
"萧景琛试图安慰我，"虽然我们不是夫妻，但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什么感情？
"我冷笑。"我……我爱你。"萧景琛说得有些艰难。"爱我？"我站起身，"你爱我，
却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还让我当了三年的免费保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够了！"我打断他，"我不想再听你们的解释了。
"转身往楼上走，我要收拾东西离开这个家。"妈妈，你要去哪里？
"小宸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这个叫了我三年妈妈的孩子。
他正乖巧地坐在方雅怀里，却依然关心地看着我。心里一阵刺痛。"小宸，叫阿姨。
"方雅纠正他。"可是她就是妈妈啊。"小宸不解地看着方雅。"她不是妈妈，
我才是你的妈妈。"方雅有些不耐烦。小宸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然后奶声奶气地叫我："阿姨。"这一声阿姨，彻底击碎了我的心。我冲上楼，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坐在床边，我努力回想着这三年的记忆。刚开始的时候，
我的确记得自己好像生过一场大病，头经常疼，记忆模糊。萧景琛很照顾我，
说我是他的妻子，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我当时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看到他对我的关怀，
还有怀中的婴儿，就深信不疑了。现在想想，那时候方雅就在家里，
说是来照顾我坐月子的保姆。但她对小宸的照顾确实比我更熟练，我当时还以为她经验丰富。
还有一些细节，比如小宸的长相更像方雅，我的奶水不够，
总是需要奶粉补充……种种迹象表明，他们说的可能是真的。可我还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正想着，门被轻敲了几下。"清欢，我进来了。"是萧景琛的声音。他推门而入，
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这是三年前的医院记录，还有当时的新闻报道。
"他把档案袋放在我面前。我颤抖着打开，里面有病历、检查报告、还有一张泛黄的报纸。
报纸上的标题是：《女子车祸后失忆，
误认保姆孩子为己出》配图是一个被打了马赛克的女人抱着婴儿的照片，虽然看不清脸，
但身形很像我。病历上写着：患者顾清欢，女，25岁，车祸致颅脑外伤，
术后出现记忆障碍……我的手在颤抖。这些证据确凿，容不得我不信。"为什么？
"我抬头看着萧景琛，"为什么要骗我这么久？
"萧景琛在我身边坐下："开始只是不想**你，医生说你的精神状态不稳定。
后来……"他停顿了一下："后来我发现自己爱上你了。""爱上我？"我苦笑，
"可你有妻子孩子。""我知道这很自私，但我真的爱你。"萧景琛握住我的手，"清欢，
虽然我们不能结婚，但我希望你能留下来，我会好好对你的。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你是想让我做你的情妇？""不是情妇，
是……"他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是什么？小三？情人？"我越说越气，"萧景琛，
你把我当什么了？""清欢，我真的爱你——""够了！"我站起身，"如果你真的爱我，
就不会让我这样不明不白地生活三年！"我开始收拾衣物，萧景琛在旁边焦急地劝阻。
"你要去哪里？""这不是我的家，我当然要走。"我冷冷地说。
"可是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我很好，不需要你们的照顾。"其实我心里也很茫然，
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这三年来，我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这个家上，朋友联系得少了，
工作也辞了。现在一无所有，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但我不能继续待在这里，
不能再自欺欺人。收拾完东西，我拖着行李箱下楼。客厅里，方雅正在陪小宸玩积木，
一副温馨的母子画面。看到我下来，小宸跑过来抱住我的腿："阿姨，你要走吗？
"我蹲下来，轻抚着他的小脸："小宸要乖乖听妈妈的话。"说完这句话，
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阿姨不走好不好？小宸会想你的。"他奶声奶气地恳求。
我强忍着眼泪摇摇头："阿姨要去很远的地方，你要好好长大。"说完，我狠心推开他，
拖着行李箱往外走。身后传来小宸的哭声："阿姨不要走！阿姨！"我的脚步顿了一下，
但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第3章走出别墅大门，我才发现外面下起了雨。站在雨中，
我忽然觉得无处可去。这个我生活了三年的地方，原来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我。
我像个局外人一样，误打误撞地闯入了别人的生活，还以为找到了归宿。现在梦醒了，
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雨越下越大，我只能先找个地方避雨。路边有个咖啡厅，
我拖着行李箱走了进去。服务员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关心地问："**，您没事吧？
"我摇摇头，要了一杯咖啡，坐在角落里发呆。拿出手机，翻了半天通讯录，
发现竟然没有一个可以求助的人。这三年来，我的世界只有萧景琛和小宸，
其他的一切都被我忽略了。现在想联系以前的朋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正想着，手机响了。
是萧景琛打来的。"清欢，你在哪里？外面下雨了，快回来吧。""我不会回去的。
"我冷冷地说。"那你要去哪里？你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他的关心现在听起来格外刺耳。"这不用你管。"我准备挂电话。"清欢，你听我说，
就算我们不是夫妻，但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会离婚——""离婚？
"我冷笑，"你舍得离开你的妻子儿子？""我……"萧景琛沉默了。"萧景琛，
你不要再说了。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说完，我挂断了电话。电话很快又响起，
我直接关机了。坐在咖啡厅里，我开始思考自己的去路。首先得找个地方住，然后找工作，
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虽然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但至少我还年轻，
还有重新开始的机会。想到这里，我拿出身份证查看自己的信息。顾清欢，1995年出生，
户籍地址是江南市。江南市？我怎么会在这里？努力回想了一下，
依稀记得自己好像不是本地人。也许我应该回到原来的地方，找回真正的自己。
打开手机地图，江南市距离这里有三百公里，坐高铁两个小时就能到。我决定了，
就去江南市。离开咖啡厅，我直奔火车站。在候车厅等车的时候，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陌生号码。"喂？""清欢吗？我是方雅。"我皱眉："你有什么事？
""我想和你谈谈，关于小宸的事。"方雅的声音很平静。"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有的。
"方雅停顿了一下，"其实，小宸真的很依赖你。刚才你走后，他一直在哭，怎么哄都不行。
"我心里一软，但还是坚持："那不关我的事，你是他妈妈。""清欢，
我知道你对我们有怨恨，但小宸是无辜的。这三年来，在他心里，你就是他的妈妈。
"方雅说得很真诚："你突然离开，对他的打击很大。"听到这话，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小宸不是我的孩子，但这三年的感情是真的。
我看着他从襁褓中的婴儿长成现在活泼可爱的小男孩，每一个成长的瞬间都深深印在我心里。
"你想说什么？"我问。"我希望你能回来，至少等小宸适应了再走。"方雅说，
"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作为补偿。""补偿？"我冷笑，"你觉得这三年我的付出能用钱衡量？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不需要你的钱。"我打断她，"但你说得对，
小宸是无辜的。"我想了想："我可以回去，但不是为了你们，是为了小宸。等他适应了，
我就会永远离开。""好，我同意。"方雅松了口气。挂断电话，我取消了车票，
又回到了那个我本以为永远不会再回去的地方。一进门，小宸就扑了过来："阿姨！
你回来了！"看着他红红的眼睛，我心疼地抱起他："小宸想阿姨了吗？""想！
小宸以为阿姨不要小宸了。"他委屈地说。"傻孩子，阿姨怎么会不要小宸呢？
"我强颜欢笑。萧景琛也在客厅里，看到我回来，眼中闪过欣喜。"清欢，你回来了。
"我没理他，只是抱着小宸去了客厅。方雅走过来："谢谢你回来。""我说过，
我只是为了小宸。"我冷冷地看着她。"我明白。"方雅点头，
"那你今晚还是住原来的房间吧。"我摇头："我去客房。"既然我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就不应该再住主卧。方雅没有反对。晚饭的时候，一家四口坐在餐桌前，气氛很诡异。
小宸不停地给我夹菜，萧景琛时不时地看向我，方雅则专心地照顾小宸。
我像个外人一样坐在那里，心里五味杂陈。三年了，我竟然现在才知道自己的位置。饭后，
小宸要我给他讲睡前故事，这是我们的固定节目。我照例给他讲了一个童话故事，
小宸听得很认真。"阿姨，你明天还会在吗？"临睡前，他抓着我的手问。"会的，
阿姨会陪着小宸。"我摸摸他的头。"那阿姨能一直陪着小宸吗？"我沉默了。
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说我会一直陪着他，那是欺骗；说我会离开，又会伤害他。
"小宸乖乖睡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我避开了这个问题。回到客房，我躺在床上，
盯着天花板发呆。这三年来，我第一次觉得如此迷茫。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要去哪里，
不知道该做什么。唯一确定的是，我不能继续这样下去。我得找回真正的自己，
重新开始生活。就在这时，房门被轻敲了几下。第4章"清欢，是我。
"萧景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没有回应，他推门走了进来。"你还在生气？
"他在床边坐下。我侧过身背对着他："请你出去，这里是我的房间。""清欢，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萧景琛的声音很轻，
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重新开始？"我冷笑着转过身，"萧景琛，你觉得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我可以和方雅离婚——""然后呢？让我做你的妻子？
让小宸重新叫我妈妈？"我坐起来，"萧景琛，你觉得这样对他公平吗？"萧景琛愣住了。
"小宸是方雅的孩子，我没有权利夺走一个母亲的孩子。"我看着他，"而且，
我也不会再相信你了。""清欢——""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萧景琛还想说什么，
但看到我坚决的表情，最终还是离开了。第二天一早，我被小宸的声音吵醒。"阿姨，
起床啦！"他爬到我床上，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看着他灿烂的笑容，我心里一阵温暖。
"小宸今天想做什么？"我抱着他问。"想和阿姨去公园！"他兴奋地说。"好，
我们吃完早饭就去。"洗漱完下楼，方雅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清欢，
我做了你爱吃的小笼包。"她笑着说。我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餐，确实是我平时爱吃的。
但现在吃起来却味同嚼蜡。"谢谢。"我礼貌地回应。萧景琛也在餐桌前，他看起来很疲惫，
眼下有浓重的黑眼圈。"爸爸，你怎么了？"小宸关心地问。"爸爸没事，就是工作有点累。
"萧景琛摸摸他的头。看到这一幕，我心里有些复杂。不管怎么说，萧景琛确实很疼爱小宸，
这一点不是假的。"阿姨，我们快点吃，去公园喂鸭子！"小宸催促我。"好好好，
马上就好。"吃完早饭，我带着小宸出门了。路上，小宸拉着我的手，兴奋地说着话。
"阿姨，你昨天为什么要走呀？"他突然问。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阿姨有事情要处理。
""那以后还会走吗？"我沉默了一下："小宸，如果有一天阿姨要离开，你会舍不得吗？
""会！"他毫不犹豫地说，"小宸最喜欢阿姨了！比喜欢妈妈还喜欢！"听到这话，
我心里一阵酸楚。这个孩子，真的把我当成了最亲的人。到了公园，我买了面包来喂鸭子。
小宸玩得很开心，不时地跑过来和我分享他的发现。"阿姨你看，那只鸭子好胖！""阿姨，
这朵花好漂亮！""阿姨，我们下次还来好不好？"每一句话都带着天真无邪的快乐，
让我忍不住想要永远保护这份纯真。正玩着，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喂？
""请问是顾清欢**吗？"对方是个中年女性的声音。"是的，请问您是？
""我是江南市人民医院的护士，我叫王芳。三年前您在我们医院出过车祸，
我一直想联系您。"我心里一紧："什么事？""是这样的，
您当时的私人物品还在我们这里，包括一个包和一些证件。您方便过来取一下吗？
"私人物品？我记得萧景琛说过，车祸后我的东西都在他那里。"好，我过两天就过去。
""对了，顾**，还有一件事。"王芳停顿了一下，"当时和您一起送来的还有一位先生，
他留下了联系方式，说如果您醒了要通知他。"我愣住了："什么先生？
""他说是您的男朋友，叫林思远。车祸发生时他也在现场，为了救您受了重伤。"林思远？
这个名字很陌生，我一点印象都没有。"顾**？您还在吗？""在的，不好意思。
请问他还在医院吗？""不在了，他康复后就出院了。但他留了电话，您需要吗？
"我犹豫了一下："好的，麻烦您了。"记下电话号码后，我陷入了沉思。
车祸现场还有一个男朋友？为什么萧景琛从来没提过这个人？而且，如果我真的有男朋友，
为什么会被萧景琛接回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阿姨，你怎么了？"小宸拉拉我的衣服。
"没事，我们继续玩。"我收起手机，但心里已经起了疑心。回到家，
我找了个机会和萧景琛单独谈话。"你知道林思远这个人吗？"我直接问。
萧景琛的脸色瞬间变了："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果然有问题！"你认识他？"我追问。
萧景琛沉默了很久，才开口："他是你的前男友。""前男友？医院的护士说他是我男朋友，
而且车祸时还为了救我受了伤。""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萧景琛避开我的眼神，"清欢，
你为什么要问这些？""因为我想知道真相！"我情绪激动起来，"萧景琛，
你是不是还在骗我？""我没有骗你——""没有？那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个人的存在？
"萧景琛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我要见他。"我说，"我要亲自问问他。""不行！
"萧景琛激动地说，"清欢，你不能见他！""为什么？""因为……因为他对你不好！
当年你们分手就是因为他劈腿！
"萧景琛着急地解释："你失忆后好不容易忘记了那些痛苦的回忆，为什么要重新想起来？
"我冷冷地看着他："萧景琛，你真的以为我是傻子吗？"第5章不等萧景琛回答，